清凉的晨风中,小露珠仰起了圆圆的脑袋,向红彤彤的太阳、微微地头
天气进入了深秋,早晨已经充满了凉意。
陈小九在单儿与小棠妹妹的‘保护’下,站在码头上的高台,一脸满足的看着江边光着膀子、却依旧满头大汗忙碌的数百汉子的身影。
又是一个多月的时光、匆匆而过!
樱木军团对内整合,对外扩张,已经将漕运相关行业牢牢控制在了手心之中,金银也如同雪片一般,疯狂的滚入了樱木军团的手中。
就在十几天前,陈小九兑现了曾经的承诺,又有一白多位光棍,在陈小九花费重金举办的相亲大会上,成功了娶了媳妇,有了自己温馨的小家。
所有的一切,都在良性运转。
“九哥,你看,大家干劲真足!”纪小棠轻轻碰触着陈小九的胳膊,望着情郎的眼眸中,带着羞涩与喜悦合二为一的清媚。
自从那日被陈小九熊抱、发现了她丰硕的胸膛之后,陈小九明显对她改变了回避的态度,虽然仍然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但看着自己的小脸蛋时,会情不自禁的偷偷向自己丰满的胸膛留恋一下。
原来九哥喜欢大胸的女孩呀!
纪小棠学得聪明了,把自己的紧紧束起的胸膛放松了一些,露出那么一些鼓鼓的魅惑形状,然后有事没事借机在陈小九的手臂上摩擦、抚摸。
她知道那种紧紧相依的感觉有多诱人,虽然九哥嘴上不言语,但暗地里却把胳膊更紧的靠向她的丰满的胸膛。
单儿看着小棠妹妹又对陈小九动手动脚,就觉得心里不爽,她要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能被路边的野花践踏,冷着脸,横插进了两人中间,哼道:“一帮急色的家伙,娶了媳妇,当然有干劲了。”望着陈小九的目光吗,多了些幽怨。
陈小九能体会到小堂妹妹的幸福与单儿的幽怨,他将单儿拉到自己左边,右手又拉着小棠妹妹,取笑道:“待所有的兄弟,都娶上媳妇之后,就轮到我陈小九娶媳妇了,我是娶一个、二个,还是七个八个呢?这么一想起来,都觉得头痛。”
“呸……”小棠妹妹与单儿破天荒的站在了同一阵线,脸上都有羞意与嗔怨,两人心里都明白,无论陈小九娶三个四个,还是七个八个,两人都会是陈小九后宫中的一份子。
陈小九幸福的哈哈大笑,暗中却把两人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心想着漕运大事大获全胜,接下来就该轮到如何整治李家了。
想到这里,脑中不禁浮现出朱媚儿那张冷媚而又惊艳的小脸,哎……又是很久没有见到媚儿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想念我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陈小九这么一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无耻?
正在嘲讽自己,耳边却又传来了潘祥爽朗的笑声,“小九,大业初成,生机盎然,可爽乎?”一张喜悦中、颇显憔悴的偏偏佳公子,出现在了陈小九的面前。
陈小九不屑的撇撇嘴:“这漕运大业,可是有你们潘家的二成份子,难道潘兄不应该高兴吗?”
潘祥笑道:“我却是应该高兴,不过小九再我潘家赌坊中的那两层份子,就目前来看,多半是没有收益了,汗颜,汗颜啊!”
陈小九明白潘祥的苦衷!
这一个多月以来,石头筹没有闲着,虽然进军不了漕运,但却是与李家达成了攻守同盟,一同进退,在李家布局江南布匹、瓷器的同时,石头筹一气呵成,完成了江南赌坊的布局,尤其是杭州这片土地上,布局颇有成效。
潘祥苦笑道:“我这段时间可是差愁白了头,石头筹这家伙虽然让我极度反感,但是经商绝对称得上是天才的称号。”
“布局地之精妙、装饰之豪华、赌技花样、层出不穷,更有几个西域来的异人为其作阵,而且那几个西域来的怪胎,手法相当精妙,隔三差五的便来赌场找我的麻烦,每来一次,都是赢个万两银子,才尽兴而去,前前后后,我已经输了二十万两银子了,长此以往,便是我潘家有一座金山,恐怕也支撑不住呀。”
“这段日子,可真是火爆了到了极,哎……我虽然是自负经营有方,也是在苦苦支撑啊。”
陈小九哈哈大笑:“潘兄,潘家金银堆成山,输个几十万两银子,还不是小菜一碟?你与我哭穷干什么?”
潘祥道:“输了银子不要紧,主要是不能输了阵势,按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我一也看不到反败为胜的希望。
陈小九头,才吐露风声道:“潘兄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与潘兄相交莫逆、切赌坊之中,还有我二成份子,我怎么能不管不问呢?”
说到这里,又一脸诡异道:“我向来记仇,睚眦必报,看到这个臭石头如此嚣张,我的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