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此时方隐隐感觉到不妙,自己就算在想入非非,也不至于想男人想到下面流水的地步,难道是酒里有什么猫腻
他隐约听着陈小九低声的喘着粗气,回眸一望,方才发现他眼眸红红的,充斥着一股邪火,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粉颈上,勾人魂魄,一双大手也隐隐有些颤抖,似乎在强迫着自己的信念。
“干娘,这酒里有药!”陈小九喘了一口粗气,方道:“想来是那对小夫妻行房时,图个欢愉,就在里面下了药,刚才我就觉得神神秘秘的,没想到咱们……”
说话间,一层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被下了药?”
扈三娘一愣神,娇躯的身躯再无力气,肥美的屁股坐实在陈小九身上,正巧在了她屁股正中间的缝隙上。
她正在一个需求旺盛,却又久旱成灾的好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大家伙的撞。
“嗯……”
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屁股稍稍抬起,但一之下,屁股上传来的又痒又麻的热流,弄得她毫无力气,又无力的坐下,这一个回合的挣扎,便又被了一下。
“小九,你别……”扈三娘**之间,越发的湿了,脸上又红又烫,一也不想着挣扎起来,小手背过去,从上面,抱紧了陈小九的脑袋,迷情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这里面被下了药,却故意引我上钩想要欺负我?小冤家,这回你可害苦了我。”
“我哪里有那般本事?”陈小九喘着粗气,大手扈三娘的身上乱摸,还不忘了吟一首诗来说服这个熟透了的女人:“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干娘,我什么都不管了,你还要等什么?”
“你个混蛋,我才发现你居然是这么坏。”
扈三娘体内暴风似的微微颤抖,药物的作祟,使她生不出抵抗的心思,陈小九的在小腹、酥胸上乱摸,她舒坦得交出了声音。
**之间的痒越来越厉害,急需一种剧烈的刺激才能把那酥痒制服,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在情郎的怀中放纵自己。
回身热情的搂住陈小九的脑袋,丰满的身子像蛇一样,贴在他怀中扭动,痴痴喘息道:“你这个坏人,就知道犯上作乱,轻薄我,我现在这幅狼狈模样,怎么还能逃脱你的手掌心?哎……冤孽,遂了你的心愿便是。”
“干娘!你终于想得通了……”陈小九喜得心花怒放,不再客气,大手伸了过去,抓着扈三娘丰满的翘臀,用力的捏了几下,又弹又软,美到心里。
每抓一下,扈三娘就颤抖一下,心底深处却希望小九抓得更猛烈一些,或者伸到里面去抓才好,那泛滥成灾的地方,正需要强有力的刺激。
陈小九心火难耐,却强行克制着节奏,探头过来,再回眸凝望的扈三娘眼睛上亲了一下,逐渐挪移到她的唇边,闻着她檀口中的香味,再也挺不住甜蜜蜜的诱惑,大舌头灵巧的再次探了进去。
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是扈三娘敞开心扉,不再躲闪,抱紧了陈小九的脑袋,猩红的小舌头主动伸出来,与陈小九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发出吱吱的口水交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