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早已流干,直到嗓子已经变得沙哑,心情才变得好了很多。
“唱得这么难听!还那么陶醉!”一个声音房梁上传来,那声音冰凉清爽,宛如冰山一样,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感。
陈冰听声音也知道,这是双儿的那个变态姐姐单儿来了。他顺着声音望去,朦胧之中,见单儿紧身黑衣,只将一张冷艳的脸蛋漏了出来,身姿曼妙的坐在了房梁上,一双小腿顽皮的悠荡着。
“坐在房梁上干什么?显得你会武功吗?”陈冰打趣道。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半夜狼嚎,也不怕把妖精招来吃了你!”单儿嘲笑道。
“有你这个女妖精在,我什么都不怕!”陈冰想翻个身,可是试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还是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我已经吓破了吴千发那小子的狗胆,他第二天自会乖乖的放你出来,可你这个混蛋小子,莫不是疯了不成?竟然加入朱家的奴籍!真是气死我也!”单儿撅着小嘴道。
“我加入奴籍关你什么事?还惹得你这么生气!”陈冰疑问道。
“说明你不尊重的我的智慧果实,你可知道我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才吓住吴千发的吗?为了你,我连性命都豁出去了,没想到你还不领情!”单儿说着竟似动了真气,忽的从身后抖出了一个长鞭,凌空朝着陈冰挥舞了一下,辫子的尾端也就离陈冰的屁股半指的距离,一下子又抽了回去。
陈冰吓得一阵胆颤,这丫头,真的够狠啊,忙沉声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吗?”
“你胆气硬得很,竟敢不告诉我吗?很好很好!”单儿冷笑着,扬手挥舞着鞭子,只听“啪”的一声,一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了陈冰的屁股上,鞭子过处,一片血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