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讪讪的摆摆手,打着哈欠说道:“都去睡吧!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谁也不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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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
凌晨之时,高宫醒过来,见着熊都居然跑掉了,勃然大怒,又惊又怕,将手下那些弟兄打了一顿,急忙赶到小九帐篷前负荆请罪,跪在帐篷外面吼吼的嚎叫,“九哥!九哥!大事不好了,熊都跑了。”
风筝很‘负责’的做起了丫鬟,一大早就站在小九帐篷外面候着。
看着高宫这个矮冬瓜跪在帐篷外面吼吼的咆哮,鼻涕一把、累一把,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着:这矮冬瓜怎么那么好玩?你哭什么丧啊,熊都跑掉,你那个九哥早就心知肚明了,就你傻乎乎的蒙在鼓中呢。
“谁呀,一大早号丧?”
陈小九翻了个身,慵懒的问道。
高宫哭道:“九哥,大事不好,熊都已逃。”
“什么?”
陈小九掀开帘子,就穿着亵裤跑出去,揪住高宫的脖领子,狠呆呆道:“你是怎么把守的?废物!”
风筝那里想到小九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出来?看着小九晨.勃高涨的裤裆,脸上抑制不住的涌上红霞,心里砰砰的乱跳,腹诽着:那玩意真是又大又丑,难看死了。
她要最好丫鬟的本分,也好有借口留在小九身边,进了帐篷,将衣衫拿出来,伺候小九穿上。
期间,他几次想要挟持小九,都因为害怕失败而罢手。
陈小九虽然看起爱马虎大意,暴跳如雷,失去了理智,但却一直对风筝怀着高度的jǐng惕,防范她偷袭。
两人相互猜忌,却又丝毫看不出异样。
陈小九跟着高宫一路跑到突发现场,看着高宫心慌意乱的介绍着熊都绑缚的位置,判断道:“看来这个熊都武功很高呀,他极有可能会缩骨功。”
樱木、扈三娘等人也赶过来,樱木揪着高宫的耳朵,大吼道:“混账玩意,你是不是吃撑了,睡着了?这么重要的畜生你给他放跑了,还能去哪里抓到?”
高宫耷拉着脑袋,并不辩解,嘟囔道:“我认罪!”
樱木哼道:“好,给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两边士兵真的要架起高宫,拉过去打。
扈三娘看在眼里,心中很是满意:樱木治军,还是很果断,很有铁腕的。
陈小九挥挥手,说道:“慢着,熊都会缩骨功,他的逃走,是咱们大意,也不能全赖在高宫身上,先给他罚俸禄三月,板子暂且记下,交战在即,高宫,若是你表现不好,将数罪并罚,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高宫冲着小九磕头,吼道:“***,我若不把熊都这畜生亲自抓回来,甘心受任何处置。”
风筝看在眼中,也觉得震惊。
她也知道,行军打仗,军纪最为重要,看着铁甲营赏罚分明,节制有度,就知道铁甲营该有多么强大了。
而突厥士兵虽然勇猛,最欠缺的是什么?就是铁一般的军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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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过去,陈小九送走了张岚的那些商队朋友,才率领大军,直奔着苏台而去。
风筝就故意骑着一批红马,跟在小九身旁,想法设法撒着娇,向小九打探消息,小九嘻嘻哈哈,倒也无所不说。
风筝问的最多的就是商业上的事情。
小九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突厥人进攻厉害,但是防守却不行,归根结底,就是没有充足的两草,不能打持久战,夺了城池,还要弃掉,做无用功,粮草从哪里来?向百姓搜刮吗?百姓穷得要死,怎么搜刮?抢吗?官逼民反,祸患无穷,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民富,民富则国富,国富则粮草充裕,最终还是一句话,要经商,大力的经商……”
陈小九一路上唠唠叨叨,让风筝受益匪浅。
风筝听得心旌神摇,心想着这厮要是突厥人该有多好啊,我就豁出去嫁给他,让他治理突厥,将突厥发扬光大。
哎,可惜是敌人。
风筝心里百般复杂,忽然发现,有一股犀利的光奔着自己shè来,侧目一看,才发现是一匹马,是陈小九坐下那匹马。
风筝一惊,说道:“这匹马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