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躲过了一劫,心中无比庆幸!
红善就在外面看守着,她根本无力逃开,而且外面兵荒马乱,她就算逃出去,也说不定要被那些野蛮的突厥士兵杀掉,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同类,真是一帮很危险,很不讲道理的动物。
与此同时,风筝就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腿间的酥痒到了极致,花蕊中有潺潺流水滴滴答答的淌出来,yīn湿了亵裤,这让她羞臊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脑中的理智逐渐消去,有种脱掉衣服,抚摸花蕊的巨大冲动。
蜡烛还在灼灼燃烧,风筝不可能让那罪恶的源泉继续燃,挣扎着爬过去,先是将困在手腕上的绳子烤断,拿出口中的衣衫,这个举动,让她又吸收了许多的催.情气息,**越来越高涨,急忙将蜡烛打翻,帐篷中陷入一片黑静。
红善抱着马刀,就一直守在外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会如果中原女子逃出来,没得选择,只能杀掉她。
风筝不可能逃出来,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希望寄托在陈小九身上,她知道自己唯一能逃跑的机会,就是陈小九将熊都打败,然后将自己当成中原女子一样救出去,可是,难题又来了,那自己中了催.情药的毒又该怎么解开?难道必须要向男人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娇躯吗?
只是这么一想,体内的情念越来越旺盛,她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情念,撕拉一下,就把衣衫拉开,浑圆丰满的xiōng裸露出来,在漆黑的夜色中,掩映着一抹酥痒诱人的雪白,又大,又丰满。
她控制不住的去揉捏雪白的xiōng,捏着嫣红欲滴的蓓蕾,媚眼迷离,红唇微张,却又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生嘤咛,换回了她仅剩的一丝理智。
风筝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继续羞人的自摸下去,一定会让自己陷入疯狂的境地,说不准,自己会成为yín.荡的荡妇,危机关头,风筝运足了最后的力气于指尖,掐着脑后风池穴,用力的捏下去,她身子一僵,就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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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都经过短暂的慌乱、迷茫,在整军之时,才彻底的醒悟过来,自己飞黄腾踏的时刻到了。
陈小九是谁?
那可是中原的首席智囊,是礼部尚书,内阁辅臣,更是大燕的军魂,大燕至高无上的精神领袖。
他的个人魅力,无与伦比!
但是,这里是突厥草原,不是花花世界。
草原的土地,只会钟情于勇武的健将,而绝对不会偏袒机关算尽的奸诈之辈——他陈小九再勇武,还能比得上自己的一万突厥铁骑?
熊都想到兴奋处,就知道自己威震山河的机会来了。
多格不是在北疆御敌吗?他不是号称突厥千百年来最睿智的将军,最骁勇的王爷吗?不是将自己压制的死死的吗?
但是,他就算再勇武,面对着花如玉的铁甲营,不一样只能对峙于北疆边境吗?
他能否打败花如玉的十五万铁骑,谁人能知?
但是,自己却有着绝对的把握打败陈小九,这种自信源于他对草原的了解,突厥人与生俱来就是草原中的王者,更何况自己率领的铁骑还是突厥最精锐的男儿?
只要陈小九死在自己手上,那风头一时无两,就连多格也要向自己甘拜下风,这等殊荣,岂能从手中溜掉。
“哈哈,发达了,我发达了!”
熊都跨上战马,吩咐亲兵吹起集结号角!
一对对的突厥铁骑整队,军容整肃,确实有着打硬仗的潜质。
五名千夫长聚拢在熊都身边。
一名独眼龙的千夫长,名为霍木,对熊都说道:“王爷,那些中原人要不要一股脑宰掉?”
熊都不耐烦的摆摆手,“与那些小虾纠缠什么?现在咱们当务之急,是要打败陈小九,弄死陈小九,我告诉你们,你们都要打起精神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冲杀?本王的声望,就在今日铸就,杀了陈小九,你们每个人都会升为万夫长,赐万金,赏一百名美人,但是……谁敢畏敌怯战,放走了陈小九,你们每个人都休想活命,我会砍掉你们的人头,用你们的鲜血向长生天赎罪,你们听懂了吗?”
五名千夫长也明白熊都的心思,事实上,他们都是左贤王雪藏的私兵,论起真实本领,与多格手下的万夫长卡罗、戈耶、托布雷、狼和、狼都等,不相上下,虽然死心塌地的跟着左贤王,但少了晋升的渠道,但心里也有些怨气。
现如今,陈小九这只大鱼落在手中,如此迅速升迁的机会,岂能放走?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熊都问千夫长霍木,“陈小九的铁甲营战力如何?”
霍木道:“五里外的哨岗被杀了一百多名兄弟,现在正急速而至,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却远远不如我们突厥士兵勇猛。”
“好,布阵迎敌!”熊都立刻排兵布阵,迎接铁甲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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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高宫五人组率领三千骑兵,在扈三娘的佐助下,如一根长矛,锐不可挡,直.插而来。
“兄弟们,杀!杀光这些野蛮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