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龄却抢先,若有深意的问道:“岩都局势如何,相信皇上、国公大人、林相国等应该心知肚明吧?”
南公公尖哑着嗓子笑了笑,“房先生真乃智者,国公大人已经料准了岩都局势,特命我携带书信,还有皇上的手谕,日夜兼程赶来,请花元帅、马元帅,房先生考量!”
“哦?书信?手谕?快拿来看!”
花如玉接过书信、手谕,与马武、王飞虎、房龄四人一同观看。
房龄不禁拍案叫绝,“知我者,国公大人是也,啧啧……国公大人怎么就能猜中我的心思呢!”
花如玉、房龄等人确实再为如何攻取岩都而愁肠百转。
若要硬攻,弹药已经耗尽,而且岩都城乃是敌人的最后一座城池,极容易是他们生出鱼死网破的悍勇心思,到时候虽然依然能够拿下,但付出的代价必然极为惨重,不可以估量来计算。
但若劝降,一怕京城中的大人物不理解,不解恨,二又怕岩都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不相信。
总之,左右为难。
但是,现如今皇上的手谕已经肯定了劝降之事态,再加上南公公亲临,劝降之事,易如反掌。
房龄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开心的头,“有了皇上的手谕,还有南公公这尊大菩萨,何愁大事不成?”
花如玉道:“现如今,咱们要好好商议劝降的对策了。”
房龄道:“我有一计在此……”
几人闻听,不由得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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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过后,休息多日的两路大军忽然摆起沙发果断的阵势来,只把岩都守备苏青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让士兵进入临战之态势!
但是,却让他虚惊一场:城外的士兵并非攻城,而是在Cāo练。
花如玉、马武共指挥者八万兵马,裂成两队,从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一直到十面埋伏阵等十个阵势全部演练了一便。
他们演练的极为认真,就如同打仗一般,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熟稔非凡,而且士兵杀意充足,个个猛如虎豹。
苏青站在城墙上观望,脸色铁青,吓得腿软,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知道花如玉能一路过关斩将,直至岩都脚下,运兵绝非凡凡,但那一切毕竟没有见过,还停留在幻想、勾勒之中,心中隐隐存了侥幸的心思,想着那是我没出马,只要花如玉碰上我,说不定一溃而散呢。
但是,现在身临其境的见识到了铁甲营的士气,还有花如玉的运兵手段,心里只剩下胆颤了,还哪里有交手的心思?
而且,马武的厉害他是早就知道的在很早很早的时候,苏青就是马武亲卫营中的一员。
“苏将军……”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过来。
愣了神的苏青强迫自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回眸一望,却见宰相狄仁恒、御史霍梅双双赶来。
在房龄、马武、王飞虎、韩平、朱治山等人投降,无数战将战死之后,吴桐麾下人才凋零,只好矬子里面拔大个儿,从剩余的官员中选出能者,执掌大权。
“狄大人、霍大人,可有何吩咐?城上危险,咱们到城下说吧!”苏青迎头就要将狄仁恒、霍梅请下去。
狄仁恒说道:“本大人就是来视察前线的,誓与岩都共存亡,又怎么会害怕个人安危?”此言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霍梅也不甘示弱,挺着脖子,直挺挺说道:“狄大人说得对,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就不相信铁甲营又多么厉害!”
苏青心中冷笑,指着城墙,说道:“两位大人赤胆忠心,兼有虎威,自然能震慑铁甲营,刚好铁甲营在Cāo练,还请两位大人前往观看!”
“好!好!我倒要看看铁甲营有多么厉害!”
霍梅、狄仁恒走向城墙边上,低头那么一望,刚好听着铁甲营连着大喊‘杀!杀!杀!’三字,气势直冲云霄。
嗡!
霍梅、狄仁恒两人直吓得腿肚子抽筋,心有余悸,控制不住向后栽倒。
苏青急忙扶住二人,心里对他们万分鄙视:让你们再逞能,该!活该!脸上却十分关心,说道:“两位大人身体不适,不如下城休息吧!”
霍梅吓得干呕了几下,将酸水都吐了出来,被扶着下了城墙、
狄仁恒还有些定力,忍着心中的慌乱,颤颤巍巍,再一次扶着城墙站好,看着城下海啸一般的兵勇,自言自语道:“神兵天降,如何得防?如何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