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的归途在哪里,我没有归途。
不要问我下一秒是否交好运,我没有过好运。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罪恶终究要接受惩罚。
卢森堡出现在两双惊恐的眼睛面前。
他的身形进来后发现我和卢姗在一起,先是微微吃惊一下。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等待着灾难的降临。
我当时真的很傻,在卢森堡环顾四周的时候伸手拿床单,想遮盖住床上的印记。
我的举动在一个武术家眼里看来简直是异样的触目惊心。
他随着我的手移动的方向,终于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
望着卢森堡愤怒的眼神,我和卢姗同时绝望了。
“你们俩!!”卢森堡先没有大发雷霆,用手捂着额头,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两步,倒在后墙上。
我愣在那里,手中已经空空如也的饼干袋掉落到地上。
卢姗突然苦喊着冲过去;“爸爸!您别这样!对不起,是女儿错了!呜呜……”
卢森堡眼睛紧紧的闭上,不理会卢姗的苦喊,我自然也没有说话的权力,只好呆呆的坐着,象个傻逼一样!
卢姗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道:“爸爸……爸爸!女儿错了!”
良久,卢森堡狠狠的睁开眼睛,怒目圆瞪盯着我,我打了一个寒噤。
“你!跟我出来!到训练场上来。”卢森堡阴沉的说道。
“爸爸!不要!”
“别跟我解释!”
卢森堡扶着墙壁离去。
我下床随后跟去。我看了卢姗一眼,她没有理睬我。
这段路是漫长的,我没有勇气再走下去,但还是必须前进,因为后边没有退路,即使前方有悬崖,我也必须主动坠落。
卢姗在屋子里用纤纤的玉手企图擦干眼泪,却又流出,不停息,无休止的泪水不听话的流淌。
她呻吟着,喘息着,站起来,跟了出去。
看见我和她爸爸正站在训练场中对峙,卢姗刚想过去劝阻,卢森堡突然喝道:“你站一边去!还不快去把大门关上!开着想继续丢人吗!”
我有些气愤,他竟然这样说卢姗。
卢姗听话的去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