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拓跋飏好似对她的话,生了兴趣。
“有大王这般俊逸不凡的人坐在这里,其他人在无双眼中,都无光彩。”凌无双憋足了勇气,说了一句奉承的话,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拓跋飏闻言,不禁“哈哈”大笑,笑够她一张脸通红,还不忘嘲弄她一句,“无双何时也会阿谀奉承了?”
“大王觉得无双是阿谀奉承?”凌无双稳了稳心绪,不急不缓的反问道:“难不成大王自觉不如一名军医?”
“你这张嘴啊!才说出一句好听的就变了味。”拓跋飏无奈的摇头,不再与她较劲。
凌无双不满的瘪瘪嘴,明明是他鸡蛋里挑骨头,还说她说话难听。
他说话,可是比她难听多了。
懒着与他计较,她走到桌边,拿过军医留下的金疮药,纱布,又走回床边。
“无双给大王上药。”她说着,尽量放轻动作的拉开他明黄的亵衣,虽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胸前狰狞的伤口,吓得手一抖,鼻子一酸,泪湿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头酸酸,她想,她大概是太恨战争了,才会生了伤感的情绪。
她低着头,正陷在自己的感伤中,他带着厚茧的指腹,却温柔的滑去了她眼角的泪,哑声问:“心疼孤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