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拓跋飏的神情一如之前一般的威严,却不带半分的怒意。
而也正是这片抽气声,让一直低头喝闷酒的莫邪,抬头看向了凌无双。
他微拧眉心,看了眼舞动中的凌无双,但说这舞,他没看出什么好来。
不是说凌无双的舞姿真的那么拙劣不堪,而是任何女人都很难入了他的眼,亦如之前的表演无法吸引去他的视线一般,他本对凌无双也毫无兴趣。
若不是引得众人惊恐万分,他不会抬头看这一眼。
只是,他对这跳舞的公主,实在生不出什么兴致,视线转而落在屏风上,看着那屏风上明显的枯树,他不禁生了几分兴致,很想知道这公主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难道,是嫌命太长了?
太过自负的人,去猜度出了名顽劣的人,自然是不会将她往聪明了想。
只怕,这整个大殿之内,只剩一人还在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凌无双的舞姿,那便是大殿之上的拓跋飏。
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视线始终追随着凌无双,好似根本没看到屏风上的枯树,更没有注意到这大殿之内,过于压抑的气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