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看你不像是知错了。”拓跋飏不为所动。
“怎么会呢!”凌无双勉强的笑笑,忽然问:“那副丹青是你画的吗?”
“是。”拓跋飏头,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她在转移话题。
“那落款的名字,你打算写什么?拓跋飏?”凌无双知道自己有此地无银,但也好过向他承认拓跋焰烁来过。
她拉着他,走到桌后,好似很认真的看着那幅丹青。
“要不然你觉得孤王应该提什么?”拓跋飏微侧视线看着她,大有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的意思。
“你没有取过字吗?”凌无双立刻追问道。
“你当孤王是你们中原人?”拓跋飏好笑的反问。
“舞文弄墨的雅事,并无国界之分。”凌无双很有气节的驳了他一句,不待他接话,便又兴致勃勃的道:“要不,我帮你想一个吧?”
“哦?说来听听。”拓跋飏似被勾起了兴致,也忘记了她刚刚骗他的事情。
凌无双看他来了兴致,才在心里松看一口气,认真的思量了一下,才献宝一般的回他,“子慕,仰慕的慕。寓意万民敬仰。”
拓跋飏勾唇而笑,不急不缓的问:“那可否解释为爱慕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