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凌无双不想解释,在这宫里被谁误会都不要紧,只要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信她,她就是清白的。
纥奚沅紫本想寻个出口发泄,凌无双这般默不作声,好似藐视了她一般,她不禁更怒,对着她大吼,“你这是默认了?”
凌无双本想等着拓跋飏说句话,谁知道刚才还义正言辞的男人,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了,她只好自己开口。
“沅紫夫人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害你?”
纥奚沅紫哽了好一会儿,也没寻出个理由,别开视线,底气不是很足的回道:“你们中原女人,害人还需要理由吗?”
“既然夫人这么说,无双无话可说。”凌无双很明智的选择不和她对峙,纥奚沅紫这个时候明摆着需要出气筒,她还往上凑合干什么?
之前接她一句话,不是想辩解什么,不过是出于礼貌而已。
“行了。”拓跋飏适时出声,呵斥纥奚沅紫一句,又问她的小婢,“御医来看过吗?”
“回大王,看过了。”小婢赶忙回。
“御医怎么说?”拓跋飏总算表现出了些关切。
“回大王,御医说,夫人的脚腕扭得骨头有些错缝了,又伤了筋,至少要一月不能走动。”
拓跋飏终于抬步,走到了纥奚沅紫的身边坐下,劝慰道:“既然伤得这般重,就好生休息。这次不能表演,就留到孤王胜仗回来之时,为孤王跳一支凯旋的舞。”
“恩。”纥奚沅紫这才熄了怒火,委屈的哽咽着靠进他的怀中。
凌无双刚欲转身退出去,视线扫过相拥的两人时,愣了下,才退了出去。
她站在庭院中,略微勾起唇角,玩味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