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守,就不该嫁来,她不会做那种矫情的事情。
她既然嫁予拓跋飏,那她就是他的女人,她就有责任为他生儿育女。
若是,她连这最起码的诚意都拿不出,那又凭什么让他信任她。
至于皇甫睿渊,那是她心口上的一道伤,即便好不了,也没有必要非展露给别人看,让别人去认同她是否痴心。
“哈哈哈!”拓跋飏被凌无双的话取悦得当即大笑,他还以为这个中原女子要哭哭啼啼,用眼泪祭奠自己的初夜呢!
看来,这个女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洒脱,大气。
凌无双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她发现自己在面对拓跋飏的时候,经常会智商不够用。
偷偷的打量他一眼,发现他这会儿便连眸子里,都是浓浓的笑意,好似心情真的很好。
她刚要收回视线,却被他抓个正着,与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她吓得一缩,刚要别开视线,身子就被他搂进了怀中。
她耳根子一热,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湿润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侧。
“既然害羞,那就让别动,让孤王来。”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她的腰带上,手指轻动,向外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