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了她一样,掰开她紧攥的手,却是蓦地一皱眉,忽然沉了脸色,怒声斥责道:“你不知疼吗?”
“恩?”凌无双不解的昂头看向他,又顺着他盛满怒色的视线向下望去,便见那根绣花针的尖端已经扎进了她手心的皮肉里,刚刚实在太慌乱了,那一下的疼是感觉到了,却没有时间却顾虑为什么疼。
他伸手将那绣花针拔下,立刻有血珠滚了出来。
“怎么绣花都不用撑子?”拓跋飏看着她手心的血珠,眼中的怒色越聚越盛。
他忽然觉得这女人看着也没有那么聪明,甚至是有笨笨的。
“习惯了。”凌无双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声音低低的回他。
她觉得拓跋飏的态度有奇怪,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但,她不愿意和他发生正面冲突,索性便随着他教训了。
“你这怪习惯还真多。”拓跋飏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很是无奈的叹了声,问道:“中原女人不是都以女红好为荣吗?怎么到你这,绣这东西却成了怕让人笑话的事情了?”
凌无双愣了愣,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有崇拜,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怕被人看到,所以才不用撑子的?”
“呵!孤王会算,你不知道吗?”拓跋飏好心情的调侃道。
看她刚才的害羞反应和这习惯,就不难猜出,她平日里也是怕别人看到她做女红的。
只是,他猜到了其一,却没猜到凌无双这习惯是因那次为皇甫睿渊做荷包而来的。
凌无双因他的回答,惊讶的张了张嘴,便见他拿起她绣的东西,在面前展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