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飏将她的身体扳过来,让她可以正视着他。
“孤王记得你曾说过,真心最是能打动人。”
“无双对拓跋绝无二心。”凌无双目光澄澈,语气坚决肯定,未参一丝的虚假。
“你是没二心!”拓跋飏的话里明显带着讽意,“你的心压根就没在这。”
凌无双眉心轻抿,便要起身,却被拓跋飏扣紧腰肢,动弹不得。
既然起不来,她便不动,眸光有些冷硬的盯着他,“拓跋王总是旧话重提,有意思吗?”
若是,他因她是中原人,不信任她,她无话可说。但是,他总是揣测她对皇甫睿渊余情未了,便等同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她既然嫁给了他拓跋飏,就不会再留恋别的男人,做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是放下了那个男人,还是你将自己的心尘封了。”拓跋飏的长指,划过凌无双的脸颊,专注的视线,似乎有穿透人心的魔力。
凌无双心底一颤,却仍是坚持,“无双对拓跋绝无二心。”
“如果不是因为拓跋的存在,影响着翾国在这乱世里的地位,你会愿意来这苦寒之地?”
拓跋飏蓦地从凳子上站起,凌无双一时不防,脚下跟跄不稳,险些摔倒。
“那拓跋王娶无双呢?”凌无双微昂着头,迎上他那灼人的视线,“若无双不是制衡三国之间的一颗好棋子,拓跋王会在无双背负着~乱骂名的时候,还坚持娶无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