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凌云窟待到黄昏才离开了凌云窟,金色的夕阳斜照,大地顿时变得一片昏黄,几人又一次回到了开始那个村落。
忽然沈浪在一座细小的庙宇处停留了下来。
每个村子也大都建有庙宇,无甚稀奇,不过这座宙的门前却是十分有趣,此庙竟然没有名堂,仅在门外悬着一个很大的牌匾,上书一个大字“庙”!
就像那些卖面的地方,永恒都闹悬着一个“面”字一样。
“记住我说的话!”沈浪转身对几个笑笑,当即走入了庙里,步惊云四人同时跟上。
庙内比其外观还要细小,且说已残破不堪。由于渐近黄昏,已找不到半个前来参拜的村民踪影,但庙内仍是反常地弥漫着一层刺眼的浓烟,令人也看不清到底神案前供奉着的是何方神圣。
满庙浓烟之中,一个人正坐于庙内一个幽暗角落,似为庙祝,然而五人无论怎样也看不清楚此人容貌,只依稀可辨是一个肥肿难分的人。
那个甫见五人进庙,悠悠道“在下是这座庙的庙祝,不知五位施主这样晚前来本庙,是借宿、求神、问卦,还是看相?”
这是一个平凡已极低,沉的汉子声音。
“我看相!”沈浪的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那庙祝听闻沈浪的话用眼睛扫视了沈浪一眼。这一眼庙祝神色大变。
本来浑浊的眼睛随着沈浪的话语忽然暴闪出一抹精光。
庙祝的神色激动,那是不甘、不信、不解
“我说老头,你要看就看,不要用那一副表情看着我虽然我知道本人非常的帅气,早已经达到了男女通杀的程度,不过我对于老头子可是没有任何的爱好。”沈浪瘪嘴说道。
这庙祝始终置身在迷蒙的浓烟中,不给人瞧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他喟然叹道“我是一个洞悉天机的人,可是我竟然洞察不出你罢了,罢了,风云改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
“泥菩萨,洞彻天机,你又真的能够完全的洞彻天机吗。天机难测,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单靠算就能够猜测出来的。”沈浪盯着泥菩萨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泥菩萨?!”泥菩萨的话语中充满了惊讶。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泥菩萨你为雄霸批言,将你们的命运牵扯在了一起。如今他们二人都跟着我,你又看出了什么。”沈浪笑着问道。
“我虽然看不透你但是我却能够看透他们!”泥菩萨呐呐道。
泥菩萨侧脸一瞄断浪,道“野心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要好好节制自己的心,否则,准有一天会失去一些在你生命中极宝贵的人或物一字记之曰‘朋’,寒夜送炭,莫失莫忘!”
“聂风,来如清风,去如清风。你母离父疯,自身生性亦过于仁厚,一生为人舍已,你的宿命是‘牺牲’,你最大的本事也是‘牺牲’,而且,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个世间作出”
“步惊云,你以为你目前的遭遇很悲惨?不!你未来的遭遇更悲惨你命带孤星,与六亲无缘,相反与你毫无血缘的人却会对你百般怜惜,例如你的继父,例如你将来的心爱红颜可惜他们命薄如丝,与你‘情深缘浅’,只成为你终生痛苦的思忆”
“哈哈哈泥菩萨,你的批言已经过时了。风本无形无相,没有一刻静止;云亦聚散无常,飘渺不定!纵使穷究玄机,也算不清天上风云之反复!
他们的命属于他们自己,我兄弟的命,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什么是命,什么是天!天机,天机!去他大爷的天机!逆天改命!就是天也休想拿走我兄弟四人的命!”沈浪看着泥菩萨哈哈大笑道。“泥菩萨,你还是好好的管乐山洪水一事吧。那些人就交给你了。”
沈浪说完忽然左手抱起佳佳!“走!”沈浪一声轻喝,整个人冲破房,飞了出去。
步惊云三人也相继跟了上来。
沈浪也不说话,当即向着旁边的一处高地飞了过去。
随着四人的落下,轰!一声巨响!洪水!滔天的洪水忽然将庙宇给笼罩了起来。
沈浪的嘴角挂着邪笑,淡淡的看着那被淹没的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