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去唱歌的时候,陈泽标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恶煞”办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龙王。”
司徒老头突然笑了,比苦笑还难看的那种。
柏彦婷怒声问:“于是,你就编造了谎言让我跟这个所谓的海龙王发生关系?”
司徒老头赶紧否认:“不全是谎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话,李中翰确实是海龙王,也有传说的九九归一,我们真的一厢情愿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这么漂亮,不能够应那句“天妒红颜”的话,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很荒唐,但我愿意赌一把,即便我们这些搞医学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愿意带你来这里赌一把。”
柏彦婷又一声怒斥:“你狡辩,你刚才就想非礼我。”
司徒老头急得站了起来,双手乱摇:“我不是想非礼你,我都六十了,哪里还行,我……我是害怕了,万一‘海龙王’之说不成立,万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这对李中翰不公平,等于是我害了李中翰,我无法跟秋横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横竹有重大关系,要不然他不会求我们几个来上宁会诊。”
柏彦婷看看司徒老头,又看看我,泪眼茫然。
沉默,一阵沉默。
我心里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护士来捣乱,接着卷入一场悲天怜人的纠葛。怀抱充满诱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
正思索,司徒老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意志不坚定,我后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绝不是非礼你。”
我若有所思,问:“秋横竹?文联的?”
司徒老头道:“你可能对秋横竹三个字陌生,但他的笔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横竹,著名的文学家,内科专家。”
我心中一动,接着问:“秋横竹是不是有两个女儿?”
“对。”
司徒老头了头:“一个叫秋烟晚,一个叫秋雨晴。”
柏彦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泪,奇怪地看着我:“秋烟晚还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爱人。”
我哈哈大笑:“她们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彦婷一听,身体顿时摇晃,说了一句:“我……我头晕。”
便扑到在我身上。
我抚摸着如丝如缎的背脊,柔声问:“告诉我,你名字柏彦婷是木字边一个白字,产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样,难道又有什么不详之意?”
柏彦婷很绝望,很无奈,声音气若游丝。
“我愿意赌一把。”
柏彦婷突然触电般挣扎:“我不愿意,快放我下来,我是一个灾星。”
“我是海龙王。”
我紧紧抱住娇躯,双手逐渐放肆,不再流连光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际,摸到了翘臀,摸到了股沟,柏彦婷开始挣扎,怒骂我“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