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大乐:“黄鹂说对了。”
我当然不相信姨妈会飞上来,见问不出个名堂,不禁悻悻道:“黄鹂,里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过你们做什么事吗。”
黄鹂回答:“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说着,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顺着望去,身边的姨妈已是满脸杀气,我暗叫不妙,赶紧支走上官姐妹:“你们俩下楼去找小君聊天,她要么在樊约那里,要么在戴辛妮那里。”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转身一起走进电梯,我拉着姨妈的手嬉笑道:“妈,你真的飞上来?”
姨妈冷冷道:“哼,我不飞上来,还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女人。”
姨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提高了声调,我吓坏了,担心被孟姗姗听到,急忙解释:“妈你冷静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选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在这里耳目众多,我大张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饱了撑着吗,再说了,我若搞女人,你飞上来的时候,可见着了?”
姨妈想了想,说:“是你还没来得及,我来得恰好是时候。”
“妈,你听我说。”
我头大了,差跪下来,为了避免更深误会,我只好把刘思明为了填补坏账铤而走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当然,我与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妈听了,勃然大怒:“我叫你凑钱,能凑就凑,凑不了难道乔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钱我不还了,他能怎样?你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情出来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妈闪电出手,这次,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屡试不爽的“抓耳手”姨妈“噫”一声,欺身过来,要扇我耳光,我大惊,脖子往后一仰,谁知姨妈早料我会后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个正着,接下来,我又重温了被拧耳朵的痛楚。
“哎哟,妈,我是怕你心。”
表面哀求着,心底里却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姨妈,边打她的边。
姨妈咬牙切齿:“你不告诉我,我才心。”
“好好好,以后我什么告诉你。”
又拧了一会,姨妈总算气顺了许多:“刘思明没有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我不想再生枝节,所以故意隐瞒姨妈:“没有,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威胁?而且他正焦头烂额,哪敢得罪我们?”
姨妈忧心忡忡道:“可万一这事情牵扯到公司,连累到你……”
我抓住姨妈的手扯了两下,姨妈瞪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阴险道:“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谁。”
“我们公司的盘手,孙家齐。”
姨妈大惊,蹙了蹙柳眉:“你怎能这样干?”
我劝慰道:“妈请放心,我会跟孙家齐明说的,如果他愿意背黑锅,我会给他一笔钱,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另外找别人,不过,我相信孙家齐愿意背黑锅。”
说到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为我已先一步安排聂小敏向孙家齐逼婚,孙家齐视聂小敏如至宝,为了留住聂小敏的心,估计孙家齐什么事情都愿意,何况背黑锅而已,又不用死。
姨妈略为沉思,缓缓道:“你能肯定孙家齐愿意背黑锅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会想办法让他减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捞他出来。”
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太爱你了,亲一个。”
话音未落,我已吻过去,姨妈一时无法挣脱我的双臂,花瓣一样的红唇被我吻了个结实,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还有她的体香味。
足足一分钟过,姨妈才摆脱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来。”
我怔怔地看着桃花映颊的姨妈,动情道:“妈,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妈一愣,忙问:“在哪里。”
“我刚才摸到了,在你身后,你转过去。”
我很认真的样子,姨妈一脸狐疑,不过,几万块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妈不假思索,快速转身,将一只肥美浑圆的大对准了我,电光火石之间,我硬了,硬得厉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妈的后臀上,手指微收,轻轻地抓了抓弹手的臀肉,嘴上念叨着:“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块奶油在这里,我要慢慢擦。”
姨妈嗔道:“孝敬妈的本事没见有,调戏妈的本事你可日渐精湛了。”
“妈,我想你。”
我了上去,将滚烫隆起的部位在姨妈的大中间,双手环绕,从前胸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顺势剥开两粒纽扣,把两只饱满硕大的抓在手心,揉一揉,搓两搓,如此循环,不曾间断,褐红色的硬硬挺立,桀骜不驯,我从心底冒出了无数个咬掉的冲动。
姨妈在呻吟,一头波浪长发撒在我身上,饱满的轻轻地后挺,我冲动之极,将姨妈往前拱,拱到秘书抬前,双手将姨妈的窄裙一一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天啊,好漂亮的大,光滑得没有一瑕疵,上面只挂着一片很小的粉色,我噗通跪下,疯吻大的沟隙。
姨妈浑身剧颤,很不情愿地撅了撅,我拨开遮挡的小,脑袋一阵轰鸣,这是极美的,饱满多肉,红白相间,凝神细看,竟有天大收获,姨妈的完全左右对称,上下居中,这在相书里称之为“满盈”圆满丰盈之说,这种臀型属大富大贵,谷仓满盈,尤其弥足珍贵的是,姨妈的微微张开,不用掰开就看到里有花瓣朵朵,细数一遍,共九瓣,状如芙蓉,在相书里称之为“芙蓉”这种旺夫旺子,延年益寿。
我一声惊呼:“妈。”
姨妈急道:“你搞什么呀,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看见,妈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来,但没有提上姨妈的粉色小,眨眼间,大青龙疾弹而出,中了芙蓉,姨妈大惊,欲转身回来,我向前奋力一挺,大鱼贯而入,姨妈浑厚地呻吟着,任凭我一插到底,我双臂环绕,温柔地搓揉两只子:“妈,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们家的街口有个半瞎子,你还记得么。”
姨妈挺臀后望:“记得,脏兮兮的,你说他做什么,喔喔哦。”
“他说过,女人的下面像妈这种叫“名器”是宝贝。“我一连串抽击,不敢太快,生怕发出声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见底。
姨妈没有回话,只是喘息,我又连连抽动,稍微停歇,大马上发麻,我惊喜道:“噢,这宝贝还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妈一听,身体突然绷紧:“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们以后不能再做了,妈会害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害我。”
我疯狂乱,姨妈的话几乎充耳不闻,我眼前只有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