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店大厅里的秦澜等四人焦虑不安,虽然门外卖切糕的凶徒在十钟后就散去了,但由于车胎被偷,门外几公里的这一段路,他们也不敢步行跟出去。
秦澜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双眉紧蹙,石猛和另一个保镖则唉声叹气地在旁边踱着步,一旁的吴秘书小心翼翼地劝慰着秦澜。
大约在十一钟左右,王一凡才摇摇晃晃地走了回來。
他的脸色苍白,身体也显得有些无力,那一套白衣白裤已经换成了一套严实的长风衣和牛仔裤。
秦澜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嘴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來:“你怎么才回來,吓死我了……”
王一凡笑得很勉强,他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秦澜:“沒事,一些皮外伤。这次出來大意了,沒带上几个兄弟。给这群小子打了个冷不防。走,我们赶紧回房间。我的身上还要处理一下。”
秦澜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着个塑料袋,上面写着东关大药房的字样。
她赶紧擦了擦眼泪,一把拉着王一凡的手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