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梅等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深知神湖公主和少主的关系,如果她真要往里闯,还真不敢对她们怎么样?
“公主殿下!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少主有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等入内!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我们。”天菊面无表情地道。神湖公主心中一沉,知道再进去怕是真要动上手,但就此罢手,面子岂不过不去。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神湖,你在干什么?”
神湖公主闻声望去,只见院子幽静的林荫径上,缓缓地走来了两人。看到这两个人,神湖公主顿时睁大眼睛,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怪物一般。来得是两个妖娆冷艳的绝色美好,不是别人,赫然是皇太后和她的女侍卫雪纤纤。
“母后!你”神湖公主望着皇太后行走的裙摆,不可思议地道:“你的好了”皇太后面色红润,满面春风,看上去精神相当的好,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惊人的媚态,风情万种,绝代风华。
皇太后漫步到了神湖公主向前,微微颔首道:“早在两个月前,哀家的腿就已经好了,完全能够走路了!”神湖公主感觉匪夷所思,惊奇地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治好了母后?”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傻,不禁脸色一红。皇太后住在擎天府,除了天月,还能有谁?
皇太后嗯的一声,不置可否,瞪了琴儿和棋儿一眼,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还没把剑收起来!想要造反吗!”两侍女心头一凛,赶忙收起了短剑,心中难免不服:“我们这是在保护公主,咋说我们造反?她们对公主动剑,咋不说她们造反?太后在擎天府住了几个月,咋什么都向着她们,不帮我们了!”
天梅等女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甚好皇太后出面了,不然,她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皇太后拉着神湖公主离开了后院,来到居住的西厢院,道:“神湖,你们真够大胆的,敢在擎天府闹事,若不是哀家赶到,你们差就要闯了大祸了!”神湖公主见她语气沉重,不禁愕然,道:“母后!出什么事了?这么严肃?”
皇太后道:“天少正在和蓝芝商谈生意,你若是冒然闯了进去,岂不闯了大祸!蓝芝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神湖公主奇道:“商谈生意?他们不是谈情说爱?”话一出口,觉得不对,顿时感到一窘,神情尴尬。皇太后微微一怔,道:“谁说蓝芝和天少在谈情说爱?”
“就是那个吴方说的!”琴儿抢先答话:“他说天少和蓝芝在谈情,公主殿下才进去看看!”皇太后听了稍一思索,便已明白,格格一笑,道:“是弹琴不是谈情!天少是在教蓝芝小姐弹奏曲子,哪来的谈情说爱!”
原来如此!神湖公主她们恍然大悟,神情窘迫,非常的不好意思,但又觉得有不对。皇太后诧异地注视着她,蹙眉道:“神湖!你该不会是”神湖公主一怔,问道:“什么?”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说:“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道:“你来擎天府有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神湖公主将狩猎场的事说了一遍。皇太后骇然,半响无语。雪纤纤也是震惊万分,脱口而出:“陛下要杀王勇将军?这怎么可能?难道王将军发现了什么?”皇太后道:“不是陛下!是唉!这事哀家不想管!神湖!你也不要多事!”神湖公主皱眉道:“可本宫答应了王勇将军,要保住他的家人!”皇太后道:“我们可以不管!但他一定要管!”神湖公主一愣,问道:“什么?”雪纤纤笑道:“娘娘是说,由天少出面,确保王勇将军一家的安全!”
“他!”神湖公主不以为然,嗯的一声,道:“他现在整天窝在府里,什么事都不问,什么事都不管,又怎会管他人的死活?”皇太后道:“哀家出面,想来他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转头对雪纤纤道:“纤纤!待会你去请天少回来!”噢!雪纤纤尽管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一声,嘟起了嘴,那模样,仿佛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委屈极了!
看到她满脸的不高兴,皇太后好笑道:“怎么?怕他吃了你不成?”雪纤纤道:“娘娘!您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坏到骨子里去了!坏透了!上次我去找他,他竟然骗我吃春药”话说到这,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钻进去。
“春药!”神湖公主主仆三人齐声惊呼,声音大的惊人。皇太后也是吃惊非小,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问道:“那你吃了没有?”雪纤纤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捂脸面,道:“娘娘!你别问了!”
看到她这般模样,皇太后哪能不明白!又气又怒,一拍身旁的茶几,骂道:“这个小贼!色心不改!”说着猛地省起,飞快地拉过了雪纤纤左臂,撩起了她的衣袖,裸露出雪藕般玉臂,的手臂上,着一殷红的“守宫砂”,异常的醒目,刺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