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麽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麽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麽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麽,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
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後,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
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後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麽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後,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麽坏事,弄得二奶奶这麽早便派人来捉拿?”
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麽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麽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麽?”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麽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
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
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麽?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麽。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
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後来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麽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
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麽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麽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麽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目前这事怎麽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麽谢就怎麽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麽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於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
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
後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於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於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麽?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
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於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aì液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於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祝糊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後,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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