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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甘夫人死后,刘备已是无妻。
周瑜急取荆州,借着这个当儿,就思得一计。想来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赘,实欲挟持。
话说周瑜速差吕范过江,与刘备提亲,议以孙权之妹招赘刘备,两家结此秦晋之好,共破曹操。刘备正值丧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伤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尸骨未寒就欲结亲,大不义也!备实不敢为之。”
吕范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胄,岂可顿废人伦常纲?我家贵人贤淑美貌,颇通书史,又喜武事。若皇叔情愿结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
刘备起身避之曰:“万万不可!备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误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刘备万不敢从命。”
吕范无奈,只得暂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请诸葛孔明商议。孔明得闻大笑:“此天赐美事,主公何辞为?”
玄德急道:“军师如何也这般说?备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骂耻笑!岂可为之?”
孔明笑曰:“亮久闻孙权有一妹,极好武勇。吾教子龙与主公同往,万无一失。区区小计,定是周郎所为,怎的瞒得过我?一切只听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无忧。”
刘备再三推辞不得,只得被孔明说动。次日即告别吕范,带了赵云及五百兵士,一同过江。行至半途,子龙密谓玄德:“军师与我锦囊三个,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计?”
玄德大喜:“原来诸葛军师早有计策授汝!快快看来!”子龙即拆锦囊,不提。
主仆二人到了江东,先买下猪羊彩礼,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满街百姓来看,都只道刘皇叔要与东吴郡主结姻。玄德、子龙先去驿馆安顿少许,既往乔国老府邸拜见。
玄德风尘仆仆,到了乔府,叩门入见。乔国老见之大喜曰:“皇叔大驾,令寒舍蓬荜生辉也!”
玄德躬身谢道:“不敢,国老矜持,晚生艳羡久矣。今日得见,真三生有幸!”
拿出厚礼,赠与国老。
国老虽贤,终不能免那份贪心,见得刘备献上金帛珠宝,双眼放光,大笑:“礼重了!皇叔快快请坐罢。”又唤道:“大儿,还不出来见过刘皇叔!”就见得那珠帘一挑,走出一个娉娉婷婷的少妇来,淡妆轻抹,含羞带愁,屈膝作礼,口称万福。
玄德只觉眼前一亮,仔细观看,只见这妇人年纪三十六、七,丰腴白嫩,纤柔细腻,眉不文而清,眸不画而秀,红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妇人轻启美嘴,娇声唿曰:“皇叔作礼了。”
国老笑曰:“大儿不必见外,今日刘皇叔与你妹子结亲,已是一家人了!”
那妇人红粉扑面,低头不语,只立于国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国老与子龙还在,几乎软倒在地!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问道:“国老见笑,晚生眼拙,竟不知这位伉俪为谁?”
国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孙策吾儿早夭,故孀居婆家。”
玄德慌忙起身作礼:“原来是大乔夫人!备眼拙耳笨,实实不曾得知!失礼如此,万望国老与乔夫人见罪!”
国老大笑:“皇叔哪里话也?小女与老夫得见尊容,乃天赐之良机,寒舍生辉已是为过。公何言失礼?”
二人又叙谈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闲话搪塞,不住偷眼看这大乔。
前回说了,这大乔曾与鲁肃胡涂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见得刘皇叔那双色眼滴熘熘的在自己身上转,不由心跳耳热,小鹿撞胸。大乔虽是谨守妇道,却也是个乖觉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碍着父亲又不得回避,只好勉强应付。
畅谈多时,刘备请辞。国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乔也随着出了庭院。
玄德作礼道:“国老留步,晚生去了。”
国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只待尊驾复临。”又唤大乔曰:“我儿,还不与皇叔见礼辞别。”
大乔无奈,只好近前低声道:“皇叔慢行,贱妾无礼处,望贵人多多包涵。”
那副娇羞模样,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怜惜疼爱。
刘备听得美人唤他,几乎连三魂六魄都飞到九霄云外,慌忙回到:“岂敢岂敢!夫人请回。备如得闲,还要来请教。”
国老甚喜,先自施礼,转身去了。那大乔不敢走在父亲前面,随后跟着。刘皇叔一时间忍不住春心发作,大着胆子追了几步,伸手一把,竟抢着大乔手里的一条绢帕,忙忙笼到袖中去了。
大乔失惊,却不敢叫喊,红着一张俏脸,急急的去了。刘备那厮看这美人扭摆丰臀,羞怯可人之媚态,经不住下面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来!
刘备与子龙到了馆驿,令子龙、孙干自去歇息。那刘备不自主的想这大乔,怎的堪堪一个绝世美人,偏生是个孀居寡妇?可怜这一派好颜色,没端的荒废殆尽!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乱如麻,绞痛得只好自握肉棒,在那里玩弄,心里全是大乔丰臀美乳、俊庞俏脸。
玄德性急,只顾揉搓。不料此时,时当进膳,子龙与孙干正端了膳食送与玄德;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子龙、孙干进得门来,那玄德唬得精们一松,一股白汁“唿唿”的喷将出来,不偏不倚就洒在那盘膳食上!
子龙、孙干都看得呆了,眼见得玄德阳物高举,如朝天之柱,腾腾挺立,一条白色汁液从刘备胯下直至那盘膳食,拖了一道长长的痕?!
孙干还未回过神来,子龙已是大声高喊:“主公阳具神勇如此!赵某钦佩万分!只盼主公不减床上雄姿,早舔一个龙子!”
孙干此时亦道:“主公威勐!此番想必江东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刘备大笑:“岂敢!汝等休得过誉!吾怎敢小覤江东豪杰?不过也不输他多点罢!想我自军师徐庶学得这一套床上绝技,何时曾得用过?今日却要于此地杀他个人仰马翻!子龙、孙干,你二人不可灭我威风——若有用得上时,万不可退怯!”
那子龙是个身强力壮的虎将,哪里放在心上?满口答应了。却不知这孙干是个文面书生,一时没了主意,只是暗暗叫苦:“罢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龙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说刘备君臣,单说那乔国老得了刘备好处,先去吴夫人府邸报喜。这吴夫人便是孙权生母之妹,时年已是五十八岁,因国太身份,自与寻常老妇不同,养得白胖肥美,香体丰硕,肌肤细嫩,巨臀。国老晋见,参拜后笑曰:“国太无恙乎?老朽特来贺喜。”
国太见这乔国老虽已年老,却健壮老虬,不禁浮想连翩,想得自己这许多年不得丈夫恩爱,实实饥渴难熬;好容易将孩儿们拉扯成人,自己却老丑不堪,岂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见那乔国老鹤发童颜,神色和悦,国太不由心中一荡,下面的老穴滴熘熘的就冒出一丝骚水来了!
国太故作自定,笑道:“国老何喜之有?”
乔国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瞒我!令爱与荆州刘玄德已是结亲矣!真个不知么?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
国太大惊,早把那股骚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国老此话是怎么说的?老身实在不知此事!恐是讹传?”
乔国老笑曰:“你不信,自去打听罢。”
国太忙忙唤人上街询问,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唤仲谋来!”
不必赘述了,孙权既来,早被吴国太骂了个狗血喷头,喝骂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杀了刘备,我那宝贝女儿怎的嫁得出去也?国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无条计策去取荆州!?如此混帐,岂不招人耻笑!”孙权哪里还敢多言?唯唯诺诺,勉强搪塞。
吴国太道:“罢了,等我见过刘备,若不好任汝等处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儿嫁他!”心里却暗自欢喜,不住喝采:“妙啊!自闻刘皇叔举世枭雄,不得一见;若真是仪表出众,待我也试他一试!”
次日,刘备带了孙干、赵云,尚有那些披采挂红的侍从,都去甘露寺见这吴国太。那国太远远望见有一妙人:面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双手过膝,峨冠博带,神采飞扬。想必便是刘备皇叔。走得近了,国太细看,只见端得一个活脱脱的风流才子、雍容君王!国太看得痴呆了,哪里见过如此豪杰?只便是亡夫孙坚,亦不曾有这般丰采,实实天上神仙,世间尤物也!
刘备下跪作礼曰:“荆州刘备,拜见吴国太夫人!”
国太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刘备拜了良久,她才醒来,忙忙道:“闲婿请起,如何多礼?”刘备脸红道:“国太说笑了,刘备还不曾与小姐成亲,如何就称备为婿也!”
国太爱惜甚重,也不顾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亲自扶起,令立于座前,细细看了,笑道:“真吾儿婿也!此事甚好!”国太一双桃花眼上下不离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张肥嫩老脸哪里还顾什么羞怯,只管仗着长者的便利,细细观摩玄德这英俊,倒把刘备这色中恶鬼弄得面红耳赤了。
国太这老妇变了那副威严声势,居然俏着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几何?”
刘备低头道:“备愚鲁不才,虚度四十七岁矣。”却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这风韵老妇。
只见吴国太一派雍容尊贵,肥硕骚美,实在是淫心不灭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个宝妇人!”遂大着胆子,?起头来,直视国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