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进入六品相师,需要功德,这功德可以是行善事,也可以是惩恶,可以是超度亡魂,也可以是救治世人,当功德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加上修为境界到了,便能踏入六品相师的境界。”
六祖虽然是佛教的大能,但是到了他们这一境界,万法相通,道教的事情自然也是清楚。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六祖看向秦宇,说:“明日水陆法会,小友不妨与我一起登台主持。”
“这怎么可以?”秦宇听了六祖这话,连忙摇手拒绝,开什么玩笑,这水陆法会是佛家的,上台之人都是念诵的佛经,他一个信奉三清的,上台去的话,成什么样子了。
秦宇心里腹诽,难不成让他上台念诵道家经文。
“小友要是想念诵道家经文,其实也无不可的。”六祖眼中流露出一丝玩笑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说出了一句让秦宇脚一滑,差跌倒的话来。
“六祖,您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不行。”秦宇头摇的跟拨浪鼓,他现在心里都不敢腹诽了,六祖竟然能看到他心里想的话,实在是太恐怖了。
“其实,我让你上台并不需要你念诵经文,明**只要坐在我身侧便可,静距离感受一下佛法,对于你的修炼也是有所帮助的。”
六祖终于说出了他让秦宇和他一起上台的真正原因,六祖这是为了报答秦宇的送舍利之恩,当然,也许也有着因为对小九的愧疚在那,甚至还有可能想要给光孝寺结一个善缘。
六祖说的如此明白了,秦宇自然不会再拒绝了,他转念一想也是,有六祖在,这水陆法会也不需要他上去诵经。
“恩,那小友今日就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再让明生来唤你。”六祖的时间很宝贵,秦宇也清楚,除了水陆法会,想来六祖还有事情要和明生法师们交代,当下,连忙送六祖出了禅院。
待得六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秦宇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六祖虽然一直都是笑脸迎人,但是秦宇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威压,整个人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着,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把禅门一关,直接就坐在了内里的石阶上。
“小九,那六祖也只是一道佛念,没几天活头的,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秦宇坐在地上后,开始劝解起了小九。
“哼唧!”小九很不满的冲着秦宇吼了一声,小脑袋连着在秦宇的怀里撞了几下,小九对于秦宇没有站在他这一条战线上很是不满,在小家伙的心中,秦宇应该是帮他的,而不是帮那位可恨的和尚。
“小九,要不这样,你答应我不去找六祖的麻烦,我就不追究你偷吃人家玉珠的事情。”秦宇开始了等价交换,他这话算是说到了小九的软肋,小家伙歪着小脑袋,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几圈想了下,最后有些不情愿的哼唧了一声,表示同意了。
看到小九答应下来,秦宇脸上也露出笑容,不管小九和六祖之间有什么仇恨,六祖确实是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一缕佛念,等水陆法会结束,恐怕也就要消散了,人死百消,没必要再对这缕佛念仇视。
解决了小九的事情,秦宇这半天的时间经历了许多震惊的事情,颇有些疲惫,决定去禅房内打坐回复,至于小九,秦宇叮嘱了他一句,不要离开禅院,便随着他去了。
另外一头,郑裕森祖孙两经过了震惊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郑月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正要躺床上休息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看向床边的桌子上,那里却是空无一物,仔细一看,才会发现,上面有一个类似梅花一样的印记。
“我的手链去哪了?”郑月狐疑的在桌下、床底,仔细的搜寻了一遍,然而却都没有看到她的那串手链,那串玉珠手链是她在一次珠宝展览会上买下来的,价值不菲。
“难道我这房间遭贼了?”郑月走向房门处,这房门是上锁了的,而且房门上也没有一丝被撬的痕迹,就算要有贼进来,那也除非是有这房门的钥匙。
郑月抬头看上房,这房是木梁盖瓦的,虽然有空隙,但是却根本不可能让一个人钻进来,她有些怀疑是寺庙内的某个僧人进了她房间,见财起心,给偷走了。
郑月出了自己的房门,进了隔壁郑裕森的房间,郑裕森正盘坐在蒲团上诵经,当听了自己孙女的话后,郑裕森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这个时候,这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一切等水陆法会结束,再去查找到偷手链的人。”
对于郑家来说,那手链虽然价值不菲,但也不算什么,郑裕森是这次水陆法会的资助人,让水陆法会正常举行,才是他现在最在乎的事情,更何况,郑裕森也已经知道,禅宗史上最赫赫有名的六祖竟然要借身传道,这个时候,他更是不允许有其他任何事情发生来打乱水陆法会的正常秩序,相比之下,丢失手链这等事情,不过是小事情。
郑月得了郑裕森的嘱咐,只能是闷闷不乐的返回房间,心里暗道:“这个该死的小偷,让你再潇洒几天,等过了水陆法会,我一定要揪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