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小嘴都浪啼了……还哭什麽?我这不就是在疼你了……」身下动作粗暴,但他的
唇却很温柔地轻吻住她落下的泪,每当扯夹住他的花璧似有意欲崩泄时,他便转为轻柔进攻著,就是不让她到达峰、把他独自抛下。
「嗯啊啊……」她分不清是痛、是痒,也看不清男人是爱著她、还是在惩罚她,唯一感
受到的是两人正紧密相连著,似是亲密又如此遥远:「噫噫嗯!」
「怎麽样?这样子你很喜欢对吧?」看她欲罢不能的潮红小脸,正紧附在肩上,他心头
又刺又痛,却又忍不住地温柔起来:「娃儿、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嗯……」
感受到他的粗壮巨大正热灸地攻占住她深处时,她更是摆动腰臀得更快,直到彼此都同时达上情欲的尖巅中、舌扯著银透长丝四相唇瓣正在欢爱馀韵後纠缠不清、两人吻得似要至死方休,却在正当难舍难离之际分了开来。
橆孇喘息地望住那充满挣扎的墨眸,心头不知为何平静了下来:「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娃儿了……」她轻轻涩涩地说著,见到他流露出某种慌乱又迷惑的神情时,一种苦酸竟在胃
出泛出,有著不明所意的情感慢慢侵略困她。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娃儿!我的!」步皓君如受伤的兽狂吼著,
他不想听、不想
听……这是他的梦不是吗?为何不顺著他意走!
「傻瓜……」不知为何,以往那种恨意竟因眼前如此脆弱的他变得烟消云散了些,彷佛他做过的种种都不再那麽可恨、可恶,举起手抚过眼前这张变得比回忆中更为沧桑的脸庞,再迎上他那有著藏不住爱恋的眸子、她看见一张女性小脸,同样带著恋慕的神情映在其中:「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懵懵懂懂、只是一切都不一样了……」是阿、她想起来了、她不是失踪逃跑的、她是、她是……
「不!一切还一样,你在我怀里、你像当初一样还是属於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能抛下我!」她的话语似是刺激到他某种情绪,一种遮掩不住的恨意如泉涌而上。
「……我已经死了、你为何不放我走呢?」她淡淡地说出这惊人的事实,想起今早惊醒的梦、原来并不是梦事,不禁叹息问了句。
「我只是错过了些时间、我那时不刚跟那群该死的家伙在大殿上玩……」步皓君有些精神异常地喃著,然後突地抓紧住那抚在脸上的纤手:「你不原谅我吗?我答应你了……从今以後只专心跟你玩……你不能走、既然你来了、就不能走!」他青筋暴现、眼神狂乱、到最後连一张好看温文的书生脸,都化成恶鬼脸庞而不自知地吼叫道。
「她……」黏住唇,橆孇试了又试、好不容易才把话挤到嘴边:「女儿、为何留著?她不该在这儿的……」
「不!我步皓君想留的人,谁都不能带走!」他痛不欲生地赤红了眼,愤恨得大吼大叫地宣誓著。
「你这样做又何苦?要是让女儿知道,自己并不是人……她受得住吗?」这是不可能的
事,她虽不知这男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方法让她们似是活著般留在人世,但这绝非好事。
「她不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的……只是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因她的话,
他硬生生止住怒气,转用轻柔的语气轻哄住。
「你能留我们多久呢?」她不信他做这种事,是没有代价的。
「直到我同样变为鬼那天,你们都不能离开我……」他轻吻住她微凉的发额道,然後像
是想起一件事,便又急急那起药碗:「你乖喝了它、好吗?」
「……」心知他铁定又在这里头下了料子,却又不能拒绝,只好一口饮尽,然後顿觉一身如陷入割骨之痛、浑身如被火烧边抽搐痛搅著,只是张口吼叫却没能发出声来,然後她身边的男人带著如春暖花开笑意,静搂住她癫痫不已的身子,接著橆孇听见他轻声又温柔地在
耳畔轻喃:「娃儿,你就算是死了也休想再离开我……」随即五感即灭。
《暴君的禁脔》第四章[四][限]
发文时间: 11/15 2009
在飘渺间,一阵若有若无的药香与热气令橆孇逼不得已从黑暗中挣脱而出:「……」还有丝迷蒙的眼眸映入的是一池墨水?
试著从热气腾腾的墨水中移动那似有千斤重的手,却只能动了一下指头後,便再无进展……有那麽一秒间,橆孇以为自己残废了,然而她下一刻却又摇头失笑,有似在嘲讽地说著不可能,果不其然随著那一声笑音,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立即从後按在她的肩背上:「在笑什麽?」步皓君站在药浴外如蛇般盯住那脆弱的可人儿。
「丫呜哼……」开口应声,橆孇才发现喉舌间异痛非常,就连说话也咬不出字音。
似是发现到她的惊慌,步皓君才解衣入桶内,将人搂入怀中吻住她的耳贝低语:「别
怕,你还未跟这身体同调,是有些不适……为我忍忍嗯?」他捞出那在药浴中的无骨小手放在掌心中把玩。
无法如常说话、行动的步皓君,在看见那只如小孩般的映入眼瞳时,竟止不住一阵晕眩,
嘴巴甚至发出唔唔抗议。
「你也别心急动,这身子总要些日子适应……我可很喜欢,所以你也很欢喜吧?」语毕
便在那纤细的小锁骨上吮出一个深深玫红印记。
仰头无声呻吟,她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身後的男人,直到感到一种侵入的极痛时,她还
是只能无声地哭闹。
「嗯啊娃儿、就是这种感觉嗯哼哼……」步皓君舒服得眯起了春眸,沉沉地挺住腰身,
深埋在那窄狭的小密穴中。
「丫丫……」像是傀儡的身子,在药浴中被人抱起,还带著蒸气的小脚踝,随住男人的进进出出,猛烈得令浴面摇扫出水花。
「好娃儿、我的小浪娃……让哥哥疼死你哼嗯!」他亢奋地呻吟,抱住那如布娃娃的小小身子在桶中站立,张牙舞爪的炙热不断地抽插那小小的蜜色小嫩穴,在一次穴径痉挛间男人忍不住地欢射而出,然後两人又再跌落在药浴中喘气、抽搐。
「唔……」从穴中多得填涌而出的液蜜,
在墨色的药水下慢慢散去,
因却在的激情而滚
动出浴桶的药材全都倒灌在房间的地板上,橆孇此刻全身柔软得似无骨地黏在男人怀中,亮亮水眸早因情欲的狂喜眯成了一条线,她每呼的一口气都彷佛夹带著男人的气息,
而这认知
更是令她浑身一颤。
「是不是很舒服……想哥哥有多久没这样骑过你这模样的身子?」步皓君边说边满意地打量她那开始转为蜜色小肌肤,迷醉地埋在她的颈窝处低喃。
见她还在瘫软中,他再深深吻了她数回後,再恋恋不舍地退出这刚转型的小身子,再把两人洗净,才用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大白布条,紧紧地包住两人在其中,然後他俩如连体婴似
的,来到一张又松木制成的梳妆台前,步皓君确定已经够近铜镜时,才缓缓扯下包著两人裸
体的白布,
好让他与她此刻的模样,一同入镜成了一幅yín妖的美境。
抚住那小小的蜜色小脸,步皓君如同著魔地拿起木梳,帮裸身小人儿梳弄发丝:「瞧瞧,这样子不就跟以往一样吗?」她这如同十五岁的小身子,才是他的钟爱。
有意无意地别开眼,橆孇不想再看著镜中荒唐之景,
她全身除了无力感外,还残忍了一
丝骨刺之痛,但她不会再去想追问,究竟他是如何能办到眼前之事,因为他必定不会回答,
至少在此时此地他不会告知她一切,包括他是如何办到还魂之术一样。
「怎又耍小性子了……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喜欢麽?」他问得有痴、有狂,却又淡声如风。
轻睨了他一眼,橆孇最终还是丝心软,
她轻闭上眼,表示累了。
「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你不适……真是不该……」他似幻似梦地低语几声,才又把人
抱起带回软褥绸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後才穿回一早已备好的衣衫,再回到床畔时,见她已经入梦而睡:「我再也不会把你独自留下来了,所以你也不可以抛下我,知道吗?」他有疯
癫地喃著,让因痛而眠的人儿在梦中也不得安宁睡得太熟。
番外之一 焚欲
发文时间: 10/11 2009 更新时间: 10/13 2009
暗天皇朝 四年 东北国 某村某处小林间
一身春暖气质的少年,正坐在小木屋外,独自闭目享受著这遍宁静,直到一道极轻的足音,拉回他的神智:「……」眯起春眸,步皓君望向草林间,发现了一只小兔子。
「敢打扰本君休憩的也只有你这只小家伙了……」说著,他竟飞身向前一把抓起那还不知死活,却明显受惊的小小兔子,只见五指一掐,
便能轻松地即它送上西方国土,但就在这
刻草丛堆内传出一阵抽气声,这令本来沉沦於杀戮中的步皓君松了五指,改将那被掐得奄奄一息的兔子放入怀中,转身走回木屋。
「……大哥哥……」也不知道是犹豫了多久,躲在丛林间的小女娃,终於鼓起勇气喊了声。
「哦?还有人躲著?」步皓君嘴角挑起可疑笑纹,表情却装得很惊讶地望向那从草丛间
探身而出的小女娃儿,莫名地他心头一跳,这娃儿、这娃儿……喉间乾燥,
不自觉地咽了口
水。
小女娃抖住小身子,弱不禁风地与那含春的朗眸对上,一刹间她犹如受惊似的别开了眼:「大、大、大哥哥,兔、兔子……」好可怕,这大哥哥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兔子?哦……这小家伙是你养的?」他轻佻地走近些,直到大掌抚上那惊得闭目的小
脸谱上:「瞧你颤成这样……会冷吗?」故意地以指抚摸起那蜜色肌肤,指上传来的触感几乎令他神迷。
「嗯、可以给我吗?」小女娃惊得脚软,但还是忍不住探手想要取回那白嫩可爱的小兔子,只是就当指尖快要触及到它时,兔子竟猛然逃脱,令她掌上扑空,转抓上白色的少年衣
衫。
「你也想摸哥哥吗?」步皓君快速抓紧那要抽回的蜜色小手,当发现粗糙的质感时,心
头莫名一怒:「谁要你做苦活?」
「啥?」小女娃目光随著那走远的小白影失焦,完全没发少年正把她抱入了怀,还嗅在她耳畔低语。
「你好香……是不是又跑到小溪那洗澡了?」脸颊贴上那还带住湿气的发色,步皓君只觉自己几乎要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怀中的小人儿。
「嗯……」还有离魂,接著她莫名打了个呵欠:「大哥哥……娃儿,
又想睡了
唔……」说著就昏睡过去,让那原本春光暖暖的少年,莫名兴奋喘息起来。
「傻娃儿,哥哥真的好想吃掉你……」边说边咬上那蜜色小肌,然後他感到胯下欲望因此站立而起:「嗯……」接著他解开那小人儿的衣衫,让那双小巧酥xiōng再次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目中,然後他就似著了魔地低首一含:「好娃娃、哥哥想死你了……」身下还不自觉地隔动住衣衫弄住她的柔软脆弱。
他迷恋地咬吮起那蜜色小rǔ,胯下律得更猛,最後在一阵低吼急喘中,隔住衣衫物对
准她湿润的xiāo穴解泄而出……
步皓君气息未定压卧在小人儿身上,目光神迷醉醺地注视著那染上微红的蜜肌,他不自
觉地申出舌口轻黏住她的唇瓣,然後他忆起那次初遇,欲火不禁又再焚燃:「娃儿嗯……」他不断地呼喊著心底最渴望的名字,然後再次俯仰而起……
暗天皇朝 三年
男女急喘声後,便是一种骨头的断裂声,然後是一个死不瞑目的裸女,被人从木屋内丢
出,那重重的落地声,
在这宁静的夜林间更显巨大:「本君要净身,水还没烧好吗?」一道
沙哑不悦的声音,从木门内传来,令那正在收拾尸体的黑影,不禁一怔。
「寒槐……」那声音又起。
「属下该死!」那唤寒槐的身影,立刻下跪。
凉久後,木门被人推开,里头走出一名年约十八、九的少年,只见他不屑地踢了踢那死
去的裸女,然後心情烦躁:「这条母狗怎还在这?」
「属下该死!」额上微湿,寒槐心头有慌乱。
「……算了,本君出去走走,回来时这要是有不乾净……」少年声音意味深长地停住,然後在黑暗中消去,独留他的贴身侍卫收拾残局。
或者是这一夜的风月太圆,少年总觉得自己心头那嗜血感还未消散,开始在林中寻找起
猎物来,只是当他来到一条小溪旁时,那道突然破水而出的小身影,
竟令他失了魂:「好
美……」他嘴中不自觉的轻叹,甚至还首次莫名地,躲藏到一处大石暗影下偷看。
只见在月光下,那小人儿完全没发现被人偷窥著,正努力地以溪水洗净著自己的身体,
当那水流滑过那还未完成发育的xiōngrǔ时,少年更是发出迷醉的抽气声,他的目光甚至不自觉地追随住水流的去向,来到那瘦弱小腿间时,他更是莫名地亢奋起来:「啊嗯……」他就似受不了诱惑地发出细弱的呻吟,然後五指似是受不了控制地想要探往那月光下的人影,只是最终他摸索到的,只是她的影子以及那放在大石旁的衣衫。
然而当他在月光下看清手掌握上的正是她穿的肚兜、亵裤时,少年的双目间更是升起暗火,接著他做了一件这辈子中最不可思议的事;只见他将那一摸便知不是好料的肚兜放在鼻
间嗅息,然後解开自己的裤头,把那小小的亵裤放在那不知何时站起的火龙上,就这瞬间少年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眼角瞄向那裸露的纯洁身影,
心头微微酸甜……缓缓地他的手
开始随住那小小的亵裤抚弄起自己,在一阵轻喘中把精华喷射在那薄薄的小布上,再用那肚
兜儿抹乾口液,随即他无声的隐伏在一边的大树上,在见她毫无所觉地把那带著自己气息的
亵裤穿上时,喉间不禁欲求不满地咕噜了声,然後他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这道小小的身影……
暗天皇朝 十六年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嗯哼!」步皓君死命抓住床中失而後得的人儿,开始著最疯狂的猛律。
「嗯哦不、不要了……君、哥哥嗯……」橆孇脸色潮红地低泣著。
「我爱你、我爱你……娃儿嗯唔……哥哥要骑死你、骑死你!」咬住那变回蜜色的肌肤,他眼底闪过疯狂,再瞄向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酥xiōng时,他更是神迷低吟:「我要惩罚
你……你现在这模样还敢离开哥哥吗?说嗯!」深住那窄小的嫩穴,步皓君依恋极地深吻住那小小的唇儿。
「噫唔呜不、娃儿不敢了嗯啊啊!」橆孇失出瘦弱的十指,在男人背後抓出十条红痕,
然後眼角滑出热泪,当眼瞳映入男人为她疯迷的脸庞时,便知今生今世再也无法逃离此人……不知到底是缘、是孽,谁负了谁,她与他注定了要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