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阴毛,再下去是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插进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着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后背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
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
原来我的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阴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屄阴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阴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拨开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在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随着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往里面挺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