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对我发脾气也很少对我冷言冷语,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发泄的渠道。我没资格说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声的退化。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马刚的号:“喂,老马,我干了。”
第二天老马来和我见面,还有他那两个手下。他拿出了目标的资料,还有照片,我一看是个年轻男的,样子长的挺帅。
“这人是干什么的”
“这小子外地来打工的,是道北一家网吧的网管,在那儿打工的时候把网吧老板娘给泡了,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那女的偷偷去做流产被她男人知道了,现在正打离婚。有人找我收拾他,要他两条腿。”
“是不是那老板”
“咱们只管干活儿,其他的事情别问。”马刚的语气斩钉截铁。
“好,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现在住在开发区,在一家工厂里打工,随时可以动手。”
开发区,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这种面包车在这里满街都是,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远处的工厂大门里下班的铃声响起,三五成群的工人们鱼贯而出。车里的人努力的分辨着,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就是他,那个,跟那个女的一起的那个。”
“现在人多,等会儿再动手。”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他以前是网管,肯定有网瘾,咱们在网吧门口等着他就行了。”
果然,天色渐暗之下,网吧门口有一个小子一摇三晃的过来了。“好机会,就他一个,上吧”那小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迎面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尽管他事先躲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我了个逼你他妈逼给我站住”被撞的那人破口就骂。
“滚你妈个蛋,你再他妈给我骂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还觉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谁知那两人就等他这句话,其中一个箭步上去飞起一脚跺在他肚子上,接着抓住他衣领一个抡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抡起拳头照他肋岔子狠凿了几下。这小子连受重创,疼得连话也说不出,另一个上来就是几脚把他踢得满地打滚。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迅速围了过来,打人的两个人一看事不宜迟,最先动手的那个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柄铁锤,对着那小子的腿狠狠就是两下,哢嚓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小子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打人的两人立刻转身便跑,周围围观的人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两人已经跑过了马路,迅速钻进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一溜烟的跑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不到一分钟,剩下一群围着地上的人看热闹的闲人。
面包车顺着路开,拐了好几个弯迅速到了李庄大桥,我下来把刚才打人的那柄铁锤扔进了河里。车子驶出了市区,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个地方又进了市区。
隔一段放下一个人,我在二十七中门口被放下,剩下车子怎么处理就是马刚的事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说真的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街头打架斗殴只是治安案件,现在这可是重伤害罪,是刑事案件,刚才那两下肯定粉骨,那小子两条腿就算是废了。不过我没有同情他,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不搞专搞别人老婆,给别人戴绿帽子就要有这心理准备。我的心情很有点行侠仗义的兴奋和刺激。
晚上接到了马刚的电话,说明天拿钱。又说我好身手,两下就把那小子放倒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说我真是职业水准。我又确定了一遍钱数,放下电话后心里很兴奋。妻子回来看见我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有个老板把一个公事包拉到我车上了,我给他送回去了,他说给我三千块钱,让我明天去拿钱。
妻子听了很高兴,晚上她特别为我了一次,我兴奋的全射在了她的上。我从不知道她的口腔是这么舒服,简直能把我融化。
“呼呼老婆,以后多帮我用嘴弄几次好不好”我压在妻子的娇躯上,快速的筛动屁股,粗长的时隐时现,带起阵阵臀波乳浪。
“哦想你的吧,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哦哦快来了”
妻子紧闭着眼,双腿夹着我的腰,不停的挺动下体迎合我的插入。她的身体开始哆嗦,时而僵硬,嘴中吸着凉气,快要了。
“我我一定行的”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扒住她的肩膀,下面使劲往里面顶到头,跳动着喷射了。
妻子哆嗦着抱紧了我,体内的蠕动瞬间到达顶峰,继而强烈爆发
从马刚手中接过了钱,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条路子。马刚拿的肯定比我们更多,不过我没去计较这些。
大家一起到吃了个饭,吃完了后马刚那两个夥计先走了。留下我和马刚两人独自在大街上走。
“这回这事儿,可千万要保密,跟谁也别说知道吗。”马刚小心翼翼的嘱咐我。
“现在有什么风声公安局开始调查了”那天我和动手的那个人都是经过简单化妆的而且前后时间极短,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没事,一个外地人算个屁,掏钱那主儿认识警察,这事松松摆平。”
“是啊,那就行。”我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老弟,我看你身手真是行啊,几下儿就把那小子给撂倒了,找你真是找对了。”
“一般吧。”我不想多露底给他,只有在他面前保持神秘感才能有优势
从那天起,我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来三个多月时间里又跟着他们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几回,其他的敲诈勒索要债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委託的,一次是去县里把一个卖建材的老板给打了,再就是打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第三次是打了一个学校里的体育老师。三人都是终身残废。
在这过程中,我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我以前看见这些老板经理都会高看一眼,觉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后来看着他们在自己脚下惨叫哀嚎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了,每天都觉得很兴奋刺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干了普通人干不了的事,这几个月总共弄了两万六千多块。妻子回来的晚不晚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这天老马又给我打电话说我过来,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后,我不止胆子变大了,因为表现出众俨然成为了马刚之外的第二号人物。我把车交给那个朋友让她开着,现在经常是她开。另外坐公交来到了马刚家。
马刚这几回挣的肯定比我们都多,我还是头一次来他家。他家里的装修摆设挺豪华,听说他有亲戚是当官的。
我到的时候另几个人也到了,浪货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动那个体育老师就是她先以色相勾引入局,然后再干掉他的。要不然凭那个色棍体校田径专业出身,还真不好对付他。原以为上次是临时让丁慧客串,这次她也在其中看来马刚是打算让她入夥了。
马刚招呼我坐下,说道:“这次又来生意了,大生意。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们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以后就能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们闻言都笑了,没听说过当打手也能开公司的。
“不懂了吧,开那种民事谘询公司。”其他几个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我倒是听出来了:“你是说私人侦探”
“太对了还是你有学问,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一次是有人让咱们帮着去要债,钱要是能要回来给咱们百分之十,到时候还资助咱们开公司。”
“我靠谁呀,谁这么大口气呀帮咱们开公司他要有这能耐干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怀疑,觉得条件这么好肯定有内幕。
“是谁我不能说,这牵扯到好些关系,很眩印艿睦此稻褪悄掣鋈怂那腥烁耍撬植幌肷懦鋈ィ灾荒茏约和低档恼胰税锩Αbr >
“是黑钱”我可不想扯到这里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钱,但是这么说吧,有个人拿他老爹的钱在做生意,结果叫人给骗了,对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后来连公司也没了。他不敢告诉他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里的人出面,因为里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线,自己去要又要不回来,所以只能偷偷的委託咱们办事。”
“多少钱”
“坐稳了啊,两千万。”马刚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红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千万哪就凭咱们几个能拿回来我真的感觉到这事难度太大,起码来说就凭咱们现在几个人估计够呛。
可是,其他人已经被这两千万弄晕了头了,“两千万,十分之一也有两百万哪我靠,发财了”他们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像这些钱已经唾手可得了。
“这回这主说了,只要能把钱弄回来,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办法摆平。公检法都有人在他这公司里参股,损失是大家的钱,所以这回白道方面尽管放心。说真的这回的生意还是公安局的人介绍过来的呢。”
“老马,这情况你都摸清楚了”我还是不放心,马刚这人做事一向稳妥,但是这次事情实在太大,不由得不谨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说怎么干吧。”我也下定了决心,拼他这一票了,我不想永远开计程车
我晚上回家后便对妻子说有个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给他当几天司机另外当个帮手,说是生意做成了给我重谢。
妻子没有怀疑,还叫我多跟人家学学怎么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我心想这次是出去拼命的,干得好就衣锦还乡,干沈了就暴死他乡。
第二天五个人坐火车直奔洛阳。
火车上那几个人兴奋的讨论将来美丽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厕所,等到了厕所的时候刚拉开门,丁慧也跟着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想你呗。”她吃吃荡笑,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比较熟悉,口气也不想原来那么谦恭讨好。
“你怎么会加入到他们那里面,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多危险。”
“富贵险中求,我也不想一辈子当妓女。马刚说了这次要是能立功以后公司开张就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傻逼,咱们这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呢,在人家地头上,丫手里又有几千万,随便就能找几十个人把咱们埋了。这回就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估计都够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暗中算计他,肯定有机会。”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马刚说你肯定能想出办法来,他说你是文武双全,肯定能干成大事。”
“操,说得好听,我要有那能耐还会一直开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干嘛来”
“如你所说,富贵险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辈子当个出租司机。”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转身把她推压倒厕所的厢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眯起来,脸上泛起潮红,仰着头任凭我动作,开始喘息。
“这回怎么穿开裆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条黑色高弹尼龙连裤丝袜和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不过裆部却是外露着,我的手指摸到了里面的丁字裤。
“呼专门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丝袜都弄坏了,你还没赔我呢。”
她的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不是赔了你那么多精液吗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补圣品,看你小脸儿变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劳。”
“那可不够,你这次还得再赔我点儿”她说的话能让男人疯狂,我突然觉得在火车上搞挺刺激,门外是人来人往有种偷欢的刺激。
这浪货真得很会讨男人欢心,懂得利用环境,还知道我喜欢丝袜特地穿上露裆丝袜来挑逗我,我心中的欲火腾腾升起,快速的解开皮带,将她的身子顶在厢壁上,两腿分开,将她的内裤拔在一边。
丁慧满脸通红的用腿夹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着站着搞的记忆犹新。我感到了她的火热湿润,问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吗”
“没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病,你怕什么尽管射到里面,能把我灌满就算你本事。”
我的没进了她的,接着将身一耸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丁慧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死命搂着我的脖子,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两只鞋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我疯狂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美妙触感,顶了一会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喜欢这种将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丁慧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里面夹得很紧而且主动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让我完全顶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恋物癖哦哦要来了,干死我”
“什么”我停了动作,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有恋物癖吧,喜欢丝袜,我见过。”她盘骑在我的腰上,两条腿不停的磋磨,嘴里喘着气,屁股主动在我胯上扭动。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在家和你老婆也要她穿丝袜吗你快点动啊”她屁股起伏的频率加快,单凭她自己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有时候穿,你问这个干嘛”我又开始动作。
“没事儿,随便问问哦哦”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过了七八分钟,丁慧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不断蠕动,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突然,她浑身一僵,脖子后仰,盘在我腰上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死死绞缠住了我,勾着我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体内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浑身肌肉紧绷,死死搂着她,任凭在她体内跳动着,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灌进去,屁股随着射精的频率急速抽动着,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结束了,我的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丰胦的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内,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沈沈的喘息着。
我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中抽了出来,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
“哎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容易”她从我身上下来,用卫生纸捂住下面,满面潮红,神态上带着之后的满足和,似乎在夸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累”我觉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体,感觉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
到洛阳已经俩星期了,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到这儿一打听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无怪敢拖着人家两千万不还,跟当地的黑白两道都有联系。直接找上门去,不给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这等势力,难怪委託我们的那个人自己用正当手段要不回来。
“怎么办”我们几个人聚在旅馆里,一个个愁眉苦脸。那几个人一时被钱迷了眼,现在看到残酷的现实,有两个想打退堂鼓了。
马刚那俩手下苦着脸不说话,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马刚则是紧皱眉头,他对困难估计不足,现在也没招了。丁慧没有主意,只是看着我。
“老马,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你给个话。”
“”马刚不说话,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办法。
他反问我:“老周,你怎么看。”
“大家要是觉得命重要,现在走是最好的选择。大家要是觉得钱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决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机会很低,可以说是赌命。”
“怎么办”
“绑票”我从牙缝里呲出两个字。
众人全都吃惊的看着我,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计划,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知道这里是洛阳,是人家的地头儿,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后他给不给钱也是一回事。拿了钱之后能不能顺利离开也是一回事。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绑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废人手脚,警察完全可以当场击毙的。
总之一句话,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点麻烦,那就是必死无疑。
“咱们在这里人地两生,恐怕不容易吧。”马刚眼中升起了希望,以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对方才想不到。这小子吃准了咱们老板不敢声张,所以肯定不会有防备。他在这里势力这么大,思维稍微正常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动他。说实话,我没什么高招,只有绑了他再说。”
“绑了他之后怎么办逼他还钱他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还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绑了他之后直接回去,让你那个正主自己跟他说去,到时候到了咱们地盘上,想杀想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在这里太危险,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势力全部发动起来,咱们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没”丁慧突然说道,“不行绑了他孩子。”我和老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狠起来真是了不得。
“怎么办老马。这就是我的意见,要么赶紧走,要么豁出去干他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