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奸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很快我的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带着一股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阴部抵在了我勃起的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射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感觉在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射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阴部流着我的精液。
她的阴部很饱满,阴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的上方。
屄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
呸你不要脸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上。
我痛的捂着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屄,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处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操进她屄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处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