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下了桌子,修长的大腿仍紧紧夹着,看到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不禁羞红了双颊,一头飞瀑般的美丽长发在她低头时盖住了半边的脸,有如仙女般的美色。
“快点过来”
男人们早已高涨,不断的催促,小依噙着泪向前走去。怎知才略垫起脚尖走了一步,突然感到大腿根部温温痒痒的,好像要溜开一样。
小依小心的移动另一条腿,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刚才被玩弄的肉缝,正流出滑滑的液体,濡湿了两边大腿内侧,小依一颗芳心慌乱了起来。
“不能被发现,要是被发现,这些变态的禽兽不知又会怎样羞辱我,这些讨厌的液体不是我心里想流的”
她扑通扑通的心跳着,跨出第三步时,一股热流突然从下体肉缝中涌出,温热的液体痒痒的爬下白嫩的大腿根,眼看要滑下来。一急之下,小依“哼”的哀喘一声,夹着大腿跪坐在地上。
眼尖的袁爷却早已发现有异,他走向小依,冷冷的淫眼上下扫瞄小依每一吋,小依被看得有点心慌,颤抖着诱人的樱唇怯生生的说:“对对不起,我腿扭到。”
袁爷冷冷的笑着,“扭到骗我白痴吗张开腿让我瞧瞧。”
小依惊惶失措的喊道:“不我不要,你们不是要带我到那张桌子吗我爬过去。然后,随你们处置。”
袁爷冷酷的一脚踩住小依脚掌心朝上的脚ㄚ儿,冰硬的鞋跟踩得小依的痛苦悲鸣。
袁爷再一次命令:“张开腿”
小依痛苦而美丽的脸蛋倔强的摇着头,袁爷被小依的不顺从激怒了,他扯住小依柔顺的头发往上拉,小依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被拉扯头发而痛得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但依旧死命的夹紧黏糊糊的双腿内侧,深怕被发现里面难为情的秘密。
山狗、阿宏和麦可见状,赶过来帮袁爷的忙,山狗和麦可先用一手攫住小依纤盈的脚踝,另一只手想分别伸进小依两条雪白大腿的内侧,扳开小依紧紧夹住的腿根。
小依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夹紧大腿,被紧紧握住的纤细小腿也使劲儿的踢扭,但无奈敌不过山狗和阿宏粗暴的蛮力,小依根本连动都很难动得了。就当山狗和阿宏同将手掌插进小依两条大腿缝隙的刹那,两人同时“咦”的叫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缓缓的将手掌又抽出来。
只见两人面带淫笑的睁着一双淫眼瞅着小依,伸出张开的手掌到小依面前问道:“哦这是什么啊你就是在隐藏这个吗”
只见山狗和阿宏两人的手掌上一滩热呼呼、黏糊糊的透明黏液,连分开的手指间都牵黏了一片,小依羞惭的扭过头不敢看他们的手掌,紧闭着泪湿的眼眸,用尽乎哭泣的声音轻颤的哀求:“饶饶了我。”
但是这些人又怎会放过小依呢
就在大家将视线集中在山狗和阿宏的手掌时,麦可也“哦”的惊叹一声,他刚刚从小依背后摸了一下她光溜溜的屁股,竟也从靠近大腿根的股沟上沾了满手的黏汁,大家转到小依背后去看,这才发现小依整片股沟和腿根早已泛滥成灾。
袁爷兴奋的喘着气,命令小依:“张开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湿成什么模样儿小”
小依几乎用哀号的声音乞求着:“不不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随你们要怎么处置我,但但是不要让我这样被看见。”
袁爷当然知道小依是怕被玉彬看见淫荡而流满不堪液体的胯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妻子在别的男人的奸辱之下而产生淫荡的反应。
但小依如此的反应却让在场的男人兴奋不已,泉仔拿刀子抵住玉彬的胯下,因兴奋而结巴的说:“张张开腿,不然阉你老公。”
小依绝望的放弃了挣扎,为了玉彬只能将心一横,扭过头把一双动人的打开到与肩同宽,在男人们心脏要迸裂的惊叹声中,只见小依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几乎已经全流满湿润黏滑的不堪液体。小依羞耻的颤抖着,不敢去多看玉彬一眼。
“垫起脚尖站着”袁爷再发出命令。
小依已决定任由他们要怎么玩弄都不再抵抗,羞耻和哀求是没有办法改变被奸淫的宿命,当小依姿态撩人的用美丽小巧的脚趾儿垫高脚ㄚ儿时,诱人的下体肉缝,却因为一双腿使力而失去缩紧的力道,这使得阴穴内还残流的黏汁又滴了下来。小依“嗯”的轻哼一声,紧紧的闭上眼睛、咬住樱唇。
“要看,就让你们看吧”小依狠着心想着,一缕闪亮的白汁,从小依的诱人肉缝中垂滴下来,黏稠的汁液并没有马上滴到地上,而是形成一条水柱垂在小依诱人的双腿中间。
小依闭着眼睛,任由一头还黏在唇肉上的黏液,在双腿间颤抖轻摆,火热的裂缝被空气灌入,觉得凉飕飕的好不难堪。她听到玉彬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淫”
玉彬并没说出下一个字,但小依知道玉彬认为她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既然连玉彬都看不起我了,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最好把我弄死”小依自弃的想着。
山狗手从小依腋下穿过搂住小依丰软的,另一只手抱起她的腿弯,将小依轻颤的甜美抱了起来,小依柔顺的躺在山狗粗壮的手臂中任由他抱着,一头美丽的秀发垂下来,认命的闭上双眼。
山狗将小依放在玉彬面前摆好的桌子上,袁爷命令小依:“趴着,把你那淫荡的屁股好好的翘起来,面对你那没用的男人”
小依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怯生生的转过身来像狗一样趴跪着,丰满的屁股在丈夫眼前抬高。玉彬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依的私处和肛门,但还没那么仔细看过,她的私处真美,夹在大腿根中间的耻丘肥美饱满、中间的裂缝夹着皱皱的唇片,可能刚被玩过吧
里面粉红的果肉有点肿,而且肉缝底端还沾着一滴黏汁,小依美丽的不住地颤抖。玉彬知道她现在一定又羞又恨的恨不得死去,顿时不禁万分的心疼,但是大男人的尊严仍让他对小依无法谅解。
袁爷伸手抚摸着小依光滑饱满的臀丘,玉彬怒道:“住、住手不准你乱摸她。”
袁爷不屑的淫笑道:“废物我帮你照顾老婆、疼老婆还不好吗”
被绑住的玉彬无法反抗,只气得全身发抖:“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小依却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在离玉彬这么近的距离被这些男人强迫像狗一样趴着抬高臀部,还被别的男人抚摸裸的屁股,叫她如何是好
小依忍不住泪珠直垂
袁爷手掌仍抚在小依触感光滑的屁股上左看右看,喃喃的道:“嗯这样屁股不够翘,也不够开。”
小依羞惭得全身痉挛。
“玉彬还在看我被摸吗”心里只担心这件事。
这时王老叔突然说:“我有办法。”
袁爷说:“什么办法赶紧动手啊”
王老叔说:“让她这样趴着然后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就像海狗一样。”
小依一听不禁羞得头晕目眩:“天天啊,这这是什么姿势要我这样将屁股面对这些禽兽,再被玩给玉彬看,我还有勇气活下去吗”
小依颤抖的说:“不不要不要。”
但是手脚已被四个人压住,王老叔和泉仔粗暴的把她的手腕拉到脚踝边,小依只好用脸颊靠在桌面,屁股也不得不更高的翘起,手腕和脚踝经已被牢牢的捆在一起,脚趾吃力的踮在桌面,王老叔和泉仔将她的大腿根往两边拉开。
“哼嗯”小依痛苦的呻吟一声。
腿根张得更开后,脸颊贴在桌上也就更吃力了,腿根间美丽濡黏的肉花完全绽放开来,入口和尿孔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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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老公的性经历
我有三个小嘴,上面的小嘴看上去小巧玲珑,但是你信吗我能把整个都含进嘴里,而且还能用舌头包着它让它连续插上20分钟,当然了,那得是我喜欢的人的。我下面的那个小嘴,就是我的,外面的肉很丰满,趴上来干我的人会觉得柔软轻盈,我后面的屁眼洞是粉红颜色的,绝对没有什么痔疮之类的,是天生的粉红色。总之,趴在我身上,干多久都不会硌到人的,里面总是热热的,紧紧的。我的的水特别多。
今天我瞒着我老公想和各位网友交流的是我的性经历其实我老公也默许我外面寻找性伙伴。其实,我的第一次婚外被干和卖淫没什么区别,我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一个我应该得到的工作岗位,后来,有那么一阵子,我从这里尝到了甜头,我用这样的办法还为自己换来过很多东西。不过,实话实说,被老公以外的那些男人操,我也确实从这些干我的人身上,学习到了好多宝贵的经验和技巧,干过我小的人绝对是很开心的,可是被那些人干的我,现在一回忆,感觉也很开心。
现在,我仿佛已经上了瘾,几天没有人用又大又硬的来插进我的小,我的小大白天都会泛滥成灾,搞的我一天要换好几个内裤。上面的小嘴几天不含进大,不让它狠狠地插上几百下,不喝一些精液,吃起饭来都觉得嘴里没有滋味。
不过,我现在和别人,不是需要用身体来换什么。找人,只是我自己想对得起我年轻美丽和风骚的身体,对得起父母给我的身下的这个柔软温热甜美的小骚逼。现在和一个陌生人,看着他骑在我身上,用又大又硬的在我的里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出去,我已经不觉得是被他干了、被他操了或者是被他玩了,因为我一定是比他还快乐
我叫美香,至于姓什么嘛,姐姐在这里就不说了,反正那也不重要。如果有缘分,你能成为我的特殊朋友,或者成为我的床上伙伴,什么都会知道的。
我在上海宝山区。最初,我是学幼师的。上学的时候,我十分勤奋,那个时候,我觉得,只要我学习成绩好,一旦毕业,就会有一份好的工作。现在想起来,10年前的我这个少女的天真想法,在社会上根本就行不通,我那个时期真是太蠢了。毕业了,我的好多同学,学习成绩比我差了一大块,但是去向都比我好得多。当时的好去向,就是一些区里排名靠前的那些幼儿园。可是我,一个幼师学校里连续三年的全市三好学生,最后竟然被那些区教委的傻逼官僚们分配到了一个郊区的幼儿园,开始当一个普通的最底层的幼儿教师。
我从小的家教很严,对性这些问题,一直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似懂非懂。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父母给层层把关介绍给我的。后来,他成了我的丈夫。他人非常老实,在宝钢做领导。我直到结婚那天晚上,才把自己纯洁的处女身体完整的交给他。
幼儿园的老师特别喜欢谈论两口子之间床上的事,不过,如果你没结婚,那些结婚的同事们就一直把你当少妇圈子外的人。这个圈子外,就是她们在谈论性这些问题时,会特意回避我这样的处女。结婚后,我的人缘本来就好,很快就加入了少妇行列,成了她们圈子里的铁杆成员。她们开始和我一起,交流各自的性经历。通过这种交流,我才明白,自己过去那20多年,在开发女人自身性的快乐上,真是虚度了光阴。
在大家的开导下,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很性感的美人。我的身材不高,但也不矮;皮肤是很白皙的那种;两个不是很大,但由于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舞蹈课上的最勤奋的学生,所以,是那种非常坚挺的类型。最有意思的是,她们告诉我说,男人们最喜欢的,是那种外阴肌肉饱满,内部紧凑,对男人的大能形成类似用嘴吮吸效果的的。我听了后暗暗吃惊,自己的就是那样的啊。
平时,老公在床上干我的时候,常会在射精之后,掐着我的,或者拍着我的屁股,夸奖我说:“好老婆,你下面的象一张小嘴,好象一直在吮吸我的大,我的精液想不吐出来都不行啊”。后来,我曾经认真的回忆过,结婚之后,只要是他的还能硬起来,把插进我的,没有一次不是被我吸的射出精液来,即使是他有病的时候,也没法抗拒我身下的魅力。
和那些结婚的老师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知道的越来越多。我知道了自己的老公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实在是太老实了,也太笨拙了。别的夫妻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什么乳交,,还有肛交,他大概是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在床上开始向他提这些建议时,他很不情愿,还一再追问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是从哪里学习来的。搞的我最后终于没有了再去和他尝试那些花样的心思。
说起我命运的改变,是个很偶然的机会。1995年,我已经在那个小幼儿园工作了好几年,每项工作都做的比别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进工作者这些荣誉称号都没有我的份儿。最初,我不明白,后来,结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也就是我那个由少妇组成的小圈子里的死党们,偷偷地告诉我,这个年月,不给领导送礼,不给领导献身,累死也是白干。我听了感觉非常恐怖,送礼,我每年都送啊,难道还要和那些领导上床
我的死党里,有一个叫红姐的,没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
美香,我每年的事故都不断,照理早就该开除了,可我一直干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处分我,哪个年底我的年终奖金都是一等奖,比你们这些埋头苦干的人多几千块钱,连我们园长对我都挺客气,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过去,只是以为她每次出事故后的当众检讨都能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开除她是领导心太软,现在这么仔细一想,这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于是开始追问红姐。红姐的脸一下红了,我甚至感觉她有些后悔,可是我太想知道谜底了,搂着红姐的肩膀一个劲地追问。红姐叹了口气:“晴晴,你知道咱们区教委的那个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平时非常严肃的领导:“知道,他平时特别严肃,检查工作时特别认真,办事也特别公道”。
红姐突然笑了:“办事公道,严肃认真晴晴,咱们姐们关系不错,我告诉你吧,我第一次出事故时,园长想开除我,我也知道了,最后决定权在他那儿,就跑到区教委去找他,他当时对我说,你岁数这么小,被开除太可惜了,但是这是制度啊,我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能不能帮得了你也说不定,我现在太忙,而且在单位我们谈这个也影响不好,你把你的详细申诉材料准备好,星期天到我办公室来谈吧。”我一听,他话里有话这事情还有希望。星期天我准备了1000元钱,装到一个信封里,赶到他办公室,没想到,他把钱还给了我,对我说,我不缺钱。但是我一直很喜欢你,小红,说完,一把把我按到办公桌上,开始解我的裙子,我想拼命地推开他,他在我耳边说,小红,让我舒舒服服地玩一次,这次你就没事了,以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怕你们园长了。一边说话,他已经把我的长裙硬脱了下来,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揉搓我的,一个手指头直接伸进我的,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开,从地下拎起裙子往腿上套,他没有扑过来,却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等着被开除吧。
“我的手一下软了,我当时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被开除,何况,我也不是处女,让他玩一次,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就当是晚上回家不小心被色狼强暴了吧”。
“后来呢”我问红姐。
“后来他就把我一把拉到他怀里,我知道我从心里已经投降了,我虽然嘴上一直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