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件连衣裙,裡面什麼都没有。
就这样,我在裡面煎熬了十天才给保释出来。回到家,屋裡空荡荡的,小嫻
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终於通了,裡面传出的是她娇喘的声音。哀求了刘老板好
几次,刘老板才告诉我:小嫻為保全我而愿意牺牲自己,但两天前张叔又把小嫻
给了刘莽。他可以带我去找小嫻,不过要先和刘莽联繫一下。
在去的路上我心情忐忑,我不知道小嫻这些日子遭遇了怎麼样的折磨。刘老
板带我去的是一家宾馆,开门的是刘莽,就一条浴巾围著他黝黑的身体。
那是个单人间,宽大的床上还躺了两人,小嫻依偎在一个獐头鼠目的老头怀
裡。那老头只是看了我们,眼又看电视了,而两根手指不停地轻轻点戳著小嫻两
个已经挺立的。小嫻把头靠在那老头肩膀上,紧紧闭著眼睛,身体发软,不
停地寒颤。
「那是我爸爸,我们已经搞了她两天了。我们觉得你在旁边看,我们搞她会
更有意思,就在等你来找我们,你可以坐在这裡欣赏。」
「不要,不要说了。」小嫻哀求。
「住口今天没有你说话的份,不然就送他去坐牢。」刘莽转头又对刘老板
说:「今天你也可以享受了再走。」
刘老板咽了几口口水,看了我一眼:「不、不。」
「求你们,别这样对我。」小嫻再次哀求
「小美人别担心,我给你準备了这个。」那老头给小嫻戴上眼罩。
「你们太过份了」我愤怒地衝上去,但没几下便让刘莽按在地上。之后他
把我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用毛巾堵上嘴巴。想到自己反抗无力,我也就瘫躺
在椅子上了。
「别伤到他,别弄伤他。」小嫻的关切让我心痛。
那老头将小嫻仰面放到自己两腿之间,从后面咬著她的耳垂,刘莽趴上去贪
婪地吸啜傲人的,不断发出吃奶的声音。开始小嫻还儘量忍耐,之后实在受
不了了,被他们两父子搞得娇喘连连。
刘莽吃了几口,抬起头和刘老板说:「又软又滑,你不来享受就可惜了。」
小嫻丰满的胸部上满是他的口水。
刘老板只是站在床旁,将小嫻另一个用两指夹住轻轻揉搓。小嫻洁白的
长腿被老头掰开,露出她娇嫩的生殖器示意刘老板可以随便玩,刘老板把小嫻的
撑开,用中指轻轻扫拂阴蒂和口,小嫻身体发软,微微扭动不住颤抖。
长时间的玩弄后,刘莽摸摸小嫻的,发现已经够湿了,便解开自己的浴
巾,怒张的高高翘起,血管暴凸。他扛起小嫻两条腿搁在肩上,一轮狂抽猛
插,口和交界处慢慢渗出一股白色的黏液。
刘莽在前面插,那老头双手则从后面抓住小嫻两颗房用力揉捏,使其变
形以及凹陷。此时小嫻已经被折腾得气喘吁吁,而我在旁边「咿呀」的愤怒喊声
更刺激了他们的兽欲。
不久,小嫻身体绷紧抽搐,看来已经被操到,刘莽也按捺不住,猛力抽
插了十几下便射在小嫻的裡。刘莽的刚抽出,那老头便赶紧补上,立即
频频抽送,小嫻发软的身体躺在床上任由他们肆虐。
「小美人的屄就是好,搞了这麼多次还能把我的箍得这样紧。」老头边
操边无耻地说。刘老板见有机会,马上俯下去和小嫻舌吻在一起。不多时,老头
便两条腿蹬得笔直,也在屄裡洩了。
见小嫻光著身子在床上扭摆,刘老板也掏出硬得不能再硬的,靠著两人
的精液作润滑开始发起进攻,小嫻再次发出高昂的呻吟。
「真的比神仙还快活。」刘老板一面干著我老婆,一面满脸享受地向他们两
人说,黑色的阴囊和睾丸随著抽送动作一下下落下打在小嫻雪白的屁股上,发出
「啪啪」的声音,又对小嫻说:「见你第一面,我就想这样操你。」
不久后老婆再一次被干上,能感受到一的浪潮席卷了小嫻的身体,
我的把裤子前面顶成了蒙古包。
三人各轮了一次后,发现到我的反应,纷纷用鄙视的语言奚落我。刘莽要求
小嫻為他们舔乾净上的与精液,小嫻强撑起身子满足他的要求,这期间
刘老板从后面托玩著她两颗丰满的,恨不得啃上两口;老头则将手指插到小
嫻的裡任意搅动。小嫻洁白的大腿上不断淌下晶亮的水渍,我屈辱的
眼泪也偷偷的流下。
小嫻幸亏有眼罩的保护,虽然经过三个人的凌辱,还能平静地用嘴為他们清
理丑陋的。看著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刘莽让刘老板陪他爸在房间裡休息,他
带小嫻出去给大家买点吃的。而给小嫻穿的衣服少得可怜,就一件能遮住屁股多
一点的白衬衫和一条小内裤,光溜溜的大腿完全露在外面,套上高跟凉鞋,胸部
变得更挺,两个很明显能看到。
小嫻哀求再三都被他们拒绝了,并说:「晚上还担心什麼这样好的身材就
是要拿出来显摆的。」
我就一直被绑在椅子上,那老头和刘老板讨厌我盯著他们看的眼神,把给小
嫻戴的眼罩给我用上。他们就在房间裡看电视睡觉,时常听到他们讨论小嫻的身
材和同小嫻时候的感受。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终於发现刘莽和小嫻回来了。
「你小子,把我们饿坏了。」那是老头的声音。
「带她出去太好玩了,够刺激。」刘莽兴奋地说。
「怎麼了和我们说说看。」刘老板在说。
「嗯啊」小嫻的惊叹,好像让谁又给抱住了。
「先是出门,我看到有摩的,我就没有开车,叫那开车的带我们去湖滨的小
吃一条街,那开摩托车的家伙看著她,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小嫻坐在他后面,这
家伙故意开得很慢,剎车还特多,让她的摩他的背。」
「是不是这样啊」那老头问
「不要,别」
「来,让我一边操著一边听。」老头又说。
我听到小嫻被人按到的声音。
「嗯啊让我歇会。」
「老刘,帮我把她的腿掰开。」
「咿呀」我知道小嫻又让人家插入了。
根据声音判断,刘莽在我旁边坐下:「在车上,这小可老实了,我把她
的内裤拉到一侧摸她的骚屄,她完全不会乱动,只是抱著司机的腰。有几个超过
我们的司机望著她白嫩的大腿,好像发现我在抠她,还故意和我们平行开。有个
鸟人冲我们喊,要我把她衣服都扒了给他们看。」
伴随小嫻的呻吟,刘老板问:「那你扒了没有」
「我把她前排钮扣都给解开了,可这小浪蹄子夹得紧,就露出半个。」
「后来,后来呢」
「妈的,开摩托车的也想回头看,让我一巴掌给拍回去了。」
「哈哈」几个人都放荡地笑著。
「到了湖滨广场,我看那裡人多,就没有直接过去,带她逛了一会,路过的
人都当我们是小夫妻。她挽著我的手,贴得我这个紧哦还有,我估计在那
裡小风吹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她内裤了,她还一个劲地挡,我就抱著她,把她
的手握在手裡。那些人看得可带劲了,真想当时把她的内裤也扒了。」
「嗯啊嗯啊别说别说了噢噢」小嫻一边被操著,
一边哀求。听得出在小嫻说话时,老头插得更猛了。
「我在旁边买了支冰棒,想找个地方冰她的。」
「卖冰棒的看了什麼反应」刘老板好奇的问。
「别提了,买冰棒的是个老太太,我们走的时候在背后说她不要脸。」
「你是不是不要脸呀是不是扒光了给别人看更爽」那老头一边猛插一边
问。
「哦,对了,当时张叔打电话,问我们玩得怎麼样了,再过几天就有人把他
们俩都带走。」
「啊才几天,还没有操够呢」老头抱怨地说。
我听了心裡充满恐惧,不知道那姓张的会把我们怎麼样。
「那你赶紧乘这几天多玩几炮。」刘莽安慰他爸说。
「说,快接著往下说,等下我也享受享受,边操边听,单就这样摸不过
癮。」刘老板根本就无视旁边的我存在,无耻地说。
「我带她去到湖边,她说有人会看到。我又带她到草坪,旁边还有两对小情
人。她还要换地方,我没理她。我当时让她选择,是隔著衬衫让我玩呢,还是她
把露出来让我冰。结果你们猜怎麼样」
「怎麼样,你说,别他妈卖关子。」刘莽他老爸骂著。
「她乖乖地把衬衫解开了,不过就只露出个。我一把将衣服扯开,让她
两个都露出来,你们看,她下面几颗钮扣就是在那裡掉的。旁边的小情侣好
像发现我们,说我这个男朋友很粗鲁。」
「那她就没挡著点」
「挡,当然挡,手把住衬衫一边撑著,不过在我面前两个白花花的就这
样挺著。我拿著冰棒两个一个一个烫,这身子就这样扭啊扭的,真他妈
撩人,弄得我都硬了。」
「啊噢」老头一声低沉的呻吟,估计他又在小嫻体内射精了。伴随小嫻
的娇喘,我感觉自己的也涨得难受,不过估计他们没有发现,要不他们又要
奚落我了。
「别摸了,让开,该我来了。」刘老板说话的声音。
「著什麼急刚刚放完一炮,当然要在女人身上躺会平复一下。」
「来来来,你躺到一边平复。」
两个无耻男人就这样争夺著我女人的身体,接著我听到应该是小嫻的身体让
人在床上扯动后,再次被插入的声音。
「刘莽,你接著说。」刘老板边挺动身体,边要求说。
「呵呵,后来我把滴在她身上的冰棒汁又吃掉,她居然叫声太大,把旁边的
小情侣都给吓跑了。」
「那两个男的一定很想看,是让他们老婆硬给拉走的吧」
「废话,哪个不想看女的说噁心,就把男的都拉走了。虽然别的女人说噁
心,小嫻可是闭著眼睛享受,两一上一下的抖。最爽的是过来个十六、七岁
小孩,站在前面看得两眼发直,我把冰棒示意给他弄,他居然以為我要给他吃冰
棒,连忙摇头,真他妈傻。我再示意是和我一样玩,可把他乐坏了,蹲在前面,
变著位置玩。」
「她就没有反对」
「有,我说:要不我把你的手抓住,让他玩,到时候其他人也都能看到你
了。她就也不敢了。那小孩一边冰、一边吃,玩得好开心哦还在她身子上画
圈圈,冻得她直起鸡皮疙瘩。小孩还真他妈懂,问她:姐姐是不是喜欢在外面
暴露身体,有露体癖啊」
「她怎麼回答」
「嗯啊别说别说了」小嫻边喘著边哀求。
「她没好意思回答,把头埋到我怀裡,叫人家早点回家。」
「那小孩怎麼样」
「哈哈把冰棒滑到她腰上,弄到她痒得要死。他还说他知道,露体癖就是
变态,以前看到过露体癖的是个男的,说那个男的有多噁心、多变态。」
「这孩子可真懂啊」
「后来那孩子说,露体癖的都喜欢把下面露出来,问能不能看她下面。」
「给看了吗」
「看,我说:她就是这麼变态,就怕没人想看。说完我让她自己把内裤
拉开,小孩把最后那点冰棒都贴在她的骚屄上了,还把手指伸到裡面去过,咕
唧、咕唧的抠出我们前面搞的精液。」
「那家伙没说他也要搞一炮」
「没有,他说他知道抠出来的是什麼,说她太变态、太下贱了。」
「后来呢」
「后来我们去看一堆老年人跳舞,在广场另一头,人很多,一大群人在跳交
谊舞。有个家伙找不到舞伴,请了几个老太太,人家都不陪他跳,一个人在旁边
扭啊扭的。我把她推过去了,哦,把那家伙开心的。」
「怎麼会这样,没有人陪他跳麼」
「有,一个老头,打扮得和艺术家一样的,后面还拖个长辫子。后来我发现
了这家伙喜欢卡油,小被他抱得这个紧哦,两人都贴在一起,她就是让他拎
著在转。应该放在腰上的手,一会上、一会下,他妈的,居然会动的,后来还从
下面放到衬衫裡去了。」
「她没跑」
「我和她说了,陪他跳一刻鐘。」
「那人怎麼佔她便宜啊」
「问她自己,有些我还没有看清楚。」
「说,告诉我们。」刘老板一边插一边问,一下比一下插得重。
「他身子身子嗯啊在我身上磨蹭」
「就没有别的」
「手手还插到我内裤裡」
刘莽嫌小嫻讲得慢:「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往下掉了一截,那家伙手上都
是黏呼呼的。另外有几个还想邀请她跳。」
「被人家摸得爽吗你出了很多水真是个小淫妇。你老公有你这样的女人
也真幸福。」
我没有听到小嫻的回答,只是她的喘息好强烈。我在黑暗中彷彿能看到他们
说的那一切,我妻子小嫻娇人、委屈、羞辱的样子。
「啊」耳朵边听到的是小嫻在他们侮辱下的吶喊声音,她的又
被别人推到了。但刘老板却不著急让自己射击,他的节奏却停了下来,彷彿
為下一次的衝锋作準备。
「后来呢后来你们去哪裡了」
「后来我们就直接去夜排挡了,那裡人有点多,我们点了东西在那裡等。我
找了一桌有三个男的位置,他们仨一人一边,我和她就只能坐一个边。后来坐下
来才知道他们不是一起的,不过他们都一个德行,筷子啊什麼东西老是往下掉,
有一个索性老是往下张望。」
「看她大腿」
「哈,她下面不就只得条小内裤嘛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也掉了,连她肚脐
都能看到。」
「操他妈的太刺激了,明天我们再这样去玩一次,看看这在人前的表
现。」小嫻的喘息声又开始了,看来是刘老板再次开始挺动。
「仨人一会看上、一会看下,忙得不得了。我们週围来往的人也多了很多,
我实在忍不住,还抠了她几下小嫩屄,妈的,裡面全是水,内裤都湿了。」
「后来呢」
「后来,还要怎麼样我们就回来了。」
当他们还在津津乐道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跟著听到有人进来。
「你是刘莽吧张叔让我来找你的,我叫张震。」
「哦,张叔的侄子吧」刘莽回答。
「不是吧,张叔怎麼快就来要人」刘莽他爸略带不满的问。
「没有,您老别担心。我再过三天才把他们带走,只是来做点準备工作。他
们现在还是你的,我只是来给他打一针。」
我听在耳裡,内心万分著急。他们想对小嫻做什麼他们这样折磨她还不够
吗难道我虽然被戴了眼罩,什麼都看不到,但在椅子上还是努力挣扎,想
发表自己的不满。
「哦,那就随便。你们打算把他怎麼样」老头疑惑地问。
「让他们更听话。」
「不,你要对他做什麼你们别这样对他」小嫻的竭力地呼喊。
张震在我手臂上找準位置,一针扎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异样的美好,我身
上充满了力量。只要我想,我就能把身上的绳子给绷断。但我却不想,因為内心
感到非常的平静,什麼烦恼都没有了。
渐渐所有的视听模糊了,过会又听到小嫻关切的问话:「阿仁,阿仁,你怎
麼样了回答我。你们对他做什麼了」我懒懒地扭动了一下作為回答。
「以后他会爱上这东西的,再给他一针,他就永远离不开这玩意。」张震的
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第二天,应该是上午,我在昏沉中又被扎了一针。眼罩被取掉,眼前是一个
陌生人,身体的快感让我没有耐心去细看,只觉得这个人长得比较斯文。身上的
绳子完全被解开了,长时间的捆绑让我四肢麻木。小嫻光著身子,餵了我吃的。
屋裡只有张震和小嫻,估计昨晚他们俩睡在这裡。他们昨晚怎麼一个过程我
一点都不知道,但能想到,张震肯定也佔有了小嫻的身子。我也不想想那麼多,
我只想在舒服中昏睡醒来时候又被绑著。
下午的时候,刘莽、刘莽老爸、刘老板陆续来了,他们整个下午都在用小嫻
的身体做试验,怎麼样捆绑、怎麼样的捆绑能让小嫻更性感动人。细细的棉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