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我也要……来啦!”
宝玉两人一声闷哼,同时飞上之巅。
蜜汁喷溅而出、汹涌激射,宝玉与平儿的身躯与心灵紧紧贴在一起,再也不愿分离。
蜜汁的喷溅停歇,而还在激射,好似一发发灵欲交融的子弹,准确地射中平儿的花房。
“宝玉,爱我!呀一”在岩浆的浇灌下,平儿本已瘫软的身子弹了起来,随即又落回桌面,呼唤宝玉的声音还在房中飘荡,她已在幸福中沉沉睡去,静静接受神奇的改造。无边春色落下帷幕,看了半夜好戏的弦月再次躲入黑云之后。
宝玉大手轻轻拂过平儿凌乱的发丝,发泄后,他眼中剩下的是绵绵情丝,他心疼地抱起平儿,傲然地走向床榻。
关怀确实倍至,情意也是绵绵,可惜宝玉的姿势却将这唯美的画面瞬间破坏。
宝玉贴面搂抱着平儿,双手只托住平儿那一双修长的玉腿,而支撑平儿的则是仍然坚硬无比的。
不仅如此,可爱又可怕的“小宝玉”自始至终都未离开平儿的,这样的姿势——只能是靡。
走不到三步,宝玉的步伐已经异变,他抱着平儿一边走,一边抖动起来,走过西洋镜的时候,镜子中,与的画面无比清晰映入他的眼帘。
“囊!”
宝玉脑中轰然一震,他走不动了,平儿随即变成巨浪之巅的孤舟,剧烈抛荡起来。
“啊,宝玉,你这坏蛋……”
平儿被弄醒了,羞怯的她也看见镜中的画面,瞬间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笼罩。
春水在此降临,云雨继续飘荡。
直到接近天亮时,宝玉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而“如意金箍棒”则依然插在内,一也没有抽离的意思。
大年初一的清晨格外清新。
花儿虽然未能绽放,但初生的绿芽却将希望带到人间,久未露面的鸟雀也在这温馨的时刻再展歌喉。
临近晌午,平儿这才缓缓张开眼帘。
舒爽的低吟在平儿的唇边流转,慵懒的美眸一时还未完全清明,她只觉得身下绵软温暖,如躺云端般,不禁暗自讶异:什么时候床榻变得这么舒适?
“啊!”
可寻求真相的目光换来的却是羞涩惊呼,平儿的玉手及时堵住檀口,昨夜的羞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天啊!自己终于与宝玉……做了那事!羞窘片刻后,心灵火花的撞击让回忆变得完美而动人,平儿痴痴凝视着宝玉,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门外响起隐约的嘻笑声,她这才清醒过来。
啊,竟然这个时辰了,等会儿还不被袭人她们羞死,唔!平儿的玉脸再次羞红弥漫,她小心翼翼挪动身子,想悄悄从宝玉身上移开。
身子一动,异样的感觉立刻从传来,平儿再次低头一看,发梢也承受不住羞窘的冲击无风自动,荡漾开来,心想:天啊!宝玉的坏家伙仍然还在自己身体里,坏东西、大色狼,啊……
这时,“如意金箍棒”突然震动一下,平儿身子一酸,立刻倒下去。
“滋!”
微弱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内是那么响亮,平儿这一起一落,好似一次轻柔的,怎不让天性羞怯的她羞不可抑?
正当平儿好不容易平复心情,鼓足力量准备脱离而出的刹那,更“可怕”的问题出现了。
宝玉的在这一刻突然暴胀,直直入平儿的,有如一记重锤般,猝不及防砸在平儿的心房深处。
“噢……”
透心的舒爽让平儿再次手脚发麻,娇躯又一次瘫倒在宝玉的身上。
“死宝玉、坏家伙,我让你戏弄我、让你装睡……”
平儿可不傻,春潮涌出的一刻,她已经猜出宝玉的坏心思,粉拳在宝玉的胸膛上捶打不休。
被打的宝玉非但没有痛叫,反而一脸享受,并低吟出声。
平儿虽是捶打,但拳头更像按摩,而且娇躯还不停晃动,宝玉怎能不爽?
“好姐姐,你累了,让我来吧,嘿嘿……”
宝玉一声欢笑,猛然翻身而上,随即往前一入,阳根刹那间进入一个温暖、润泽、紧窄、柔腻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
柔情四溢的欢爱就此开始。
“好姐姐,叫我老公,好吗?”
“宝玉,老……老公!”
宝玉一夜的苦心没有白费,平儿一番颤抖后,终于大声叫出羞人的新鲜名词。
怡红院春色融融,贾府则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浪。
天色未亮,王熙凤的怒火开始燃烧,上至贾母,下至丫鬟婆子,全都知道贾琏被捉奸在床的糗事。
这种事情在世家大族原本没什么大不了,但王熙凤的态度却异常愤怒,紧抓着贾琏要谋害她的话语不饶。
贾母等人责骂贾琏一番,好不容易终于劝下王熙凤的怒火,但王熙凤还是坚持要赶走平儿,虽然贾键不舍,但却不敢反对。
就这样,“可怜”的平儿被赶出东府,得到贾琏的一纸休书。
紧接着,袭人挺身而出,在宝玉的默许中收留平儿,怡红院从此多出一位身份特别的女子,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婢,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客人”一个夜夜与宝玉翻云覆雨的美丽“客人”休了平儿后,王熙凤暗自得意一笑,随即又余怒未消,坚持搬到王夫人的住所,要与王夫人做伴。
王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自然不会将王熙凤赶出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复,可众人烦躁的心绪还未完全消散,连王熙凤也未算到的余波突然卷土重来,令贾府上下一阵哗然——偷腥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鲍二媳妇在夜里上吊自尽,上吊的地就选在贾琏门口。
一大清早,睡眼惺忪的下人刚一开门,就看见那突出的双目,似乎是在诉说着女人心中强烈的怨恨,死不瞑目!
“呀,死……死人啦!”
“他妈的,叫什么叫?还不将尸体搬走!”
贾琏刚从大观园回来,立刻就听到下人的尖叫,也看到鲍二媳妇的尸体。
贾琏眼中没有丝毫心疼,甚至没有怜悯,只有一团怒火,他将鲍二叫到面前怒斥道:“王八蛋,爷玩你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不看住她?混蛋,敢给你二爷找麻烦,我打死你!”
“二爷,她昨晚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闹,小的也不知道她会上吊呀。”
“滚,拿去,早埋了,这事不许传出去。”
贾琏眼中黑芒一闪,将一袋银子扔给鲍二,随即吐了一口唾沫,恨声咒骂道:“秽气三爷我还是到天香楼喝几口解秽酒才是。来人,备马!”
无情无义的马蹄声离府而去,忙碌的下人却怎么也闭不上鲍二媳妇的双目,连惊带吓的他们用草席草草一裹,随手将其埋在乱葬岗。
“我好恨!贾琏、王熙凤,我好恨……”
刻骨的仇恨从九幽黄泉传出,在牛头马面的押解下,鲍二媳妇面容扭曲,眼底绿光闪烁,奋力要在锁魂炼上挣脱而逃。
“大胆女鬼,生前不知自爱,死后还想危害人间吗?”
勾魂鬼差怒声厉喝,手中铁链猛然收缩,将鲍二媳妇勒得鬼影发抖。
“我不服,我要报仇!”
强烈的怨气化作绿光闪烁,在幽冥空间急剧翻腾:“放开我,我要回贾府报仇!”
“就凭你这小鬼也想挣脱?不自量力!”
两个鬼差不屑冷笑,并加重惩罚。
“是吗?那本王又如何?”
冷厉而傲慢的话音凭空回响,阴森的鬼声在灰色空间回旋不休,让两名鬼差找不出声音发自何处。
下一刹那,两声惨呼响起,鬼差变成死人中的死人。
厉鬼之王凭空突现,盯着鲍二媳妇道:“你真想回贾府报仇?”
“是,我要报仇,我要杀死贾琏、杀死王熙凤、杀光贾家所有人!”
“好,要想达成心愿就跟本王来吧!”
诡异的话语随风飘散,除了鬼差掉落于地的锁链之外,黄泉之路尘埃不飘、风沙不动。
“啊!”
王熙凤一声惊叫,猛然从恶梦中清醒过来。
“凤姐姐,怎么啦?”
宝玉的大手拦住王熙凤赤裸的娇躯,强健的臂弯为她带来身心的安宁。今日晌午过后,王熙凤借口向找平儿理论,气势汹汹地来到怡红院,结果自然是痴男怨女,干柴烈火。
等候已久的宝玉更是少有的急色,几乎连前戏也没有,就进入王熙凤的体内。
叔嫂两人轻抽慢插,狂攻猛迎。
一番狂热交缠后,再加上王熙凤昨夜一夜未睡,很快就进入梦乡,不料睡去不到半个时辰,恶梦就让她惊醒过来。
宝玉紧抱着王嘻凤,再次柔声追问。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王熙凤在宝玉的怀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随即脸颊一红,横了宝玉一眼,道:“坏蛋,还不够呀!”
原来王熙凤肥美的碰到宝玉坚挺的阳根,私密部位轻轻一碰,欲火瞬间升腾而起。
宝玉双手用力抱起王熙凤,阳根与缓缓接近,同时小心地嘱咐道:“好姐姐,一定要记住随时腰系五色玉带!”
“知道了!”
王熙凤甜蜜回应,凌空的幽谷突然下沉,直抵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一声闷吼后,宝玉终于射出一波。
为了不让外面几女笑话,王熙凤紧咬银牙,玉手紧紧抓住宝玉的肩背,将最强烈的尖叫压在心窝里。
如窒息般的几秒后,王熙凤喘出几口大气,随即问道:“宝玉,红楼别府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有石钰的事情疑太多,我可不是袭人丫头她们,别想朦混过去。”
“啊!”
宝玉绝对是猝不及防,瞬间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