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你都牛逼到连意大利的时装设计师都认识了,怎么可能连国内的时装设计师都不认识呢显然还是只是吹吹,最终不了了之,就像那些镇里当官的,到村里来时,嘴巴上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到最后什么都没落实。
“既然这样,那就不麻烦您了夏教授,出国我总觉得太远了,我们也不放心。”韩耀川没等夏云杰把话说完便一脸“感激”地打断道。
他总不能说夏教授在吹牛,总不能让他下不了台面。这个时候接过话来,最是恰当,刚好给他一个台阶下。
虽然是个农民,韩耀川这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夏云杰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后就恍然大悟过来,自己把事情说得太好了,以至于人家起了疑心,不由得一阵哭笑不得,想了想笑道:“这样吧,过段时间我邀请那位朋友来一趟中国跟立志见个面,你们跟他接触一下,如果觉得放心那就让立志跟他去学习,要是感觉不好,那就算了,到时我再想办法给他在国内物色一位时装设计师。”
“这,这怎么行,这怎么好意思,这太麻烦您和您的朋友了,还是算了,还是算了吧。”韩耀川夫妇急忙摆手道,心里却更认定这件事应该没谱了。
“呵呵,雪娇是我的学生,你们是雪娇的长辈,不需要这么客气。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毕竟要出国门,见个面后你们也能放心。”夏云杰却不由分说道。
见夏云杰态度“坚决”,韩耀川夫妇只好头道:“那真麻烦您了夏教授,不过您也别为了我们立志勉强您的朋友,一切看他的意思,看他的意思。”
夏云杰笑笑,他自然听得出来韩耀川夫妇最后一句话纯粹是给他台阶下,不过却也没有再刻意解释。
反正一切等他们见了斯科拉之后就会明白,他并没有吹牛骗他们。
于是接下来夏云杰没再跟韩耀川他们谈韩立志读时装设计的事情,而是转到了韩耀川哥哥韩耀宗的事情上来。
一提起韩耀宗的事情,车厢里的气氛顿时显得比较沉闷和悲伤,尤其韦婉秋说起丈夫时总要不时掉几颗眼泪。
一路了解下来,夏云杰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五年前的一个夏天稻谷收割的日子,案子就发生在韩家村里。
被害人韩碧茹的父亲身体不大好,雇请了同村的韩耀宗帮忙收割稻谷,结束后留他下来喝酒。韩耀宗是个好酒之人,那天喝得有些迟,光着膀子才回的家,没想到第二天就听到了韩碧茹昨晚被的事情。
当时韩耀宗等人也都没多想,只是替韩碧茹感到悲伤气愤,期盼着警察早抓到罪犯,可没想到过了一天之后,警察突然把韩耀宗给抓去了派出所,并且拿出了韩耀宗留在韩碧茹家的衣服,上面有韩碧茹撕咬的痕迹,而这成了韩耀宗犯罪的物证。
韩耀宗自然是矢口否认,但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韩碧茹却指证他。
就算如此,韩耀宗一开始还是拒不承认,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承认了。
韦婉秋自然不相信丈夫是犯,而且那天他回家来除了多喝了酒,身上并没有半异样,而且还跟她在床上“大战”一场,之前又怎么可能还了韩碧茹一个少女呢所以韦婉秋一直怀疑丈夫是被屈打成招。于是她一直为这事奔跑,前段时间又听到消息说这件事跟当时的副所长顾耀飞的指使有关,说本来把韩耀宗带到派出所只是正常询问,但他却一口认定这件事是韩耀宗干的,又对他进行了多番拷打,最终屈打成招。
“那个顾耀飞为什么非要认定是你哥干的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有那个韩碧茹为什么要指证你哥呢她家的人现在又在哪里还在村里吗”夏云杰听完了事情来龙去脉之后,微皱眉头问道。
“韩碧茹一家人早就搬出了韩家村,现在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至于顾耀飞为什么认定我哥,我听说”韩耀川回头看了一眼嫂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之色。
“你听说什么”夏云杰问道。
“这”韩耀川开始支吾起来。
“二叔,夏教授不是外人,你听到什么就说什么吧,你放心,我不会再去闹事了,经过这一次,我就算不为韩雪娇考虑,也得为立志这孩子考虑,总不能因为我们家的事情把立志这孩子也给连累了,只是苦了耀宗啊”说着韦婉秋忍不住又落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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