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某将神清气爽跨出新房。对着房侧的大树道:“下次你若再敢躲在那里偷听,本将割了你的耳朵!”
大树猛的一抖,落了一大片新叶。
房中的南小朵已然是精疲力竭,私处也是因为无法承受太多,而疼得厉害。南小朵皱着眉头不肯睁眼,可是又怎么都睡不好。想翻身,哎……算了,全身都想拆了骨头一样啊。想喊人帮忙,哎……算了,总是弄巧成拙。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片刻后,尧战端着盆热水从外面回来。昨夜是疯狂的,他明知道到丫头还太小,却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了她,即便她哽咽着求饶,也只让他的兽性越发膨胀。在南小朵身上,有的远远不是新鲜感,而是震撼,那种肉体与灵魂相接,彼此共鸣的震撼。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甚至只要现在一思及,他都会感觉浑身燥热,某处疼痛难忍。尧战失笑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真是找到宝了。也未曾想这样的女子,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
尧战拧了张帕子,来到床边,轻柔爱怜的给南小朵擦拭着身子,如玉的肌肤遍布自己的痕迹,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却让尧战的唇角越扬越高。从怀中掏出那瓶举世珍品,正准备给南小朵上药,可是心念一动,又将那瓶子收了回去。她已经是自己妻,遮掩什么?这些属于自己的痕迹就应该留在她身上,免得那些男人,整天对她虎视眈眈。(某陌挠头:这……貌似,没几个人吧?)
南小朵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又被身上湿热的感觉给弄醒了,忙吃力的往床的另一处挪了挪道:“我不要了,你让我歇一歇。”
南小朵皱着一张脸,天……放过她吧,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尧战也不做声,似乎起了玩心,又拧了张热帕子,继续膜拜南小朵的全身,更是在游移至她敏感地带时,指尖刻意揉捻了几下。
南小朵艰难的躲闪,无奈身子太痛,实在是力不从心,在感觉到尧战的动作后,干脆心一横,翻身将自己躺平了,声音干涸嘶哑:“哎……算我怕了你了行吧?速战速决吧!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尧战哪想南小朵会做出这番举动,本就心痒难耐得他,这下也是给挑起了火,甩了手上的帕子翻身上床,将南小朵紧紧的抱在怀中,湿热的吻不断的落下,使得南小朵娇喘连连。可是尧战也仅仅只是这般狂热的吻着她,虽然那异样感已经烫的南小朵浑身燥热,可是却只是轻柔的做着动作,并未长驱直入。
南小朵忍不住了:“怎么了?你不是……”
尧战将手指探入南小朵口中,低吼道:“闭嘴!快睡!”
南小朵感觉到手指在自己口中狂狼的动作,心中顿时泪流满面,我滴那个老天爷啊!你这样子折腾我,你是让我怎么睡啊?大哥,行行好,给个穴吧,不然到时候不是你忍得难受,而是我要爆体了啊!
尧战其实是很想要南小朵的,可是,方才给她擦身,那红肿的私处,着实让他不忍下手摧残。哎……这丫头的身子,看来还得调养些日子,否则自己一定会被她逼疯的。
也许老天爷就是瞧不得人恩爱。尧战和南小朵婚后才几天的时间,青木这次竟然集结了几十万的精兵,而且似乎来势汹汹。
尧战站在高高的塔楼,神情凝重。这战事也持续了几月有余,可是此番如此大举来犯还是第一次。尧战这几个月一直再想,为什么青木总是频惹事端,但又每次败给自己。在战场上,战败必失军心。这不符合一贯战局的作风。可是似乎青木更是乐此不疲。但今日如此大规模的压境,又欲意为何?
南小朵也趴在塔楼上,用护栏支持着自己的重量,哎……你们别笑了,她能走出房门已经是某人手下很留情了。南小朵瞧着前方的一片浓烟,惊讶道:“这得有多少人,才能扬起这么大的风沙?”
“探子来报,约有十二万兵马。”尧战道。
“十二万?”南小朵顿时被这霸气的数字给吓住了,“我们这就算加上马夫都没有八万人,十二万这仗我们怎么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