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昱一脸纠结的,面对依旧不顾形象的挂在自己身上让人无比上火孩子,结实的手臂上青筋纷纷冒起,深吸一口气,还是奈着性子说:“小朵,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南小朵猛摇头,鼻涕眼泪擦满了南宫昱小麦色的肩膀,南宫昱浑身一麻,扯起南小朵的衣领使劲的往外拽:“该死,放开!南小朵,你恶心死了!”
双生子莫言莫为,也是套上了单衣,一个扶起还蜷缩在地上护住裆部面色惨白的广小白,一个上来帮南宫昱将南小朵从他身上弄下来。莫言抱着南小朵的腰身,使劲拽,正在变声的嗓子听起来宛如撕破布一般:“南大哥,你快下来吧,有话好好说嘛!”
南小朵又是悲愤的嚎了一嗓子,某将军英俊非凡的脸正不断的在脑海中放大,甚至还听见他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本将,你以为还有好日子过吗?南小朵顿时觉得自己前景一片黑暗,若是以后日日会被人天未亮抓去当木桩,她更愿意马上上阵杀敌啊。好歹也能死得其所啊。
心中悲愤无比的南小朵,手上的力道更是不减,生生在南宫昱的手臂上抓出根根分明的红痕,外带涕泪交加的说:“不要,不要!大哥,你昨晚不是说要帮助我找到家人吗?现在就走吧,现在就走吧!”
“南小朵,你闹够了没?男子汉大丈夫,像个什么样子。”南宫昱虽说这些年对南小朵已经改观不少,但是似乎始终有着根深蒂固的洁癖,无论如何,他还是见不得这般恶心邋遢的场面。
南小朵只觉手脚一疼,竟给人生生给抓着四肢从南宫昱的身上给扒了下来,南小朵挣扎道:“莫言,莫为,你们这两个吃里爬外的,竟然敢背叛我!放开我,放开我……亏我对你们这么好,白眼狼!白眼狼!”
一旁坐在榻上从胯下之痛缓过来的广小白,终是不忍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莫言和莫为将南小朵放在地上,南小朵又是一个俯冲,扑在了广小白的身上:“呜呜……小白啊,还是你最好了!只有你心疼大哥,呜呜……”
广小白这次有所防备,护住了重要部位,然后杂乱无章的拍着南小朵的背:“大哥,你别哭啊。从没见你哭过,怎么回事?马房里的人欺负你了吗?”
南小朵抬起脸,依旧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小白,大哥这回真的要死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呢?”
“是真的,因为……因为我打了将军的马,而且,还给那马下了媚药!”南小朵低头,泪眼婆娑的对着手指。本来真的不想告诉他们的,可是一想明天后还不知道怎么被那将军折腾,南小朵又觉得,说出来的话,也许人多能给她一个对策。哎……想她多年来足智多谋,怎么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刚刚用毛巾将身上擦干净的南宫昱顿时怒气暴走,甚至是难以置信:“南小朵,你打了将军的马?还给将军的马下了药?”
南小朵咬牙头,继续对手指。
南宫昱抓着毛巾直接勒在南小朵脖子上,将她从广小白身上拽了下来:“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南小朵你那胆子就是吃马粮也能肥成这样?算了,还是大哥我亲手了解你得了。免得你多受皮肉之苦。”
南小朵被这猛的一拽,差翻了白眼,心中那个悲啊!大哥,你未免下手太狠了吧?
广小白和双生子也是赶忙上前护住南小朵,不过实际上,南宫昱根本就没使多大的力,南小朵脖子上甚至连一丝丝红痕都没有。
广小白一脸心疼的将南小朵护着身后:“南宫大哥,大哥虽然有错,你也不至于这般待我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