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说,想做陆家大少奶奶吗?你刚刚──唉,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把你自己的话当真过。你到底想干什麽?我真的搞不懂你,你跟我说一句,你到底想干什麽?”
泪珠子从刘沁兰的眼眶里冒出,陆云皓忙弃了烟头,抹去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
“宝贝,别哭。我猜,你有你的难处,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理解的。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等你想通了,再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不要让我等太久。行不行?”
他这样万般柔情、聪明仔细、体贴入微,更让刘沁兰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哽咽道:
“大鹏鸟,我们做爱吧。啊?我们做爱吧。”
什麽?这丫头,不知所云也要有个限度吧?
意识到她没有在开玩笑,陆云皓发了一会蒙,才问道:
“现在?不吃饭了?”
刘沁兰头。
她的这种要求,陆云皓偏偏最无法拒绝:
“去哪里呢?那你在这里等会,我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酒店?”
刘沁兰摇头道:
“那要弄到什麽时候?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要给你。要不去车里吧。”
捷豹车的後座虽宽敞,但陆云皓还是先上车,把前座都往向移到尽,以空出更大的空间。
看他在後座坐定,刘沁兰忙一边脱外套一边上车,叉开双腿,骑马般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用舌头缠住他的大舌头。陆云皓一只大手盖在她翘得更高的娇臀上,来来回回抚摸女人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一手伸到她背後,拉开小洋装的拉链。
随著拉链往下开大,黄色的丝绸挂不住,滑在女人的腰间堆成一团。无肩带的黑色纹xiōng死裹住白大的nǎi子,中间一弯深幽的rǔ沟妖冶地勾著男人的心魂。
陆云皓放弃她的小嘴,舔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往下亲到双rǔ。鼻尖埋到rǔ沟里深吸女人的肉香。摸著大腿的毛手也同时推起裙摆,鹰爪一样的手指伸入她的内裤,摸过皱褶的菊花,便来到早已湿淋淋的yīn户。
19 我们做爱吧中(H)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一阵乱摸乱揉,刘沁兰痒得“嗯嗯”哼叫著,秀美的脖子向後弯成绝美的弧度,如引吭高歌的白天鹅,更把双rǔ挺给男人猥亵。
陆云皓猴急起来,撕开女人碍事的内裤,一手缩回来解皮带。感到他要进入,刘沁兰忙往後退了退,不让他得逞。
“怎麽了?”
陆云皓早忍得一头汗,喘著大气,不高兴地质问。
刘沁兰双眸水气氤氲,娇滴滴地道:
“主人,让兰儿先给你含一含。兰儿要主人先插上面这张嘴,好不好?”
刘沁兰说毕,早跪在陆云皓跨间的地上,一手把飞扬的长发爬梳到脑後抓束住,低头把男人狰狞的怒龙衔进嘴里。guī头一碰到甜软的小嘴,陆云皓便闷哼一声:
“哦,狗儿,你的口技进益了哦。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做这档子事了?嗯?”
陆云皓说著,阳物不断在女人的小口腔内冲刺,每一次挺进,都比上次插得更深,直至guī头完全淹入窄小的喉咙。
刘沁兰不否认。她喜欢给他口交。这男人身上至伟至刚的物什,在自己的口舌上律动,会让她同时有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矛盾感──她被他奴役了,却又控制了他的命根。两个人中,没有人,占到上风;却也没有人,落到下风。有的,只是互相难分难舍的肉体缠绵、心灵相通。
随著口技日臻娴熟,刘沁兰已能在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抽插间自如呼吸,也能在ròu棒的出入间找准张驰口腔的时机,让齿牙间的男人如痴如狂欲罢不能。
分身上传来的快慰酥入骨髓,由内而外的痒麻感让陆云皓抓耳挠腮、无入下手。小女人如用温水和匀了的糯米面,娇娇软软地团在他的刚坚不阿的**巴上。陆云皓还不满足,他拔开她背上的头发,解开纹xiōng带子勒在背心上的排扣。
刘沁兰感到纹xiōng一松,正担心双rǔ会晃荡出来。没想xiōng上一阵温热,陆云皓早把两个大nǎi子握在掌中。奶头被男人捏得有痛,刘沁兰却心里一荡,只怕这世间最名贵的内衣,也无法像他的手一样,给她的rǔ房带来如此熨帖踏实的安全感。
“宝宝”
陆云皓突然拔出ròu棒,叫道:
“来给我rǔ交。我想干你这对nǎi子,要不要?”
“嗯”
刘沁兰应道。纤指按在陆云皓的双手上,四手一起抓玩自己的xiōng脯。四只手都无情地捏著女人的rǔ房往中间堆贴,rǔ沟越挤越深。差不多时,刘沁兰挺著xiōng,把男人跨间严威赫赫的肉根夹了进来。
随著两rǔ上上下下的搓动,白肉团上两粒红彤彤的果实战战兢兢地抖动,只怕随时会掉下来。老树干般的巨蟒却若无其事地在rǔ沟间出没。
刘沁兰低头,见肉棍凶神恶煞地一棍子从rǔ间捅出,裂开的guī头刚要碰到她的小嘴,肉棍却又狡猾地缩了回去。
“大鹏鸟,我害怕,我害怕。”
小女人半真半假地撒著娇。陆云皓虚弱地笑道:
“怕什麽?我的小母狗,哦,不行了,宝宝,我要射了!”
话音未散,几大股腥咸的白浆已飙得刘沁兰满身、满脸。
“嗯!”
粉拳在男人的xiōng上捶打了几下,刘沁兰慎道:
“你为什麽不射在我嘴里?烦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