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即一想: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我什么事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掌握他俩偷情的证据,最好是能够把他俩嘿咻的全过程都拍下来,那就再不好过了。
教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只有一小条缝,看得不大真切,他索性把门开得更大些,把整个脑袋都探了进去。
刘副校长在周兰脸上胡乱地亲了一阵,再也按耐不住,猴急急地就去脱周兰的衣服。
周兰如同见了一只苍蝇似的,厌恶地拍开了他的色手:“我自已来,你脱你自已的就行了。”
刘副校长干笑了两声,动作飞快地把裤子脱了,胡乱地扔在课桌上,搓了搓自已的那根玩意,见周兰还在慢吞吞地解着裤带,有些不满道:“怎么这么慢,把衣服也脱了吧!”
周兰缓缓地把牛仔裤褪了下来,摇头道:“干嘛还要脱衣服,这么冷的天。”
“把衣服也脱了。小兰,你放心,一会把你干爽了,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刘副校长银笑着命令周兰,他自已却因为怕冷,仅把下面脱了个精光,上身却还穿着厚厚的衣服。
“不。”
周兰固执的摇了摇头,咬牙把下面剩下的那小块遮羞布也扯了下来,乳白色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就连门外的彭磊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刘副校长,早等得不耐烦了,也不再勉强她脱光。而是猴急地把她按在课桌上趴着,正要进入的时侯,却突然悲催的发现,硬了老半天的家伙居然在这时侯疲软下来了。
刘副校长有些沮丧地瞧着自已那根玩意儿,暗叹道:哎,果然还是上了年纪,有些不中用了。
“怎么了?”
周兰等了半天,不见他有动作,不禁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
刘副校长苦着脸道:“妈的,喝多了酒,居然硬不起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弄了。”
周兰暗喜不已,伸手就想把裤子重新穿起来。
刘副校长哪里甘心,一把夺过她的裤子,随手扔到了一边,厚着脸皮道:“小兰,你用嘴帮我吸吸吧?”
周兰好不恶心,坚决地拒绝道:“不,我不会。”
“不会,我可以教你呀。”
刘副校长坏笑道,“你和你老公上 床的时侯,难道没帮他舔过?”
周兰怒道:“姓刘的,你别太过份了。你要是没本事硬起来,怎么不回去叫你老婆给你舔呀!”
刘副校长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翻转过来,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兰,你给我听着。你要是不帮我把它嘬硬了,今晚你就别想走。今晚你要是不让我一回,以后你也别想好过,我会一直纠缠下去直到你身败名裂的那天。”
彭磊听得真切,暗道这家伙居然比自已还要无耻。
“你……”
周兰怒视着这个卑鄙下流的家伙,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可是她不敢,她有家庭有事业,而更重要的一是她特要面子,如果她和刘副校长的奸情被传了出去,那她也没脸再见人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正是抓住了她的这一弱,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着她。
在这个老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周兰含着眼泪,屈辱地蹲了下去——就在这时侯,一阵手机铃声在他们旁边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这对男女吓得魂飞魂散。
“谁?”
刘副校长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彭磊懊丧不已,飞快地把电话掐断,心中暗叫可惜,艳艳巧不巧地竟然在这时侯打电话来,把这对狗男女给搅散了,否则的话,可就能看到一场精彩的大戏了。
但这么好的机会,彭磊可不会白白的错过了。
他猛地推开教室的门,伸手在门边上一摸,摸到了电灯开关,啪地一下打开了,六盏白炽灯同时亮了起来,将整间教室照得如同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