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被这句话说得哭笑不得,哎,咱要是自已能软得下来,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男人的这东西说来也怪,有时侯你想尽办法想让它硬的时侯它硬不了,想让它软的时侯软不了。
看来男人当硬则硬,当软则软,软硬兼施才行,否则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卡壳了,进不让进,退不能退,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吧。
“就因为我软不下来,所以……所以才需要你来配合。”
韩雪道:“怎么配合?”
彭磊小心地编织着话语:“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尽量的放松就行了,让我的……在里面有个活动的空间,这样它自然就会软下来了。”
“那你轻一哈。”
到这时侯,韩雪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抱着试试的心态了。
彭磊闻言大喜,杵在小雪温暖而紧凑的里,憋得即难受又舒服,早就跃跃欲试了,只是他担心今天这件事会给韩雪的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是以并没有急着进攻:“你先把眼睛闭上,什么也别想。”
“嗯。”
韩雪这会终于老实下来,乖乖地闭上眼睛。
彭磊温柔地俯身抱住她,胸膛挤压着她柔软而坚挺的双 峰,同时张嘴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吮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双手在缓缓地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着。
在彭磊不停地挑逗刺激下,韩雪果然渐渐地放松下来,小手不知不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丁香小舌也主动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四唇紧贴,津液频渡……
彭磊见状,趁机轻挺,缓缓地将推了进去,试探着在她体内一地动了起来,她那里果然不再象刚开始那样的紧,而且也有了几分润滑,让他的有了极大的活动空间。
只是一开始他不敢太过急进,活动的幅度也极小,稍稍前进一便立刻退回来,但韩雪仍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象个小老鼠似的东西在她体内一动一动的,她忽然发现自已的那里不仅没那么疼了,而且当他的在自已的内轻微的进出之间,粗壮的棒身不断地挤压磨擦着的,疼痛感也在一的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舒服的酥麻感,连带着花径深处也渐渐地起来。
随着他那根一下下的进出着,处这种的感觉越发地强烈,竟不自觉地溢出许多的来,这一刻的她,已不满足于浅尝即止了,她忽然渴望着他那根强有力的插得更深更猛一些,最好每一下都在她的上才好,这感觉,就象耳朵里痒痒的,总想有样硬硬的东西去挠一挠才好。
她甚至脸红红地想着,只要能把深处的给止住了,哪怕是被他的把自已的小插烂了,她也心甘情愿了。
偏生这家伙仍旧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小心翼翼地晃动着,就象是小老鼠钻洞一般,才进去了一小截,立刻又缩了回来,老是在她的徘徊着,逗得韩雪的深处无比,却又总是解不了痒,如在半空中悬着似的难受。
只是她生性骄傲,内心中虽然极想,却又不肯直说,着恼之下,忽地扬手,‘啪’的一下,在彭磊的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彭磊身子一哆嗦,还以为又弄疼了她,吓得赶紧停了下来,傻乎乎地看着韩雪:“对不起啊,是不是弄疼你了?”
韩雪俏脸绯红,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却故意翘起湿润的樱桃小嘴,象是很生气地样子,嗔道:“你用力不行吗?老是慢慢吞吞,象个缩头乌龟似的,什么时侯才出得来呢?”
彭磊大怒,切,小雪这丫头片子,好久不见,脾气见长了,居然敢骂我是缩头乌龟。
“这可是你说的。”
彭磊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一咬牙,猛地一用力,将狠狠地了进去。
“哎哟……”
韩雪猝不及防下,被一下子给到了上,坚硬如铁的粗暴地戳在柔软无比的上,那滋味儿岂是初尝人事的她受得了的,疼得她忍不住哇哇地叫了起来:“你个王八蛋——你用这么大劲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用力的吗?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缩头乌龟,有本事你就别再求饶。”
彭磊生气之下,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抬起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将抽至处,又是一下狠狠地,然后开始快速地起来,憋了好久的便象上了发条似的,在她内飞速地进出着,在的滋润下,发出卟哧卟哧地声。
“算你狠,谁求饶谁就是小狗。”
韩雪大怒,发狠道。从小到大,她一直就跟公主似的被人宠着,还没有谁敢这样撞她。
韩雪终究是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女孩,从来不曾吃过半亏,气急败坏下,双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掐,小嘴一张,胡乱地咬了下去,正咬在彭磊的胸口米米上,死命地咬住了。
“你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彭磊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丫头怎么跟疯了似的,居然是往死里咬,看样子不把他的米米咬下来是不会罢休的。
韩雪不吭声,银牙紧咬,咬住了就不放口,心内得意地想,你让我疼,我也让你疼,这样才算不吃亏。
彭磊米米吃痛,心下发狠,的频率越发的快了,韩雪好胜心起,强忍着不适,承受着他的冲击,竟是一声也没再吭。两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就跟小孩打架似的,彼此互不相让,不分出个胜负来不罢休。
结果,两人跟斗鸡似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除了呼呼地喘息之外,便是彼此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响声,以及研磨着所发出的糜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