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干妈在房里低低的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小磊,啊啊……你轻……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紧接着是彭磊的银笑声:“饶了你?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我都还没爽够呢,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
然后便是一阵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响声,这种声音就算是小梅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听得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
小梅当即便反应过来,小磊正在和干妈做那种男女之事,再联想到刚才小磊哥怒气冲冲的样子和眼前的这一番对话,小梅更加肯定,一定是干妈坏了小磊哥的好事,他一怒之下,兽性发作,便强行把干妈给那个了。
一想到干妈正被小磊哥压在身下蹂塌着,小梅急怒之下,伸手便重重地砸响了门,口中怒喝道:“小磊,你在干妈的房间里干什么,还不马上给我滚出来。”
彭磊此刻正在杨柳的肚皮上撒欢,杨柳被彭磊插得接连来了三次,都渐渐的有些吃不消了,可彭磊却是越战越勇,有如孙悟空的金箍棒,忽深忽浅,忽轻忽重的,在杨柳的内舞得风生水起,得杨柳嗷嗷直叫,春水直流。
小梅的这声怒喝有如晴天霹雳,愣是把他那硬得如钢似铁的宝贝给活生生地吓软了,当即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趴在杨柳身上。
杨柳也没料到自已叫唤得太大了声些,把小梅给惊动了,慌里慌张地推开彭磊,满地里找衣服穿上。一回头,见彭磊还光着身子赖在床-上,忙道:“小磊,你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出去。”
“出去?打死我也不出去。”彭磊只觉头皮发麻,“我要现在出去,小梅这头母老虎非吃了我不可。”
彭磊躲在杨柳的房里,一直等到外面没了动静,这才贼手贼脚地出了杨柳的房间,在昏暗的夜色中摸到沙发上准备眯上一小觉,哪知道却触到一具柔软温热的物体,这物体动弹了一下,紧接着忽地坐了起来。
彭磊顿时吓了一大跳,失声道:“小梅,你,你怎么会躺到沙发上来了?”
小梅定定地望着他,美丽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小磊哥,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的回答我,你在干妈的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在跟杨姐聊聊天而已。”彭磊强做镇静道。
小梅怒道:“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居然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干妈她对你这么好,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呢?”
彭磊脑门开始发热了,小梅这帽子扣得也大了些吧,不就是背着她跟杨柳上床嘿咻而已嘛,这不过是正常男女常做的事情,怎么到这丫头嘴里就成禽-兽不如了。
他知道抵赖不过去了,也没敢跟她争辩,只得讪笑道:“小梅,这件事是我不对,要不你先听我解释,其实我……”
“我不想再听你解释了,小磊哥,你太让我失望了。”小梅眼眶里满是眼泪,她走到门边打开房门,“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见小梅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彭磊着慌了:“小梅,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
“我不想听,你走,你走。”小梅拽着彭磊的衣领,毫不留情地把他赶了出去,从屋里重重地把门反锁上了。
“小梅,开门啊,这外面冷嗖嗖的,天都还没亮,这也太狠了些吧?”
外面寒风凛咧,冷得彭磊直哆嗦,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倒是把隔壁的房门给敲开了,房主人探出个头来,疑惑地瞪着彭磊,彭磊只得一缩脖子,灰溜溜地走了。
杨柳一直躲在卧室里,直到彭磊被小梅赶走了,她才走了出来,杨柳的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春潮,终于还是被小梅给知道了,看来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终究还是要面对小梅的。
“小梅,对不起,我……”杨柳踌躅着到底要怎样来跟小梅解释。
小梅不等杨柳说完,便扑到了杨柳怀里,眼泪汪汪地哭泣道:“干妈,你啥也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是小磊哥强迫你的对不对,他也是一时糊涂,才对你做出这种事的,干妈,我只求你看在我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好不好?”
杨柳一头的雾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小梅居然误会是彭磊了自已,才会对自已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只是得委屈下小磊这家伙了。杨柳哭笑不得之余,也顺势顺着台阶就下来了:“小梅,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原谅他这一次了,只是这件事咱们以后谁都不许再提了,好不好?”
“嗯,干妈,谢谢你。”小梅破涕为笑,“我保证对谁也不会说出去的。”……
颁奖典礼于星期六的早上九正式举行,地照例还是在县一中的场。县一中为这次典礼也筹备得十分详尽周到,并且为了渲染气氛,教育局还特意通知县里的各中小学组织学生前来观礼。整个颁奖典礼会场旗帜张扬,人头攒动,场面那叫一个壮观热闹。
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市教育局和县里主管教育的各级领导端坐正中,就连王馨云也只能敬陪末座,数十名教师代表则坐在主席台下的最前面两排,一个个胸戴小红花,意气风发的样子,唯独彭磊皱着眉头,哭丧着脸,萎靡不振的用手托着腮,趴在桌上冲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