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正在无限YY着,却被身下女人的动作给扰了,唐晓文似乎已经被给冲昏了头脑,嘴里含着男人的,双手胡乱地扯着自已的裙子,含糊不清地囔囔着:“小磊,快,快来干我……”
“妈个头啊。”
彭磊胆子再大,也没敢再跟她纠缠下去了,正待抽身而退,忽听楼上的电梯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包厢而去,不用说肯定是许海德领着人来捉-奸来了,他心中着急,下面的也跟着急了,要的强烈登时就涌了上来,他急忙双手抱着她的头,用力地往压,嘴脸都贴在了自已的上,整根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小嘴里猛了两下,直接戳到了她的咽喉处,一大股的机枪扫射一样喷发出来。
唐晓文被彭磊的在了自已的咽喉处,使她恶心得直想吐,可是小嘴被他的给撑得鼓鼓的,嘴里被他喷出的灌了满满的一嘴,连呼吸都十分困难,眼泪更是被呛得夺眶而出,唐晓文只得拼命地挣扎,可是脑袋被彭磊按得死死的,只能艰难地用鼻翼呼吸着,精淬的浓郁味道弥漫在她的口鼻之间,她不愿意咽进去,可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噢噢地叫着。
彭磊冷吸了一口气,真他妈的爽啊,不过此刻可不是享受的时侯,他想也没想,赶紧地从她嘴里抽出自已的宝贝,用力地推开了她,兜着裤子就往楼下奔去。
话说许海德昨天得知自已妹妹被彭磊给占了便宜后,暴怒之余,居然想出让自已老婆当诱饵的招数来,他威逼着自已的老婆来跟她的旧情-人见面,并要她引-诱彭磊喝下春-药,到那时就可以告他个酒后强-奸,让他永世也翻不了身。
许海德计划的很好,这种事情一定要捉贼捉脏,证据确凿才行,否则的话很难弄死对方。不过,许海德也担心弄巧成拙,让彭磊给自已戴上了绿帽,所以他不时地发短信给唐晓文,并跟她约好了时间,时间一到,立刻领着四五个兄弟气势汹汹地直扑包厢,却没料到扑了个空。
“妈的,人呢?”许海德望着一片狼籍的包厢,有些傻眼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紧吩咐身边弟兄道:“他们两个肯定没下楼,大家赶紧地分头去找。”
“嘿。”几个小弟齐声应着,立刻冲了出去。
许海德紧跟着出来,就听一小弟在楼梯口叫道:“海哥,嫂子在这呢!”
许海德立刻奔过来,就见唐晓文衣衫凌乱地坐在楼梯拐角处,脸蛋通红,目光痴呆地望着楼下。
许海德心里一喀噔,三两步抢到她面前,沉声问道:“那个杂-种呢?你有没有被他……”
唐晓文见自已丈夫来了,刚要说话,急忙又捂住了嘴。
许海德顿生疑虑,蹲来抓住了唐晓文的下腭:“你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快,给我把嘴张开。”
唐晓文虽然春药发作,但神智却还是有几分清醒的,至少她还明白,嘴里含着的那些东西是坚决不能让丈夫知道的。她紧紧地闭着嘴,咽喉用力地下吞咽,将嘴里的硬生生地全都咽了下去,这才艰难地张开了嘴:“他,他往楼下跑了。”
许海德疑惑地盯着她的嘴看了一会,这才问道:“我问你他有没有碰你?”
“没,没有。”唐晓文胆怯地望着自已丈夫,连连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许海德这才松了口气:“那你怎么会跑到楼梯这来了?”
“我,我刚准备给他下药,就被他发现了,然后他就往外面跑,我就追了出来,一直追到楼梯这来了。”
许海德丢开唐晓文站了起来,一回头,只见一小弟正拿着数码相机对着自已老婆一阵狂拍,不由大怒道:“你在干什么?”
“海哥,你不是让我拍罪证吗?”那小弟还没回过神来,还在对着衣衫凌乱的唐晓文狂拍不停。
“拍你妈个X。”许海德狠狠一巴掌拍过去,“赶紧给我下楼去追,追到之后啥也别说,直接给我往死里揍。”
几个小弟答应着,立刻如狼似虎的朝楼下扑去。
许海德等人都走了,这才回头道:“你还不给老子起来,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双腿却被唐晓文给抱住了:“老公,我被他逼着把那些春药给喝了。我现在全身痒得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
许海德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抬起腿就想狠狠地踢她一脚,却发现楼梯口围扰了闻讯赶来围观的服务员和客人,急忙硬生生的收回了脚,怒道:“看什么看,服务员,赶紧给我打盆冷水来,”
一盆冷水浇下来,唐晓文立刻清醒了过来,落汤鸡似的站了起来,浑身哆嗦着。
许海德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拽着她骂骂咧咧地往楼下走着:“妈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