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清醒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边看着别人解手,一边和她聊着天,却还是那样的自然,就好象是在和自已的妻子说话一样。虽然她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可我俩毕竟还是头一次见面,更何况她还是水灵的母亲呀!
我依依不舍地狠看了一眼,急忙地退了出来,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呆望着周围的风景。过了一会,她从茅厕里出来,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她的脸庞略微地有些发红,但却清秀皎美,带着年轻少妇成熟健康的韵味。
“彭老师,你快进去吧。我这就烧火做饭去。”
她落落大方地说着,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脸上却还带着些许的羞意。
我回到屋里时,水灵也已经回来了,还扯回了一大把红薯藤,正拉了张婧一块坐在小板凳上,采摘着藤尖上的嫩叶子。我没事找事地说:“水灵,你们在干什么呢?”
“你没看见我们在择菜吗?”
张婧没好气地说。
“这个难道也能吃吗?”
我好奇地问,“在我们那从来都是栽来喂猪的。”
“老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猪了?”
张婧气愤愤地说。水灵却笑了起来:“大叔,这些嫩叶和它的尖尖用来炒着吃,可好吃了。一会我妈炒出来,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是吗?”
我瞄了眼厨房,她母亲正在里面忙碌着,我走过去叫了声:“大姐,要不要我帮忙呢?”
“不用了,彭老师你是客人,坐着休息就行了。”
她有些慌乱地说,“彭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个半大老头是吧?我也没想到你也这么年轻,我也以为你是个半大老太婆了?”
我微笑着说,感觉和她说话很自然,不用刻意地去掩饰伪装自已。“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红英,你呢?”
“我叫彭磊,今年二十三岁,大姐你呢?”
“我……”
她看了看屋外地两个小丫头,压低了声音说:“今年三十岁了。”
“那你……”
我有些吃惊。
“我结婚早,十六岁就嫁人了,十七岁生了水灵,只可惜她爸爸死得早”她很自然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坐到灶前的小板凳上,胡乱地往里面添柴火。她则弯下腰去洗锅,刚好对正了我,稍有些紧身的长裤绷着她的丰臀,印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的轮廓来,中间那一团紧绷绷的突起也勾现了出来。
我看得心头一热,不禁想起了在茅厕里看到的那一幕来。她转过头来,发现了我直勾勾盯在她翘臀上的目光,慌忙直起来身来,低声嗔道:“彭老师,你看什么呢?”
“英姐……”
我忽然冲动地抓住了她的手,大着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英姐,你真美。”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慌乱地看了眼外屋,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你快些出去吧,别让她们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