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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和安布居一起留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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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凸眼睛眯了起来。

“噢,是什么啊?”

“嗯,我,我是桂芬多快迪奇队的队员,星期五下午五点有一个选拔新守门员的测试我应该参加,而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那晚上不留堂,在-在其他的晚上……补上。”

早在结束说话之前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噢,不行啊。”安布居说,咧开嘴笑得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只特别肥美的苍蝇,“噢,不不不,波特先生,这是对你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的惩罚,而惩罚是不能因为犯罪人的方便而随意改动的。不行的,你要在明天下午五点来,后天也要,星期五也要,一切都按照原订的计划。我认为错过一件你特别想做的事情倒是件好事,那样一来,你就能把我要教给你的道理记得更深的。”

哈利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耳里一阵轰鸣,那,是他一直在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了,是不是?

她微微偏着头看他,仍然满面微笑,好像完全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在看他是不是又会大叫起来。哈利竭力克制了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把书包放在直背椅子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好了,”安布居甜甜地说,“你看,脾气已经控制得好多了,不是吗?现在,波特先生,你要给我抄写。不,不是用你的羽毛笔,”当哈利弯腰去打开书包时她说,“你得用我这里的一只特殊的笔,给你。”

她递给他一支细长的黑羽毛笔,笔尖异常尖锐。

“我要你写,我不再说谎,”她温柔地告诉他。(西方教师惩罚学生,是让学生重复写一同行字,比如‘我不再说谎’,或是‘我不再欺负小同学’之类的。--译注)

“多少遍?”哈利问,自认为他的礼貌装得不错。

“噢,直到你真心理解它的含义,”安布居甜甜地说,“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低头开始审阅一叠看起来是作业的羊皮纸,哈利拿起尖尖的黑羽毛笔,然后发现忘记了东西。

“你还没给我墨水。”他说。

“噢,你不用墨水的,”安布居教授说,声音里有一分少得不能再少的笑意。

哈利把羽毛笔尖放在纸上写:我不再说谎。

他疼得猛抽了一口凉气,落在羊皮纸上的字正闪着红色的光,同时这些字也在哈利的右手上显现出来,穿破了他的皮肤,仿佛有人用尖利的手术刀划下的字迹--可是当他盯着那闪亮的创口时,皮肤已经愈合了,曾经是字的地方只略微比其他地方红了一点,但是相当平滑。

哈利转头去看安布居,她也正在看他,宽宽的、癞蛤蟆一样的嘴上正现出笑容。

“什么事?”

“没什么。”哈利小声说。

他把视线转回到羊皮纸上,再次把羽毛笔放在上面,写“我不再说谎”,他感到手背再次传来一阵灼痛。再一次,那些字刻破了他的皮肤,再一次,它们在几秒钟之后愈合了。

就这样,他继续下去。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字写在羊皮纸上,很快他就明白那些字当然不是用墨水写的,而是他自己的血。而且,一遍又一遍的,这些字刺入他的手背、愈合、再在他再次在羊皮纸上下笔时出现。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哈利没有问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他甚至都没有看表,他知道她在紧盯着他,寻找他的弱点。而他是不会给她看的,即便是要他在这里坐一个通宵,让这只羽毛笔割碎他的手,也在所不惜。

“过来,”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她说。

他站起来。手仍疼得厉害,他低头看时,发现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皮肤已经通红。

“手,”她说。

他伸出手,她抓过去。当他触到她短粗的、带了好几个难看老式的旧戒指的手指时,哈利强忍住自己的厌恶。

“啧,啧,看起来我还没能给你太深影响,”她笑着说,“那,咱们只能明天晚上再试试了,是不是?你可以走了。”

哈利二话没说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整个学校相当安静,现在肯定已经过了午夜了。他慢慢地穿过走廊,然后,当他拐了个弯,确定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他跑了起来。

* * *

他没有时间练习万匿消咒,没在梦日记上写过一个字,没有画完勃枝状客的图,也没有写他的那些报告。第二天早上他没去吃早饭,匆忙地在梦日记上编了两个梦,来搪塞今天的占卜课。他惊奇地发现罗恩也蓬头乱发的,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也没做?”哈利问,罗恩正在疯狂地环视休息室,想从里面找到灵感。昨天晚上哈利回到宿舍时,罗恩已经睡得死死的,现在,他只模糊地嘟囔了一句“做别的东西来着”,就又趴在羊皮纸上胡乱地写了起来。

“只能这样了,”他说着把日记本重重合上,“我说我梦到我在买新鞋,她总不会从这个研究出什么古怪东西的,是吧?”

他们一起匆匆走向北塔楼。

“还有,在安布居那里留堂怎么样?她罚你做什么?”

哈利有一霎那的犹豫,然后他说,“抄写。”

“那就是还不太坏了,是不是?”罗恩说 。

“还不坏。”哈利说。

“嘿--忘了问你--星期五她给你假吗?”

“不行。”哈利说。

罗恩同情地叹息一声。

对哈利来说,这一天仍不是好日子。变形课上,因为没能练习万匿消咒,他是全班做得最差的几个人之一。午休时,他不得不放弃午饭,把勃枝壮客的图画完。而与此同时,麦格教授、古拉普兰教授和幸内斯查教授又布置下来更多的作业,当然哈利本来也没有完成这些作业的希望,因为今晚上在安布居那里还有第二次留堂。最后画龙点睛的一笔,是安吉莉娜·约翰逊又在吃晚饭时堵住了他。得知他不能参加星期五的训练时,她告诉他她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态度,而且,她希望她的队员把训练放在首位--要是他们还想继续留在队里的话。

“我给留堂了呀!”当她怒气冲冲地走开时,哈利大喊,“你觉得我究竟是想和一只老癞蛤蟆关在一个屋里,还是想参加快迪奇?”

“幸亏只是抄写而已,”赫敏安慰地说,哈利已经摊在自己的座位上,盯着面前的牛排和肉馅饼,再没有半点胃口,“又不是什么特别可怕的惩罚,真的……”

哈利张开了嘴又闭上,只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把在安布居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罗恩和赫敏,他只知道,他不愿看到他们惊恐的脸,那只会让整件事看起来更可怕,让他更加难以面对。而且,他也模糊地觉得,这是他和安布居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的意志战,他不想让她满意地知道自己向别人诉苦。

“真不相信我们有这么多作业,”罗恩悲惨地说。

“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一点都没做?”赫敏问他,“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我去……我去散步了。”罗恩左右而言它。

哈利清楚地觉得,不光是他一个人在隐藏着秘密。

* * *

第二次留堂和头一次一样坏,哈利手背上的皮肤开始破得更快,不一会手背就已经红肿一片。哈利觉得再用不了多久,伤口就不会一直愈合了,它们会留在他的手上,也许直到那时安布居才能满意吧。不过,他从未因疼痛而哼过一声,从他走进屋子,到他再次在午夜之后离开之间,除了“晚上好”和“晚安”之外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可是,他的作业现在已经到了相当危险的状况。他回到桂芬多休息室之后,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他也没能回去睡觉,而是打开课本,开始写石内普布置的、关于月长石的报告。等他写完报告,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他知道他写的很差,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如果不写的话,他接下来就要去石内普那里留堂了。之后他匆匆写完了麦格教授让他们回答的问题,胡乱编了些如何适当处理勃枝壮客的东西来应付古拉普兰教授。然后,才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床,连衣服都没换就跌在被罩上面,马上就睡着了。

星期四在糊里糊涂的疲劳里过去,罗恩似乎也很疲倦,虽然哈利仍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哈利的第三次留堂和前两次的完全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在开始两小时之后,“我不再撒谎”没有从哈利的手背上消失,而是留在了手上。血涌出来,一滴滴地落下。安布居教授听到羽毛笔在纸上的划声停止了,就抬起头来。

“啊,”她轻声说,绕过自己的办公桌走过来检查他的手,“好,这个总算能提醒你了,是不是?你可以走了。”

“我明天还用来吗?”哈利说着,用左手拎起书包,他的右手已经疼痛万分。

“哦,是啊,”安布居教授说,笑得和刚才一样灿烂,“是的,我想,明天晚上的功课会让这句话刻得更深的。”

哈利以前从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石内普更让他憎恨的老师,但在回桂芬多的塔楼时,他认为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和他匹敌的对象。她太恶毒了,他一边爬上去七楼的楼梯一边想着,她是一个恶毒的、变态的、发疯的老--

“罗恩?”

他已经走完楼梯,往右转了个弯,然后就几乎撞上罗恩。罗恩正躲在瘦者拉克兰的雕像后面,手里抓着扫帚。看到哈利时他大大地吓了一跳,而且试图把手里的新横扫十一号扫帚藏在背后。

“你在干什么?”

“呃--没什么,你在干什么?”

哈利冲他皱起眉头。

“听着,你可以告诉我的!你藏在这儿干什么?”

“我-我在躲弗雷德和乔治--如果你非要知道,”罗恩说,“他们刚和一夥一年级新生走过去,我打赌他们又在他们身上做实验了。我是说,现在他们不能在休息室做试验了,不是么,赫敏见了才不能饶他们呢。”

他疯疯癫癫地说得十分快。

“但你拿着扫帚干什么,你不是去飞行吧?”哈利问。

“我-嗯-嗯,好吧,我就告诉你,但是不许笑,行不行?”罗恩警惕地说,脸已经越来越红了,“我-我想,去参加桂芬多队守门员的选拔,既然,现在我已经有把像样的扫帚了。行了,开始吧,笑吧。”

“我不会笑你,”哈利说,罗恩眨着眼睛。“这是个好主意!要是你进了快迪奇队就太棒了!我从来没看你当守门,你怎么样?”

“还不算坏吧,”罗恩说,似乎对哈利的反应觉得万分宽慰,“查理、弗雷德和乔治在暑假练习时总让我当守门员。”

“所以你今天晚上一直在练习?”

“星期二之后每个晚上都有练。不过,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试着给鬼飞球施咒让它朝我飞,但是那不太容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罗恩看起来既紧张又担忧,“我去参加选拔赛的话,弗雷德和乔治要笑傻了的,从我当上级长以来他们就没停过拿我开玩笑。”

“真希望我能去看,”哈利苦着脸说,他们一起朝休息室走。

“是啊,我也希望--哈利,你的手背怎么了?”

哈利刚刚用没拿东西的右手挠了挠鼻子,现在他匆忙地想遮掩,但是,他不比罗恩企图遮掩扫帚更成功。

“只是小伤--没什么--它--”

但是罗恩已经抓住哈利的手臂,把哈利的手背举到眼前。他顿了好一会儿,直盯着深深刻进皮肤里的字迹,然后,他难过地放开了哈利的手:

“我记得你说她只要你抄写?”

哈利犹豫了一下,不过,毕竟罗恩对他坦白了自己的秘密,於是他把在安布居的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罗恩。

“真是个老巫婆!”罗恩愤愤地悄声说,他们已经在胖夫人面前停下脚步,后者把头倚在画框上睡得正香。“她有病!你应该去麦格教授那里,告诉她!”

“不,”哈利马上说,“我才不会让她以为我对付不了她。”

“对付不了她?你不能让她这么为所欲为!”

“而且我也不知道麦格教授能有多大力量来管她,”哈利说。

“那就邓布多,去告诉邓布多!”

“不,”哈利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他已经够操心的了,”哈利说,但这并不是真正理由,邓布多从六月来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哈利绝不会现在去求助于他。

“那,我认为你应--”罗恩开始说,但是他的话被胖夫人打断了,胖夫人一直睡意朦胧地看着他们,现在她终於爆发了:“你是打算告诉我口令呢,还是打算让我通宵等着你俩聊天儿?”

* * *

星期五的早上和整个星期的其他日子一样阴沉而潮湿。虽然哈利走进正堂时仍会机械地朝教工席上看,但他已经不真地期望会在那儿看到海格了。他的念头已经被很快地转到更紧迫的问题上去,比如,已经堆得山一样高的、未完成的作业,还有最后一次和安布居一起留堂。

有两件事支撑着哈利的一天:一个是周末就要到了,另一个是,虽然最后一次和安布居一起的留堂会很恐怖,但是,从她的窗户里,他说不定--要是运气好的话--能看到罗恩的选拔比赛。哈利承认这些都是极其微弱的光点,但是在现在的黑暗里,一点点光亮也让他感激不尽。他来到霍格沃茨以来,还没有哪个第一星期比今年更差。

当天晚上五点,他敲了安布居教授的门,心里衷心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敲这个门。门里传出声音叫他进去,空白的羊皮纸已经在铺了花边桌布的桌子上等着他了,那只尖尖的黑色羽毛笔摆在旁边。

“波特先生,你知道要怎么做。”安布居教授说着,甜甜地冲他笑了笑。

哈利拿起羽毛笔,向窗外看去,要是他能把椅子往右移一寸就好了……他装做把椅子挪得离桌子更近一点,然后就做到了。现在,他已经能看到远远的快迪奇场地上,桂芬多的队员正在上空飞来飞去。在三个高高的球门柱下面站了六七个黑色的小人,显然是在那儿等着比试的守门员。从这么远的地方,很难看出哪一个是罗恩。

“我不再说谎。”哈利写道,他右手背的伤口裂开了,血开始涌出。

“我不再说谎。”伤口更深了,剧痛一阵阵地传来。

“我不再说谎。”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他又抓住一个机会向窗外看,现在负责守门的人显然极差,只在哈利斗胆偷看的几秒钟里,凯蒂·贝尔就进了两个球。哈利心里希望着这个守门员不是罗恩,一边垂眼看羊皮纸,现在上面已经满是晶亮的血。

我不再说谎。

我不再说谎。

一旦有机会,比如听到安布居的羽毛笔发出沙沙的写字声,或是抽屉打开的声音,他就冒险抬头去看。第三个比试的人相当好,第四个很差,第五个人躲游走球时相当漂亮,可他没能救起一个相当容易的球。天已经黑了下来,哈利怀疑他没法看到第六个和第七个人的比试了。

我不再说谎。

我不再说谎。

现在羊皮纸上已经溅满了从他手背上滴下来的血点,手像被烧了似地疼。当他再次抬头看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快迪奇球场已经看不见了。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学会了教训,好不好?”半个小时之后,安布居柔声说。

她走过来,伸出带着戒指的手指头抓住他的胳膊。就在那时,当她抓着他,检查他手背上深入肌肤的字迹的那一刻,一阵灼痛袭来,不是从他手背上,而是从前额的伤疤里。与此同时,他的肚皮上也传来一种难以解释的奇特感觉。

他用力挣脱她跳起来,直瞪着她。她回视着,宽宽的,松弛的脸上现出笑容。

“是啊,很疼的,是不是?”她柔声说。

他没有回答。他的心脏剧烈地狂跳着:她究竟是在说他的手,还是她也知道他刚才额头传来的剧痛?

“好了,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波特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拎起书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办公室。

“镇定,”当他一路冲下楼梯时,他告诉自己,“镇定,你的推测不一定正确……”

“米宝沟臭浆!”他气喘吁吁地对胖夫人说,胖夫人再次打开了。

迎接他的是一阵喧哗。罗恩向他跑过来,满脸是笑,手里握着的高脚杯里,黄油酒已经溢出来,弄脏了胸前的衣服。

“哈利,我做到了,我进队了,我是守门员了!”

“什么?哦--太好了!”哈利说,竭力笑得自然,他的心仍在剧烈地跳着,手还在抽痛着流血。

“来杯黄油酒吧,”罗恩硬塞给他一瓶饮料,“真不敢相信--赫敏去哪儿了?”

“就在那儿,”弗雷德说,一边也在痛快地喝着黄油酒,他指了指壁炉旁边的扶手椅。赫敏坐在椅子里睡着了,手里的饮料摇晃着要掉下来了。

“总之,我告诉她时,她说她很高兴的,”罗恩说,似乎有些泄气。

“让她睡吧,”乔治慌忙说。直到一会之后,哈利才注意到他们身边的几个一年级学生都有刚流过鼻血的症状。

“罗恩,过来,看看奥列弗·伍德的旧球衣大小是不是合适,”凯蒂·贝尔喊,“我们可以把他的名字弄掉,然后换上你的名字。”

罗恩走过去时,安吉莉娜大步走到哈利旁边。

“波特,对不起,我原来对你有点暴躁了,”她突然说,“你知道,这个管理工作的压力太大了,我已经开始觉得以前我对奥列弗·伍德太苛刻了。”她轻皱眉头,从高脚杯顶上看着罗恩。

“你听我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但他其实不是特别出色,”她坦率地说,“不过,我想,多一些训练他就会好了。他来自一个出了很多优秀快迪奇手的家庭,说实话,我是希望他将来会显示比今天更高的才能。今天晚上,维姬·弗罗比舍和杰弗里·胡坡其实都飞得更好,但是杰弗里·胡坡实在是个抱怨鬼,他不是埋怨这个就是对那个不满;而维姬·弗罗比舍已经加入太多的社团了,她说如果快迪奇训练和魔咒社的活动冲突,她会优先考虑魔咒社。不管怎么说,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有场训练,所以你记得这次一定准时来。还有,帮我一个忙,尽你全力帮助罗恩,行吗?”

他点了点头,安吉莉娜走回到爱丽莎·斯宾耐特那里去了。哈利走过去,坐到赫敏旁边,当他把书包放到地上时她一下惊醒了。

“哦,哈利,是你啊。罗恩干得不错,不是吗?”她朦朦胧胧地说,“我就是太-太-太累了,”她打了个哈欠。“昨晚上织帽子织到一点才睡,它们总是消失得疯快!”

确实,现在哈利看了之后,他发现屋里到处都藏满了毛线帽子,全在等哪个受骗的精灵不小心把它们捡起来。

“好啊,”哈利心不在焉地说。要是他不赶快说出来的话,他觉得自己会爆炸的:“听着,赫敏,我在安布居的办公室里,她碰了我的胳膊……”

赫敏仔细地听着,等哈利说完了,她才慢慢地说:“你担心‘那个人’在控制着她,就像以前他控制奎洛一样?”

“嗯,”哈利说,降低声音,“这是种可能,不是吗?”

“我想是,”赫敏说,虽然她听起来并不信服,“但是我不认为他可以像附在魁尔热身上那样附在她身上,我是说,他现在已经完全复活了,是不是?他已经有自己的身体了,不用再借用别人的。我猜,他有可能用迷心咒控制她。”

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在抛耍着空了的黄油酒瓶,哈利看了一会儿,然后赫敏说,“但是去年的时候,没有人碰你,你的伤疤也会疼,邓布多不是说,它是和‘那个人’当时的感觉有关吗?我是说,也许这次和安布居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只是巧合,它发生时你跟安布居在一起?”

“她很邪恶,”哈利断然说,“她是个变态。”

“她很可恶,是的,但是,哈利,我认为你应该告诉邓布多你的伤疤又疼了。”

两天之中已经是第二次有人建议他去找邓布多,他给赫敏的答案和对罗恩说的毫无二致。

“我不想让他为这样的事担心。就像你刚才说的,这也不是个大事儿,整个夏天它都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今晚上只是更痛罢了,没什么--”

“哈利,我认为邓布多肯定想为这样的事儿担心--”

“是啊,”哈利不能控制自己不说:“这是邓布多唯一担心我的地方不是吗,我的伤疤?”

“别那样说,那不对!”

“我想我要写信把这件事告诉给瑟瑞斯,看看他怎么想--”

“哈利,你不能在信里写那样的东西!”赫敏说,看起来相当紧张,“你难道不记得穆迪告诉我们以后写信要小心么!我们现在不能再保证猫头鹰不被拦截了!”

“好了好了,那我不告诉他就完了!”哈利急燥地说,他站起身,“我去睡觉了。帮我告诉罗恩一声,行不行?”

“噢,不能的,”赫敏说,似乎放下心来,“要是你可以走,就是说我现在离开也不算不礼貌了,我实在是累死了,明天我还得做更多帽子呢。听着,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帮我做,很好玩的,我已经做得好多了,我可以织花样、球球和好多东西了。”

哈利看着她的脸,那上面闪着快乐的光,他尽量装出对她的提议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来。

“呃……不了,我不认为我能做,谢谢你,”他说,“呃--明天不行,我有一大堆作业要做。”

然后他拖着脚步走上去男生宿舍的楼梯,她似乎有些失望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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