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可惊了我一下,帮把手就松开了,为啥会惊,因为这声音不是燕子姐啊。
我往后退了一步,她也回头了,看着红着脸的顾倾,真是给我尴尬坏了,她捂着一边脸颊有不知所措了,低着头,可还会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顾倾长得很清秀,脸型跟燕子姐有像,也束着马尾,而且都露着额头,所以从她的脸上,我多少能看到燕子姐的影子,不同的是,她没有燕子姐的爽朗,而是多了一分羞涩。
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滚犊子了,可能是早上火气较大,我心脏跳的很快,就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顾倾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正坐在桌边小口的吃着,见我出来,可以看出她是想叫我一起吃,可张了下嘴,却是没出话,脸就又红了。
冲了个澡我就好多了,坐下来自顾自的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认错人了,让她别在意,觉得吃亏的话,就亲回来吧。
顾倾脸更红了,可却看不出一嗔怪了,有逆来顺受的样子,她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燕子姐临时有事出去了,晚上应该会回来。
我头问她去不去大排档,去的话正好坐我车,她想了一下说好,然后就开始收拾碗筷。
她的声音很软糯,听着特别的舒服,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燕子姐清爽的声音。
也不知道为啥,那时候起,我就总是有意无意拿她跟燕子姐比。
顾倾收拾好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大排档,路上也没说话,有闷。到了大排档后,各忙各的,也就没有交集了。
到中午的时候,黄然给我打电话,说安排的差不多了,但我必须得露一面,我要了地址,带着文龙就开车过去了。
去的是桥南一家港式茶餐厅,在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内,黄然正跟一个很富态的中年男人聊天,这个中年人脸胖眼睛小,说话慢悠悠的,脖子有轻微的前后抖动,有像那些年香港电视剧里一个叫肥猫的胖子,记得那个演员好像是叫郑则仕。
我和文龙坐下后,黄然介绍说,这是诚哥,我忙客气叫了一声,他跟我握了下手,另一只手一指玩着念珠。
开始的时候,诚哥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一直跟黄然聊天,说一些陈年旧事,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黄然和诚哥上学的时候经常一起玩,那时候黄然经常帮诚哥打架,可后来黄然出事出来后,可能是要面子,黄然谢绝了诚哥的救济,两人的关系渐渐的有生了。
聊了一会儿,黄然叫来服务员,要了一副扑克,然后扔给我,说让我给诚哥露一手。
我拆开扑克,洗了几下牌,然后扔过去让诚哥洗牌,诚哥却摆摆手,说你要是真会两下子,我洗不洗都没多大用,你要水平不行,就算我不洗牌,也能看出你的破赞。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谨慎了,这家伙觉得是懂行的。
不过,我虽然只会一浅薄的千术,可我的手法却是一般人难以发现的,所以我随意发了几把牌,都是庄家通杀,然后又发拖拉机牌,一共发了四家,都是豹子,只有我的是最大的。
诚哥看了后头,没再理我,只是跟黄然说,然子,我看这事儿成!
然后,又说了一会儿,诚哥就走了。
我就跟黄然说,这个诚哥看着挺牛逼啊,黄然说,能不牛逼吗,在桥南自己开了两家ktv和一家洗浴中心,还干物流。
说的也对,人家有牛逼的资本。
晚上,我和文龙准去了未完工的ktv,这个ktv是齐虎的,但却烂尾了,钱都被他输了,否则他也不会连杨明一个小孩儿的钱都整,也是被逼无奈了,可我却觉得他活该,谁让他喜欢赌的。
在老千的心中,几乎是没有同情心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在老千的眼中,齐虎这种赌徒就是食物。
今晚马疤子把庄要去了,说是要捞捞,可他就那两下子,他拿五张牌配,我就能六张牌配,他怎么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即使是他当庄,这一晚还是我赢,卷走他们十多万,马疤子一甩牌说,锁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