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钱之后,就近找了个粥铺吃了早餐,然后去了华清池,泡澡,之后睡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多了,刘汉生先走了,我和二奎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去银行把赢的小二十万存了起来。
天气突然转暖,大太阳晒的人难受,我就跟二奎去百货大楼准备买两件衣服穿。
二奎穿衣服没啥讲究的,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就成。
我也一样,衣服都是红姨给我买的,而且样式很单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裤白衬衫,天气热了的话,就是短裤t恤,而且都不是牌子的,扔到人群之中绝对引不起什么注意。
奇怪的是,我的眼神儿明明很好,但红姨却给我配了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镜,而且还要管着我的头型,不长不短那种。
总之,就是怎么不起眼怎么打扮我,对此我也没想太多。
不过,红姨总说我有一股书卷气,不上大学真是可惜了什么的。
网吧。
刘汉生正在跟收银员对账,红光满面的,看到我们来了,就跟我说,他这两天要张罗台球厅开业的事儿,我要是想玩就自己过去,他跟铁头已经打过招呼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答应刘汉生去赌钱,就是为他翻本的,因为他之前把要开台球厅的钱给输了。
可是,那一刻的我,竟然没有半分想要退出赌局的意思,反而对晚上的局很期待,因为我有把握在今晚找出白老三出千的手段。
刘汉生虽然不去了,但也挺够意思的,把车借给我们开了。
杨大虎到县里后买了一辆派出所淘汰的破吉普,我没考驾照的时候就总开,所以开车对我来说是轻车熟路。
我开着车拉着二奎赶局,敲门对暗号,铁头冲我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我也笑了一下。
今天多了个骰子局,押大小,就四五个人在玩。
白老三那面已经开始了,我就凑过去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开始扎针儿。
这一次,我找了个好的角度,然后借着二奎的掩护观察着白老三的一举一动。
他洗牌很慢,但却没在码牌,可当我仔细观察时,还是发现了一小动作,他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他几乎都能摸到,而且一张k始终是在中间的。
没有特意码牌,所以我也记不住牌序,但我敢肯定的是,白老三知道所有人的牌是什么,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扑克上绝对没有问题,不是密码扑克,因为王老鳖教过我怎么辨别密码扑克。
也不是药水扑克,因为药水扑克是要配合隐形眼镜的,而带隐形眼镜的话,是非常怕烟的,这屋里几乎每个人都在抽烟,他要是带隐形眼镜,肯定会被熏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这扑克一定有问题,也许是我不知道的高科技呢。
毕竟我有三年没接触赌博了,高科技出千更是与时俱进。
但可以肯定的是,白老三出千,牌也有问题,而且有人配合他出千,这个人就是经常给他切牌的大长脸!
因为通过昨天的观察,大长脸给白老三切牌的时候,白老三并没有做桥什么的,可只要大长脸一切牌,白老三手里至少就有一张天,也就是k,他们两个肯定有问题。
我一边扎针儿一边观察,没一会儿大长脸就又张罗着要封天门了,一群散户蜂拥而至。
于是我趁机坐门,今天坐的是过门,但不论是哪一门,在这个局上,只要押的,就一定能赢。
我配好牌,就把牌放在桌面上了,等着白老三开牌,这时候我又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每当封门的时候,白老三在开牌之前,总会扒拉一下天门的牌。
妥妥是牌上的问题,他扒拉一下牌,就是把叠在一起的牌分开,这样的动作别人不会说什么,因为可以解释为庄家在确认是不是头尾各拉出两张牌。
接着我就开始更加仔细的观察牌,同时联想昨天白老三脸上的问题,瞬间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