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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兰说完先洗澡去了,大奇搂着马廷芳坐在沙发上。他仔细地打量着可爱的美丽警花,很快,她就开始呕吐了。大奇将早已准备好的纸篓放到她嘴边,马廷芳开始呕吐起来。要不是马春兰说她妹妹向来都是这样的,他还真有点担心眼前的女人。所幸的是,她吐得不是很厉害。大奇轻轻替她捶着背,待她吐完后,他给她拧了个热毛巾擦脸。这时马春兰正好洗澡出来,她也负责用热毛巾替妹妹擦脸。
马春兰笑道:“爷,脱光廷芳的衣服,你抱她去洗澡,放心,她醒不来的。等会你抱她到我房间来。爷,在浴室,你可不能对她……嗨,随便你了。”
大奇呵呵一笑开始松起廷芳的钮扣来。他慢慢地将漂亮警花警服上的钮扣一个一个地松开,松完之后,露出里边鲜亮的白衬衣。白衬衣被女人的酥胸高高支起,显得无比的诱人。大奇又开始将白衬衣的钮扣也一个一个地松开,在松衬衣钮扣前,他先将警花的领带松开,但依旧让其挂在她雪白颀长的脖子上。马春兰在一旁说道:“爷,我妹妹漂亮吧?”大奇点点头。春兰将小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爷,放心吧,她迟早是你的人。但今晚你就看看好了,最多亲亲、摸摸,还是不要将她破处。”
大奇点点头,说海道:“兰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会和你妹妹培养起感情来,再将她破处。”
春兰微微一笑,说道:“爷明白就好。放心,今晚你可以搂着她睡。”
大奇:“那明天她醒来怎么办?”
春兰:“嗨,你就说,‘你喝醉了,吐了一身,我替你擦干净了身子。接着,你又全身发冷,我就搂着你睡了。’放心,今晚我也假装喝醉了,你也假装喝醉了,我们三个着搂一块,她就不会说什么了。但是,爷,你千万不要动他,你就搂着她美美睡一觉。她每次喝醉酒,都是我搂着她睡的。这次,我会跟她解释的。你放心,有我在旁边,她不敢多说什么。你尽管搂着她睡,我自有应对之策。”
大奇开心地说道:“兰奴,我对你是言听计从哦。要是你妹妹要打死我,那我可冤大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松开马廷芳的衬衣钮扣,直到她上半身的钮扣全部被松开为止。春兰则伺候大奇脱起衣物来。每次春兰伺候大奇宽衣或穿衣时,只要伺候到他的下半身,她都会跪着伺候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大奇在松完廷芳上半身的钮扣时,便开始解起她的皮带来,他相当快速地将她的警服裤子给脱掉,然后将她上半身的警服和白衬衣也去除了,故意不将警花的领带给摘除。他仔细地打量起全身只剩罩杯、内衣和领带的半裸警花来。
大奇笑道:“兰奴,你看看我的杰作,你妹妹真漂亮!”
春兰呵呵一笑道:“爷,你这是恶搞嘛。放心,以后你要她怎么穿制服伺候你都行,现在你赶紧将她脱光了,抱她洗澡去吧。记住哦,不要对她那个,你要获得她的心,而不光光是身子。照我说的做,她不仅身子是你的,心也会是你的。这才是你要的真正的马廷芳。”
大奇点点头,说道:“行,兰奴,爷听你的。那我抱你妹妹洗澡去了。你先回房休息。我等下和你妹妹一起上你的床。”
兰奴:“爷,奴恭候你们夫妻大驾!”她呵呵一笑,回房去了。
大奇抱起半裸的美丽警花马廷芳来到浴室,马春兰已经替他们放好热水了。他将马廷芳的领带、罩杯和内裤去除,将其变成彻底的“维纳斯”之后,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浑身的“风景”来。他很兴奋,但也很平静。兴奋是因为眼前的美女确实太漂亮了,平静是因为他此刻没有想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与她融为一体。因为他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要说以后,现在就是他的了。他将呼呼大睡的马廷芳放进热水中,自己也光着身子泡进热水中。
他用一手轻轻地搂着美丽的、雪白的、英姿飒爽的警花,一手则轻轻地从她的脸颊开始往下抚着,沿着脖子、香肩、酥胸、肚脐、大腿、小腿,一路下去。他重点光顾她的娇艳酥胸和胸上的红艳两点。女人的柔软酥胸不停地在他的手掌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真柔软、真有韧性、真好玩!大奇心里赞叹道。他让廷芳头枕着浴缸壁,腾出双手来尽情地把玩着她的酥胸。他甚至直接用嘴亲吻起她的酥胸来,尤其是那上面的敏感两点,他更是用舌尖“狂扫”不已。香睡中的美丽警花也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她在睡梦中被男人挑逗得兴奋起来。大奇见此,更是欣喜不已,他干脆亲吻起她的全身来,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眼前女人的雪白肌肤品在嘴中光滑、雪嫩,让大奇兴奋不已。他心里很得意,因为他清楚眼前的美丽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从抱她上车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这具的主人了。
大奇将沉睡中的马廷芳尽情地亲吻着、抚摸着,尤其是女儿家最宝贵之处。他打开警花的双腿,尽情地欣赏和品尝她双腿间的无限“春光”。大奇觉得那很美、简直和祺雯、叶欢的旗鼓相当。大奇伸出尾指轻轻往那里“探索”起来……
“嗯……嗯……嗯……”廷芳娇哼起来,大奇听起来就是她在叫春,在求他这个男人去占有她和享用她,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大奇心里笑道:芳儿,你叫什么?老公我会让你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的,别急、别急!他轻轻地抽动着尾指,廷芳那里变得湿濡不堪,性感极了……
大奇还特意用尾指“探索”美丽女人的娇艳菊花,非常轻柔地“探索”。大奇非常满意,眼前的美女,身上不论那一处都给他很新鲜、很紧凑、很有弹性的感觉。因为她是一个娇羞处子,而他则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大奇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廷芳,你这朵美丽无比、娇艳十足、英姿飒爽的警花这辈子只会属于一个男人,就是我——童大奇!
大奇答应了马春兰今晚不享用廷芳的身子,所以他开始替她洗起身子来。洗完后,他有点后悔答应马春兰今晚不碰马廷芳。其实,他很想将马廷芳“就地正法”。童大奇有时就像一个土匪,更像一个流氓。虽然,马廷芳处于昏睡中,可他却认为她就是他的女人,一个他可以随时享用的女人!但他更是一个守信用的男人,因此他在洗好马廷芳后,就匆匆洗过自己的身子,在擦干净两人的身子后,他抱着的警花来到马春兰的房间。
春兰一见大奇和廷芳就说:“爷,你终于洗好了啊?没占我妹妹便宜吧?”
大奇将马廷芳放在床上,说道:“你可以检查检查嘛。”春兰微微一笑,真个打开自己妹妹的双腿仔细地瞧了瞧她的双腿间的“春光”,说道:“爷真是个正人君子。行,爷,只要你经受住了这一关的考验,奴就有办法让你真正成为廷芳的男人。看来爷确实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违背自己诺言的男人!奴打心眼里佩服爷。”大奇笑笑,说道:“接下来怎么办?”
春兰笑道:“爷,你睡中间,睡我们姐妹中间。你就尽管抱着我妹妹睡到天亮。放心,她就是一头死猪,明天天亮后,她会准时七点半醒来。爷,你尽管睡觉,一定要等我妹妹醒后,你才能醒。如果你提前醒来,就装睡,总之你一定要搂着我妹妹睡到她准时醒来为止。接着便一切看我的,你丝毫不用操心!”
大奇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兰奴,我们也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晚安!”他吻了春兰一下,三人便躺下睡觉。大奇夹在马春兰、马廷芳姐妹的中间睡着,他搂着马廷芳,鼻孔不停地吸着美女秀发间的淡淡清香。其实,他的身体有很大的反应,毕竟是搂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睡觉。他干脆将那玩意夹在马廷芳的双腿间,搂着她呼呼入睡了。
睡梦中,大奇又来到那个“群芳园”里,里边虽然鲜花盛开、芬芳扑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区别。有什么区别呢?因为园子里所有的野花野草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株株相对独立的鲜花。更令他惊叹的是,他居然可以数得清楚鲜花的株数。他闲着没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数起来。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鲜花。这二十五株鲜花都是不一样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菊花等等。这二十五株鲜花刚好围成一个圆圈,而他童大奇则站在了这二十五株鲜花中间。
这时一束阳光照过来,大奇张开双手似乎要拥抱那束阳光,又似乎要拥抱这二十五株鲜花,又好像阳光、鲜花和他这一整个人都混成了一体……
第二天早上七点种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怀中的马廷芳、旁边的马春兰都还在睡梦中,三人都是着一丝不挂的。尤其是怀中的马廷芳,一脸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让人百看不厌。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又进了“群芳园”。他微微一笑,不去想梦里的事情。但他清楚记得马春兰说过的,就是醒了也要装睡。于是,他又搂着马廷芳假装睡着了。
突然,马廷芳哇哇大叫起来。“啊——啊——我的妈啊,我怎么在你们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妈啊——”马廷芳几乎从床上跳起,大奇和马春兰装作迷迷糊糊地醒来。
大奇假装好奇地看着马廷芳和马春兰,他用眼神示意马春兰:怎么办?
马春兰对妹妹比个“嘘”的手势,说道:“妹妹,你叫什么啊?我们三个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满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肠胃里的恶心东西。我也头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还有一点清醒,是我让他抱我们去浴室洗干净的。”
马廷芳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奇和姐姐马春兰,说道:“可姐夫是搂着我睡觉的啊?这……”她边说便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
马春兰微微一笑,说道:“你个死妮子,你昨天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幸亏你姐夫抱着你,否则,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对你做什么了没?”马廷芳竟不顾羞耻叉开双腿,当着姐姐、“姐夫”的面,仔细地观察起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来。她看了许久说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着我睡啊?”
春兰:“你个死丫头,是我让他抱着你睡的,否则,我全身无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马廷芳只好一脸委屈地开口说道:“姐夫,谢谢你啊……”
马春兰说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没人占你便宜。”,她冲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当聪明,他拿过马春兰事先准备好的一套内衣裤,递给廷芳说道:“芳儿,穿上吧,别着凉了。”马廷芳不知怎么的,居然傻乎乎地看着童大奇,一脸发愣。
大奇呵呵一笑双手抓住马廷芳的双手,轻轻将其打开,主动帮她带上罩杯。马廷芳居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他“胡来”。大奇轻轻拍拍她圆溜溜的俏臀,说道:“芳儿,乖,内裤也穿上。”马廷芳居然很顺从地将腿一抬……马春兰也吃惊极了,怎么妹妹会听大奇的话,让他帮她穿内衣裤。
这也许是个谁都无法解释的现象,但大奇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做得相当的漂亮、相当的顺利、相当的干脆。尤其,他轻轻一巴掌拍在马廷芳的俏臀上,让女人倍感一种受保护的感觉,所以,她便乖乖地将脚一抬,任凭大奇帮她穿上内裤。
其实,大奇对这种娇羞处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当初祺雯一样,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们只要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给拿走了,就会对那个男人特别的顺从。马廷芳正是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给夺走了,因为她被姐夫光着身子搂了一夜。正是大奇这一夜的搂抱,让她感觉自己被他给保护了一晚。
马廷芳是一匹无人“骑乘”过的野马,包括思想上也没有被任何男人给“骑乘”过——征服过。她头一次被一个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给光着身子搂了一夜,她便产生了这样一种自我感觉。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给拿走了,可是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姐夫,你真坏,居然光着身子抱着人家,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废了他。可是,对于姐夫,我怎么就狠不起来呢?我这是怎么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内衣裤后,她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我自己来……”说完,她便穿起衣物来,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兰的房间里有不少便服,因为她时常到姐姐这来住。她直接当着姐姐、“姐夫”的面,将衣物穿好,走出房间,独自去卫生间梳洗了。
春兰主动搂着大奇,笑道:“爷,您可真行!怎么样?一定很有成就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