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惊喜的发现,弯腰屈膝在自己的妖娆美人儿,那张开的两瓣娇艳欲滴的嘴唇竟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萧雅兰果然不愧是精通魔门秘技的高手,虽然只有理论,但是做起来却是纯熟无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迅电般在脑海中闪过,楚江南几乎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因为一般在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口腔和喉咙之间实际上存在着一个角度,除非女子将头臻首、玉颈、香唇、檀口以及喉腔调整配合到某一个最恰好的角度,才能使男人双腿间的不雅之物顺利的进入其中。
但知易行难,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极其困难,甚至可以说,深喉简直是难度系数首屈一指的绝技术。
这不会是幻觉吧……难道自己是在睡梦中……
楚江南不禁轻轻揉了揉写满疑惑地双眼,仔细地看着发生的情景,接着又压下纷乱地思绪,精神高度集中起来,感受着传来的愉悦感觉。
深喉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楚江南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心花怒放,生理和心理上的满足感一齐狂升。
萧雅兰的喉咙真是令人销魂了,那种类似的收缩将他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全身,楚江南爆发了。
萧雅兰喘了口气,娇媚地抹去了唇角的污痕,通红的俏脸上透出丝丝的欣慰表情。
楚江南将身旁任由赤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却不加遮掩的秦柔拉入怀中,后者“啊”的娇呼一声,媚眼含春,酥胸骄傲的挺了出来剧烈起伏,殷红的两片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
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吮吸,楚江南腾出一手,攀上一座柔软的大力揉捏。
秦柔搂着楚江南的熊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她的双峰比萧雅兰的要大,好色男人的手掌也盖不过来。
楚江南凑到她耳边笑道:“柔儿,你真丰满,刚才你用这里侍候相公的时候,我感觉很舒服。”
萧雅兰满面通红,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鲜红的下唇,楚江南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动,双手在胸前尽情抚弄。
半晌后,楚江南抬起头来,笑着对悄生生立在身前的萧雅兰道:“囡囡,你刚才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萧雅兰本来正欣赏秦柔在楚江南怀中不敢放纵,拼命压抑媚态的动人春景,听楚江南一问,突然回过神来,娇呼一声,道:“都是你不好,人家都忘了,姐妹们还在后院等着人家呢!”
原来是单疏影清早起床之后,便思忖是来见家中几位姐姐(秦柔、萧雅兰、单婉儿)大家姐妹见面叙叙,同时也好将新的姐妹(乾虹青、柔柔、权朝云)介绍给她们认识。
若是一一见面,费时且不便,于是便想邀姐妹们后院相聚,正巧看见秦柔在后院练功,两女便分开行动。
单疏影去找单婉儿,萧雅兰来寻秦柔,可是没想到,两方都碰了壁。
单婉儿昨夜和楚江南折腾了近乎整整一夜,现在哪里起得了身,下得了榻;而秦柔这边,恰逢好色夫君正在此处,时间也被耽搁了。
萧雅兰急忙服侍楚江南穿好衣衫,然后却让他赶快在屋外去,不许偷看。
摸不着头脑的楚江南糊里糊涂的被赶出了房间,回过神来,却是心有不甘,于是便背地里偷看,可是却又被发现了。
他的武功竟然会被发现?原因很简单,萧雅兰和秦柔两女一人换衣一人放哨,任楚江南本事通天,但终是没有练成天眼通这等传说中的绝技,没能成功自然也不奇怪。
好一阵子后,俏生生地声音从厢房中传了出来,道:“大哥,进来吧!”
满怀好奇的楚江南推门进入房间,抬眼一望,不禁看直了眼。
只见萧雅兰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一直以来,楚江南看到的都是秦柔妖娆妩媚的艳丽姿色,这时她一改往日形象,作成熟美妇人的娇柔打扮,那种楚楚动人的柔弱美态,娇艳却似无力,让男人不禁兴起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
再看她身旁的秦柔,更是让楚江南色眼大开。
她居然是一袭半透明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隐若可见;更妙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同系的一袭拖地带尾的长裙,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偏偏这个时候,秦柔还轻转了一圈,脆生道:“大哥,这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和雅兰妹妹在逛街时选的,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