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不求大人饶命,只求大人保护我一家大人,让他们免遭毒手。”
李鬼终于彻底交代。
原来,李鬼平时没有什么嗜好,却喜欢赌两手,一次他到苏州最大的赌馆“一本万利堂”耍两手,结果却输了个精光,正想自认倒霉走人,却走过来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穿这光鲜,一看上去就是有钱的富家公子,他自称“金门公子”杜鸣,问他想不想翻本?尽管李鬼也知道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可总是忍不住诱惑,最终落入了杜鸣的圈套,被迫加入了“九幽门”“九幽门”的总坛就就设在“一本万利堂”那“金门公子”也就是“九幽门”的门主,虽然他看上去像是英俊书生,纨绔子弟,实际上却是心狠手辣。
有一次,一个帮里的兄弟因为没有把杜鸣交代的事情办妥,并且撒了谎,结果他就给了那人一掌,那帮里的兄弟被掌打到之处竟然立刻腐烂,发出阵阵恶臭,最后脸色转白,就那样痛苦抽搐而死,看得其他人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章凌又详细地询问了那人受掌后的情况,最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向章默道:“的确是化骨掌,看来海大富真的没有死,还有了徒弟,此事事关重大,江湖将又是一场劫难了。”
姜霖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就示意将李鬼带下去秘密关押,沉思了半晌,道:“看来凭苏州府衙的能力是不能够将九幽门一网打尽了。张铁索!”
“在!”
张铁索上身一挺,沉声应答。
“我马上修书一封,你快马送到卫军指挥使段大人手中,我跟段大人素有交情,请他暗中抽调军中高手来协助围剿。”
“是!”
“等等,姜老弟借用卫军围剿贼党,合适吗?假如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杀身之祸啊!”
章默拦住正要离去张铁索,将目光转向姜霖。
“哎,章兄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再说了,我又不是要求调用军队,只是借用一些高手而已,只要保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不此事暂缓处理,先飞报布正司王大人,请他上奏朝廷,请调京师六扇门高手前来围捕。你只要不打草惊蛇,趁这几日也可以摸摸贼子的底细,到时候再一网打尽。”
“那怎么处理李鬼他们三人?”
“这个大人倒不用担心,我想只要放了他们,他们绝对不敢说出去。”
张铁索回话道:“我们只要继续在苏州城内搜索贼子,我想杜鸣应该不至于起疑。”
“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不过邪门中人天性多疑,一定要跟李鬼他们三人晓明厉害,假如杜鸣问起,就算死也一定要挺住,不然不只他们要完蛋,连他们的家人也将无一幸免。”
章凌补充道。
姜霖沉思了半晌,最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就只好同意如此行事。
为了不让杜鸣起疑,布正司的快报由其他心腹送去,而张铁索则全力负责追查其他线索,摸清九幽门的底细。
云素及云清两人着好衣装,云素回了住处,而云清仍然立在原地。
本来是准备练剑的,可是现在却已提不起劲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开心过了……”
自己攀上了秋千,云清心里闷闷地想起:“自从和师妹做了那羞人的事后,现在愈发难忍了。”
心思又转到了那个占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见过就忘,完全没有任何特的普通模样,事出突然,即便是云清这等内外兼修的高手,差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人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云清说不出话,只觉道不知何时已经被封,全身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陌生的男人脸庞,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
男人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出云观云清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云清被拿住,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一张脸虽然极其普通,毫无特色,但是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普拙面容十分不相衬,她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云清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云清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也和师妹做了羞人之事,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出其不意制住云清的男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却只封了云清内力,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云清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云清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男子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