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忽听蓝布门帘外一阵窸窣,她悄悄掀开一角,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与一个秀丽女子黏在一块,两人磨磨蹭蹭,不多时便廝缠到了炕上。
男子生得一张白净面皮,丹凤眼、挺鼻梁,双眉斜飞入鬓,而那时秀丽女子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
男子净拿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领间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秀丽女子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
秀丽女子的襟扣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男子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
秀丽女子猫叫似的轻哼着,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含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忘情地咬着。
男子颇受鼓舞,大大扯开秀丽女子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油笋,一口噙着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
秀丽女子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揪紧了炕上的棉布被单。
“别……痒呢……好……好羞人……”
她娇娇的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妹子不愧是做惯庄稼的,身子好结实。”
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实实的抓了满掌,“啧,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秀丽女子又羞又气,偏生疼痛里又有几分恼人的舒爽,一时被摆佈得全身酥软,片刻才紧抓着他的手不让继续,恨声轻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家种庄稼,这……这般欺……欺负人!在……在我们这儿,人人……人人都说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
男子哈哈大笑,转移阵地,将手探进她腰里。
秀丽女子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颤声道:“阿哥……别!我阿爹回来撞见,要打死我的!”
她长年劳动,力气不小,当真不依起来,男子也难越雷池一步。
他凑近秀丽女子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笑得一脸坏坏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让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秀丽女子浑身一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男子赶紧褪了她的裙褌,解下腰巾,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冷凤看得脸红心跳,只见秀丽女子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头两瓣细肉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裤衩,衣摆一撩塞进腰带,连鞋袜都没脱,缠着膝弯间皱成一团的裤管扑上炕去,惨白少肉的挤开秀丽女子的大腿,就这么和身一沉——秀丽女子惨叫一声,两条白腿紧缠着男人的腰,十指都陷进他的背心衣里:从冷凤这头瞧不见她的神情,只觉得那声惨呼惊心动魄,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秀丽女子的声息,彷彿是断了气。
男人“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大耸大弄起来。
“阿……阿哥!疼……疼!”
起初秀丽女子还雪雪呼痛,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男子的宝贝泡在她的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男子的宝贝,男子缓缓地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男子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紧着他的,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男子见初的女子这么放荡浪,就加快了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女子虽然被男子弄得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女子的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起来迎接男子的。
男子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直干得她的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他又疯狂地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男子,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男子无力地倒在女子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液和她的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
只见她的两片大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
冷凤只觉两人半裸的模样说不出的丑,反不如调情时令人心猿意马,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直到男子大叫一声,浑身僵直,旋又软软的趴倒在秀丽女子身上。
他起身穿好裤子,秀丽女子连忙摸出一条巾帕,咬着牙往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令人怵目惊心。
“我们……好过了,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活啦。”
秀丽女子捏着帕子,趴在男子怀里,说这话时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
男子极力拍哄,说上许多蜜语甜言。
原来这样便是“好过了”看来挺丑的……冷凤歪着头想,心中不无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