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他将粗糙的舌头当作欲根伸进那花瓣间粉红色的裂缝深处去,楚江南的舌头即时被层层包围吸吮,只吸得花朵儿腰肢乱颤,她什么时候体验过如此的快美,这个时候的花朵儿身心完全被楚江南给征服了。
这还只是前奏,但见楚江南的舌头不提的进进出出,或长或短,有时卷起成一小团,有时则左右摆弄,舌头去狂扫花朵儿粉红潮湿的两片花瓣,又对着她充血变硬的小用舌尖拍打、撞和打圈,跟着把舌头伸长几乎触及花芯,来一阵疯狂的深入浅出,抽出之际还前后左右不停打圈搅弄……
“哗……唔唔唔……少主……啊……呜呜……不行了……”
花朵儿她大口大口气地呼吸着,胸前两个粉嫩雪白、坚挺又膨胀的雪峰抖动得银光闪闪,她再也难以坚持金鸡独立的姿势,脚步轻颤着。
“啊……唔……少……少主……不行了……花朵儿不行了……啊……唔唔……太深入……哦!呜呜……好美……啊……少主……花朵儿……花朵儿要来了……啊……”
随着花朵儿的一声,一股白浆从她的喷了出来,直喷在水中,强劲的水流激射飞溅,打在楚江南满脸都是。
花朵儿也彻底的软倒了下来。
楚江南看见花朵儿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挑逗,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两次,他当即不再停留,将花朵儿的姿势摆正,对着她微微一笑,和花朵儿舌吻了一下,右手握住他的阳根,轻轻的刮拭起她的妙来,花朵儿当即被这一刮娇哼出声。
“唔……”
楚江南左手同时抚摸起花朵儿的上身,在她的胸部上捏揉着。
当花朵儿差不多的时候,楚江南“扑哧”一声,进入了花朵儿的身体。
楚江南知道要进最好是一次性进入,越是慢速其实对女子的伤痛也越大,男人就要狠一,不能叫两声,耳根子就软了。
“嗯……”
花朵儿眉头一皱,痛感却也没有多少。
由于已经过两次,加上大量的液润滑,痛感只是一瞬就逝。
花朵儿感到被一根烫滚炽热的东西,塞得胀鼓豉的,下一妙一股强烈的美感充斥了她。
楚江南一手在抚摸玉臀,另一手则揉捏那突起的,蜜汁早已沾湿他的手指。
“唔唔……唔唔……”
花朵儿浪声呻吟,而楚江南这个时候的感觉同感妙不可闻,一圈圈、一层层粉嫩的包围、吸吮、紧紧箍住了整根欲根,尤其那龙头被花朵儿的口似婴儿吸奶般死死的吸住。
楚江南只有压在花朵儿那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胴体上、大口气的喘着、动弹不得,否则从欲根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会让他失守、一射如注的。
“花朵儿,没想到你的妙如此的诱人,你家小姐拥有万中无一的极品妙‘朝花雨露’,你的也不差啊!”
楚江南声音戏谑地对花朵儿说道。
花朵儿娇媚地看了一眼楚江南,并不明白他所谓的极品妙是什么,但是却也知道肯定是羞人的东西。
楚江南湿吻着花朵儿红唇,丁香美舌也让他纠缠到快要断掉,檀口内的唾液被他吸吮过够;胸前两个亦被他力度适中的搓揉、捏抚过不亦乐乎,两颗似花生米般大的更让他细捏、撩拨,又用嘴狂吸、用舌头舔舐、打圈,更用牙齿轻咬或拉长;却被楚江南巨大的欲根猛烈狠狠冲刺撞击。
花朵儿的一双雪白藕臂紧抓住楚江南的腰围,两条美不胜收的玉腿张成M字型,浑圆的美臀挺得好高,又放下,再往上挺去……;里的粉壁正逐渐收缩紧箍着的龙根……
楚江南知道的小美人儿性又要到了,于是他耸动着腰臀,疯狂猛抽,尽管花朵儿娇啼连连,不已,他一面欣赏,同时更刺激他的英雄成就感。
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比前更快更狠更沉重,每一下都击中花芯……
“啊……轻……些……呜呜……太深了……哦唔……唔唔……啊……太……太重了……不要……我不……要啊……”
好一个清纯可人的尤物,花朵儿一声绕梁三日的娇吟,口紧啜住的龙根,即时喷出一大股黏黏的、乳白色的炽熟,完全浇到紫红色的龙根上。
楚江南在这一浇筑之下,在继续了数十数下后也虎吼一声喷出他的精华。
花朵儿随着楚江南的滚烫一烫,更是娇喘不已,身子又惊悸起来,狂泻。
一番风雨过后,花朵儿狐媚的躺在楚江南的怀里。
楚江南嘿嘿一笑,看着浴桶里丝丝飘红,不禁发出荡之极的笑声。
自己又拿下一个了,虽然不是极品美女,但花朵儿乖巧可人,楚江南对她也是很喜爱的。
正当他无限意的时候,只听嗯嘤一声,楚江南回过神来,花朵儿弯弯柳眉微蹙,原来他还留在人家身体里呢!
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摸上了那滑嫩的大腿。
“少主,我不来了,不……不要……”
花朵儿脸色绯红的推着楚江南的手说道。
刚才他们可不止是风流一度,花朵儿这个时候肿胀,实在是不敢让楚江南风流。
楚江南温柔的看了花朵儿一眼,右手从大腿处轻抚过去,盖住那肿胀的幽谷道:“花朵儿,还疼么!”
“嗯。”
花朵儿娇羞头,女人第一次哪有不痛的,除非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或者自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不能是韩夫人那种只是表面上那种,而是要用角夫人或者粗黄瓜把棚门撑开,正常情况下,处子花道只能容纳一指,就算是两指也要痛的死去活来,更别说男人那话儿了。
“都怪少主刚才只顾风流了,忘记了花朵儿的还是处子之身。”
楚江南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他刚才做的事情可有负“怜香惜玉”之名,“不过也不能怪我啊!谁让花朵儿”刚才一番云雨,幸好两人是在浴桶里,出了汗,但是却不用洁身,身子虽然疲乏,可却不用如何收拾。
花朵儿新瓜初破,身心俱疲,楚江南却是因为强忍着没能尽兴疲倦,他若尽了兴,花朵儿怕是命都没了。
安抚过花朵儿一阵后,两人穿起衣服,不过楚江南这个时候只是只穿着裤子却赤裸着上身,反正马上就要睡了,穿了又要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