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抱着殷素素到海边清洗了一子,看着殷素素犹婴儿般的光滑白皙的皮肤,忍不住轻轻在上面抚摸,赞美道:“凝,你的皮肤真好。”
殷素素看了看自己的娇躯,没想到到了这个荒岛自己的皮肤比以前还好,而且是几年前才起的变化,难道是无忌的原因。张无忌看着殷素素动人的娇躯,看起来才十几岁,难道《黄帝内经》还有改善女人体质的功效?
晚上回到山洞,张无忌又和殷素素激烈缠绵,而且也没有避孕,以前张无忌每一次射进去,殷素素都会用内力排出,而今天却没有,张无忌有些疑惑,不过心中也有些高兴,因为张无忌早就想让殷素素怀上自己的孩子。以后的几个月,两人缠绵之后,殷素素都没有避孕。
花了差不多了三个多月才扎好,方始大功告成,而竖立主桅副桅,又花了半个多月时光。跟着便是打猎腌肉,缝制存贮清水的皮袋,这些全部忙完,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还未改变。
又过了几日,两人起床后发现风向终于转变,两人欣喜异常,不过张无忌没有发现殷素素眼中的担心和不舍。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有歇了一晚,第二天准备出发。张无忌跳上木排,对殷素素道:“娘,快上来。”
“无忌,娘就不回去了,你一个人路上要小心,回到中原要记住去武当山看看,还有记得去看望你外公,说不孝女不能回来看他老人家。”殷素素满脸担心的叮嘱道。
“娘,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张无忌跳下木排,焦急地道。
“胡闹。”殷素素喝道,转而红了红脸道:“我们两个那样,我也没脸回去,再说……再说……”再说什么,殷素素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抚摸着腹部。
张无忌有些疑惑看着殷素素,直到发现她的动作,才恍然大悟,有些惊喜颤抖着道:“娘,你……”
殷素素娇羞的“嗯”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干得好事,我在之礼等你回来。”
知道殷素素发生了什么事,张无忌嘿嘿笑起来,不过也知道殷素素现在确实不适合在海上漂泊,见到张无忌的傻样,殷素素娇嗔的哼了一声,道:“无忌,快起程吧。”张无忌伸出手抱了抱殷素素,在她嘴角一吻,而殷素素也热烈的回应着他。良久两人分开,张无忌凝视着殷素素道:“娘,你保重。”说完跳上木排,解开绳索,在北风的吹动下,木排缓缓向南移动,而两人就这样望着对方,直到对方的身影渐渐消失。
在海上航行了几个月,张无忌没事就坐在木排上练功,是不是用排云掌击打还面,气劲击打在海水里,发出“砰”的炸响,海水被气劲卷到空中,而借着在这股劲力,木排航行速度加快了许多。这一日,看见远处水天相接处隐隐有两个黑,张无忌不知道那是什么,全身戒备起来,虽然原著中几人是遇到遇到天鹰教的船只,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早已改变了许多,殷素素和谢逊早死,天知道那是不是天鹰教的船只。
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无忌终于看见黑的原貌,是两艘船,凝目瞧去,只见左首一艘大船上绘着一头黑色大鹰,展开双翅,形状威猛,正是天鹰教的旗帜。看到这里张无忌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强大,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于是斜扯风帆,转动木筏后舵。木筏略向左偏,对着两艘船缓缓驶去。木筏虽然扯足了风帆,行驶仍是极慢,过了好半天才靠近二船。只听得天鹰教船上有人高声叫道:“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客人避开了罢。”张无忌开口叫道:“日月光照,天鹰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这里是总舵的堂主。哪一坛在烧香举火?”他说的是天鹰教的切口,是殷素素告诉他的。船上那人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天市堂李堂主,率领青龙坛程坛主、神蛇坛封坛主在此。是天微堂殷堂主驾临吗?”张无忌又道:“紫微堂堂主。”那边船上听得“紫微堂堂主”五个字,登时乱了起来。稍过片刻,十余人齐声叫道:“殷姑娘回来啦,殷姑娘回来啦。”
只听得对面船上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听说敝教教主的千金殷姑娘回来啦,大家暂且罢斗如何?”另一个高亮的声音说道:“好!大家住手。”接着兵刃相交之声一齐停止,相斗的众人纷纷跃开。张无忌施展梯云纵,跃到天鹰教的船上。
这时对面船上发出一声惊呼:“ 梯云纵?”而天鹰教这边八只大海螺呜呜欢起,李堂主站在最前,封程两坛主站在李堂主身后,其后站着百来名教众。大船和木筏之间搭上了跳板,七八名水手用长篙钩住木筏。天鹰教教主白眉鹰王殷天正属下分为内三堂、外五坛,分统各路教众。内三堂是天微、紫微、天市三堂。外五坛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神蛇五坛。天微堂堂主是殷天正的长子殷野王,紫微堂堂主便是殷素素,天市堂堂主是殷天正的师弟李天垣。
见到是一个小孩,衣衫褴褛,又是毛,又是皮,李天垣有些疑惑,戒备的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天鹰教的切口?”张无忌微微一笑,道:“可是李天垣师叔祖。”
“我正是李天垣,不过可不是你的师叔祖。”
“我娘是殷素素,而你是我外公的师弟,当然是我的师叔祖,至于怎么知道天鹰教的切口,是我娘告诉我的。”
“你说你是素素的孩子?”李天垣有些激动地道,“不过,可有什么凭证。”其实李天垣已经相信张无忌的话,因为殷素素不可能将天鹰教的切口随便告诉别人。
“这是我娘的玉佩。”张无忌拿出一块玉佩,一面雕着雄鹰,另一面刻着一个鹰字。见到玉佩,李天垣终于确定眼前的孩子是殷素素的孩子。
“好,好,好。”李天垣激动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又道:“那你娘呢?”
“我娘已经去世了,呜呜……”说着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还挤出几滴眼泪。既然与殷素素有了关系,而她又不愿回来面对以前的人,于是就编了一个借口,不过张无忌也没有说谎,他娘“殷素素”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是自己的老婆“殷素素”。
“啊,什么。”李天垣大叫一声,怒喝道:“什么人干的?”
“我娘因思念我爹一病不起,就……就……走了,呜呜呜……。”张无忌假装悲哀的道。
“别哭,告诉师叔祖,怎么回事?”李天垣柔声安慰道。
“在我三岁那年,谢逊狂性大发,我爹与他大战落入海中不见了,我娘因为思念我爹从此一病不起,没过两年就走了。后来遇到我师傅,他救了我,传我功夫,然后今年就让我回来了。”
“哎……”听到张无忌的话,李天垣长叹一声,道:“天意弄人,孩子别哭了,我带你去见你外公,他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李天垣老脸一红,直到现在才想起问张无忌的名字。
“我叫张无忌。”
“嗯,我就叫你无忌,你师父在哪,他救了你,我们应该去感谢他。”
“我师父,他不喜欢别人打扰,如果其他人去见他,他会生气的。”
“高人就是有些怪癖,那你师父的大名是?”
“我师父叫雄霸。”张无忌这回可没撒谎。
“雄霸。”李天垣仔细的想了想,但是还是没有听说过这号人,最后只能归结为世外高人,因为李天垣隐隐察觉张无忌的武功很高,不过不知道处于什么境界,能让张无忌在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的武功,一般人是教不出来的。
这时对面传来一道声音:“对面的朋友是何人,怎会我武当的梯云纵?”听到声音张无忌对李天垣道:“师叔祖,我过去看看。”说完张无忌纵身跃到对面船上,李天垣和程封两坛主怕她有失,紧随在后。
到了对面的船上,只见甲板上站着七八个人,一个四十余岁的高瘦汉子正是俞莲舟,只听俞莲舟问道:“这位小哥,因何会我武当的梯云纵?”
张无忌回答道:“这是我父亲传授,我父亲名叫张翠山,不知您是?”
李天垣一听,大吃一惊,没想到张无忌是殷素素和张翠山的孩子。
“你是五弟的孩子?”俞莲舟有些激动地问道,“可有何凭证?”
“我父亲传授过我武当心法。”
两人到了角落,张无忌将武当心法口绝背与俞莲舟听,不一会传来俞莲舟兴奋的声音:“好,你果然是我五弟的孩子,我是你二师伯俞莲舟。”
张无忌连忙拜见:“见过二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