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象电流一样的流遍了江珊的身体,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全身都是汗水,使得她那光滑柔润的胴体、色香肉嫩白皙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在那日光灯的辉映下布满着一层晶亮的光辉,她微微的闭着双眼紧紧地搂着何项,身体一阵阵的抖动,呻吟声慢慢的弱了下来,何项只觉得在她那蜜道里的宝贝被她的一下一下的挤压着。更是被她的颈有规律的吸吮着,她的已经停止了扭摆,只是在那里轻轻的哼着,她似乎是在静静的享受着,享受着的美感与舒畅。
过了好一会江珊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何项慢慢的把自己的宝贝拔了出来笑道;“你还真够的,比你女儿都还要多了,你女儿还要我温柔一呢,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狂野,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接着就对正在那里看着自己和江珊的云璐笑道;你休息好了没有?还有疼的感觉吗?老公我还没有尽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璐羞红着脸道;“休息好了,本来我不想做了,但看着你们做了这么久里面很是难受,其实我就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好舒服,我都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你真的好强,做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疲劳的样子”。
何项笑道;“我是越做越有精神,随便做多久都没有问题”。说着就把云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云璐红着脸道;这一次我要在上面做,说着就坐上了何项的宝贝,但她虽然坐了下去,却不坐到底,何项很想把整根宝贝都送进云璐那可爱的小溪里,但云璐却在还有两寸在外面的时候就把臀部提了上去,何项的心里不觉的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实云璐这样做不是要让何项难过,而是她对何项的宝贝有怕怕的心理在做怪,因为何项的宝贝实在是太强太大了,当她套入六寸长的一大截宝贝后,觉得已不能把其余的两寸套进去,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小溪已被填满了,如果再把其余的一截套进去的话,岂不是要被他的宝贝插穿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完全可以把他的宝贝吞进去的,因为刚才已经实践过了,但一旦她自己到了上面就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所以每当何项想要尽根的时候,她便提起臀部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的她在那里兴奋的着,她觉得何项的宝贝如同一根又香又甜的巧克力,沿著自己那窄小的小溪一路甜进了自己的心里,使得她的全身都舒服极了。尤其是那宝贝那暴凸的不时的冲击着她快感中的花芯,那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中花芯时,每一下都会产生一阵难言的新快感。而他那怒突的的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蜜道的,美得她都有忘乎所以了。她的蜜液不停地渗了出来,把蜜道都填满了,而他的宝贝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冰。
这时肉与肉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交杂着云璐那叠起的哼叫声,组成了一首乱的销魂的乐章。云璐就如同一匹野马似的在何项的身上驰聘着。何项趁她在迷醉的时候抓住她的腰把宝贝全部的塞了进去。云璐好像没有发觉一样的继续着,她的身子向后仰着,两个就如同充足气的气球似的高耸在她的酥胸上,隨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上下波动。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云璐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她兴奋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何项的极度欲火!他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宝贝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在云璐甬道的最深处!极度的快感让云璐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她脑中一空白,浑然忘了一切。
云璐不知道自己已经来了多少次,那一浪接一浪的把她抛向了那的高峰,不一会她的全身就瘫软了,无力地伏在何项的身上呼呼的喘着气。她那臀部的动作停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了,伏在何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何项正插得高兴,怎么会就此停下来?于是他一翻身就把云璐反按在床上,宝贝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花房里。他把云璐的双腿压向她的,她那滑溜溜、粉嫩嫩、湿漉漉的肥美小溪便高高地耸露在何项的眼前。
何项开始主动着,云璐想挣扎,但她现在已全身酥软,有气无力的她又怎能把他推开?于是她就如砧板上的肉,随何项在那里做着各种各样的美味,任凭他由慢而快、由浅而深的进攻着。
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比先前更加强烈,云璐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嘴里大声的呻吟着。而何项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斗士,把他的宝贝尽情的她那娇嫩的小溪,把云璐插得死去活来,她觉得那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花芯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又一圈快感的光晕,她的蜜液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她双眼反白、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她终于给何项插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