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羽侯微微头,笑道:“叶谦,不用拘礼,坐下说话吧,燕舞和犬子都是你狼牙的队员,说起來,咱们都是一家人。”
果然,七羽侯这话一出,叶谦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同时燕舞和廖和东都朝着叶谦使眼色。
“是。”叶谦头,这才靠着廖和东和燕舞坐下。
“來人,上茶。”伽罗王随即让人给叶谦送上來刚刚泡好的茶水。
“多谢伽罗王。”叶谦起身,面对这些个异能者世界的大能,叶谦总是觉得不自在。
“狼王,不用多礼了,以你和我徒儿的情义,我可是沒把你当外人,所以啊,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这次找你过來,就是想要问问你今后的归属问題。”伽罗王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叫叶谦过來的目的。
“是啊。”不等叶谦说话,七羽侯就说道:“这个归属问題可是关系了你今后的命运,也关系了你狼牙佣兵小队的前途,这可是件值得深思的问題。”
叶谦头,说道:“两位前辈说的沒错,不瞒两位,今天问我这个问題的人很多,其中就有穆兰法老前辈。”
“穆兰这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贤侄你这样的人才,只是,他们巫术师最擅长的是巫术,而贤侄你是古武者,倒是和我们猎魔者比较接近。”七羽侯半开玩笑的说道。
“七羽侯,别让小辈笑话你沒风度,在背后说人闲话可不好。”伽罗王故作生气的说道。
七羽侯不以为然道:“伽罗王,我可沒说错,就算他穆兰在这里我也这么说。”
叶谦多少有些意外,毕竟七羽侯只是八阶异能者的将候,而穆兰法老可是九阶异能者的王侯,七羽侯敢这么说穆兰法老,多少让人有些意外,要知道,王级强者和将候级强者的实力差距,叶谦也算是亲眼见过,秦王对上撒曼尔,秦王甚至都沒有出手,就逼得那撒曼尔自杀,这需要多大的实力差距才能够做到。
叶谦略微有些尴尬,说到底,他现在可是代表的穆兰法老的召唤师一脉在参加比赛,而七羽侯一也不顾及的当着叶谦的面就说穆兰法老,看來这七羽侯的性子和廖和东恰好相反,直爽的有过头了。
“父亲。”廖和东发现了叶谦的尴尬,有些看不过去,当即提醒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闻言,七羽侯当即就不乐意,居然从椅子上跳将起來,指着廖和东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你入狼牙才几天,这么快就向着别人,指责其你父亲來了。”
廖和东脸一沉,看了看叶谦,又看了看上面坐着的伽罗王,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
燕舞这个时候,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顾忌伽罗王,最后什么也沒有说,只是给叶谦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叶谦苦笑不已,沒想到七羽侯的性子居然这么张扬,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不给廖和东的面子,指着廖和东的鼻子就骂。
“七羽侯,这倒不是廖兄向着别人,在背后说人是非,的确有失强者风范,廖兄这是向着你呢。”叶谦含笑说道。
叶谦这话一出,顿时让伽罗王和七羽侯脸色微微一变,要知道叶谦不过就是六阶古武者,而他们两人,一个是将候级强者,一个是王级强者,他们才是异能者世界的真正巅峰强者。
叶谦敢在七羽侯面前说七羽侯的不是,光是这份勇气,就不是常人能够拥有的,而且,叶谦所说,又是在为穆兰法老找面子,也是在给廖和东台阶下,忠义并存。
七羽侯短暂的失神之后,随即冷笑道:“好啊,叶谦,你以为你拿了个比赛的个人积分冠军,就能够挑战一个将候的尊严了吗,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的话,我就算是杀了你,也沒有会为你出头。”
面对七羽侯凌厉的眼神,叶谦不偏不倚的对了上去,说道:“个人积分冠军,对我來说只不过是运气,但一个有恩于我狼牙的人,一个我叶谦的兄弟,足够让我用性命來维护他们。”
“好小子,你不怕死。”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七羽侯强大的领域力量,瞬间将叶谦笼罩,杀气腾腾。
“我们华夏有句古话:人固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如果因为这件事我死在七羽侯您手里,那我勉强也该算是死的重于泰山,倒是七羽侯你,或许会因为这件事,而被天下人嘲笑,说你听不得真话。”叶谦感受着体内的血液都被压制的沸腾了,面红耳赤,看得出來,只要七羽侯一个念头之间,叶谦的性命恐怕就真的要报销在七羽侯的手中了。
将候级强者和六阶异能者的差距,犹如天地之别,叶谦根本无从反抗,倒是廖和东和燕舞脸色大变,本以为七羽侯就是吓吓叶谦,却万万沒有想到,七羽侯居然连领域都释放了出來,尤其是此刻七羽侯脸上表现出來的杀机,那可是一不假,似乎他真有杀死叶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