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加的善于伪装!她们可以在这一刻如同九天仙女般的温柔淑女,下一刻就如同五殿阎罗似的冷酷无情。在许茂望表情所表现出的一切,都不过是伪装出來的而已,背着他,她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多少对不起他的事情。一很大的绿帽子戴在了他的头上,他却尚不自知。
“你不死,我就得死,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女人狠狠的说道。“唰”的一下拔出自己手中的水果刀,看着刀尖滴滴流下的鲜血,禁不住发出有歇斯底里的笑声。
叶谦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看着许茂望,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不遵守自己承诺的下场。哦,差忘了,还有件事情应该告诉你。你不想知道你眼前的女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吗?”接着,叶谦用眼神示意了女人一眼,说道:“说吧,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也沒有必要再瞒着他了,告诉他,你跟曹智新是什么关系。”
许茂望浑身一震,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竟然是那么的陌生。即使她不说,许茂望也隐隐的意识到什么了,愤愤的哼了一声,许茂望斥道:“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偷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你不能怪我,这都是你自己惹下的祸。”女人说道,“如果不是你请他回家吃饭,又怎么会发生那些事情呢?那晚你喝的那么醉,不省人事,曹副局长又是你的头上司,我能怎么办?我如果拒绝,岂不是会影响你的前途吗?我都是为了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现在就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你死了,我就沒事了,不是吗?”
“呵,呵呵……”许茂望发出阵阵苦涩的笑容,这些年來,自己如同狗一般的跟随在曹智新的身边,替他做了不少的勾当,却沒想到他竟然给自己戴了这么一大大的绿帽子。怀着不舍,怀着不甘,怀着悔恨,怀着愤怒,怀着许许多多纷乱复杂的想法,许茂望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人,一生只能走一次,纵然有再多的悔恨不舍,都无法重來。遗憾也好,仇恨也罢,在倒下的这一刻,都已经成为了泡影。
看到许茂望倒了下去,女人转头看向叶谦,“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弄都可以。”
叶谦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冷声的说道:“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就你?连做我奴隶的资格都沒有。打电话给曹智新,让他马上过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千万别打折哦?不然,我还会來找你的。”说完,叶谦缓缓的站起身,举步朝外走去。
他现在可以说是奉旨办事,拥有生杀大权的尚方宝剑,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潇潇洒洒的去做一些事情。当然,每个地方都有着每个地方的一些规矩和门道,任何事情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这就好比,当年乾隆皇帝派了那么多的钦差大臣下去,但是,真正能办成事情的有多少?不是被同化,就是被暗杀!叶谦如今的处境也是一样,虽然他拥有着生杀大权,但是不代表着他就是安全的。
有时候,权利越大,危险也就越多。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会有多少人想致他于死地?那是不可能的嘛,因为他根本就威胁不了某些人的利益。
袁玮良?叶谦冷冷的笑了一声,这个所谓的京城大少看样子野心倒是不小啊,不但想泡自己的女人,如今还敢动自己的兄弟。叶谦可不会真的把华夏高层的那些话放在心上,什么四九城里的人不能动啊,惹火了他,天王老子他也不给面子。不管袁玮良的家族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有一,叶谦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否则,岂不是被人笑话。
离开了许茂望的家,叶谦沒有马上的离开,在楼下燃一根香烟,在花坛边坐了下來,吧嗒吧嗒的抽着。沒多久,就看见一辆警车驶了过來,曹智新从警车里走了出來,火急火燎的朝楼上走去。
算是杀鸡儆猴吧,叶谦沒有再走上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家报社的电话。记者对什么最感兴趣?最近网上风风火火的传出这里那里的一些官员****,现在有一个就摆在面前,他们自然是兴趣盎然。
说什么揭露事情的真相,为了老百姓的权益,其实,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自己报纸的销量而已。不过,在一定的程度上,却也起到了舆论监督的作用。